“关于香菜是香是臭,这个问题在地球上就没吵明白过。” 「怎么说?」 「所以为什么叫香菜?」 陈舟失笑:“喜欢的人觉得香……觉得不香的,可以叫它芫荽嘛。” 简单给网友解释,对香菜评价如此差异,是两类人嗅觉基因的不同。 具体怎么说的记不得啦。 “当时讨厌香菜的人,还搞出一个节日叫‘世界讨厌香草日’。” 「就我不讨厌也不喜欢吗?」 「你不是一个人。」 「 1.」 陈舟推推木须rou:“不喜欢香菜的试试这个,木须rou……花朵制作的美食。” 反复回锅,火候过了,却意外地不错。 一部分弹幕被转移注意力。 品尝新的美味。 「好吃,这个花的口感,好好玩,我喜欢!」 「有点没入味,不过无伤大雅。」 「出锅才想起来放盐……」 「这是什么花来着?」 「萱草。」 「也叫黄花菜是吧,看小陈晒花,还以为是新品花茶。」 「胡萝卜我是真喜欢,偏偏混着香菜,没注意误食,好尼玛想吐。」 「别在人吃东西时老刷倒胃口的词!」 「重申一万遍,香菜真的香!」 陈舟:“……” 怎么还有一批网友死杠。 就转移话题:“黄花菜是黄花菜,跟1号田开花的萱草不是一个东西,只能说都是萱草属。” 灵光一闪。 陈舟有了个好想法:“萱草别名‘忘忧草’,很美是吧,有一首歌叫《忘忧草》,咳咳,我唱给大家听……” 「!!」 「卧槽,求别开腔!」 「脑壳要炸了!」 「别人唱歌要钱,你唱歌要命啊!」 「行了,我不吵了,快闭嘴!」 陈舟悻悻闭嘴。 他觉得自己唱得还行,毕竟是幼儿园就掌握着的老歌。 不由得淡淡忧伤。 唯有美食抚平心头的伤。 夹起满满一筷头的芹芽…… 脆! 爽! 比起韭黄蒜黄,芹芽味儿没那么重; 比起黄豆芽细腻,也没豆腥,无论清炒或者涮火锅,都非常不错; 也不像绿豆芽那样细软,口感更扎实。 「素食党今天好满足。」 「今天又是陈爹了。」 「地瓜好,口感像水果。」 《忘忧草》果然让人“忘忧”,弹幕没人再为香菜争吵。 都在夸夸。 陈舟暗暗自得。 一不留神,吃撑了! 四道菜清盘……光说地瓜,就有小三斤重。 埋在灶膛灰里的红薯,完全没胃口吃。 缓了缓,干活消食。 庆幸每天运动量足够大,否则照最近的胃口,真担心吃成小胖子! 搬家到寂静谷,已近两个月。 垦荒出的小三亩地,重新长满绿植。 滴灌装置已开启,省事还省水。 有蛇床和变异蛇床,搭配波斯菊等多重生物防治,虫害也rou眼可见地减少。 唯一头疼的是杂草。 拉拉秧,菟丝子,水花生,窃衣……总莫名其妙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 尤其群刷“木·生长”,常常连同杂草也一起刷了! 拉拉秧纠缠着地瓜藤; 菟丝子寄生野大豆; 水花生混在石竹中“滥竽充数”……总一不小心,拔错拔掉了石竹; 窃衣跟胡萝卜、水芹长一块儿“鱼目混珠”,时常看漏。 “呼……” 消食消得差不多,总算把新长出的杂草清理干净。 陈舟直起身,下意识伸懒腰; 伸到一半,想起在直播……伸出的手,矫揉造作,撩起一簇簇花。 若无其事道:“山桃草开了,喜欢吗?” 细长笔直的植株,整整齐齐,栽满方方正正一片花田,婀娜轻盈叫人怜爱。 叶子像桃叶,花型如桃花,难怪叫山桃草。 花色丰富:雪白的、粉白的、桃红的。 这么多色彩多样的山桃草,其实只有两个品种。 一种开花是白色的,一种初开粉白的; 随着花期推移,白花变粉、粉花变深红…… 自然形成这样层次感的绝美构图。 「嗯,不错。注意力一直被旁边的虞美人吸引。」 「虞美人这个名字起得真好。」 「我姓虞,打算以后孩子就叫虞美人,嘿嘿!」 「虞美人花好看,但株型……不觉得像魁梧大汉?」 「魁梧谈不上,比起蜀葵不娇小得多?就是体毛太重。」 「啊哈哈体毛是什么鬼!」 「小陈你抓紧,美丽花园现在虞美人花色比你的多了。」 「对,还推出重瓣虞美人,听说黑市上一棵叫价超过200万!」 「纯净森林不是不对外卖花吗?」 「所以说黑市嘛。」 “重瓣虞美人?等我有空上线看看。” “紧张嘛?不会。我跟纯净森林也不是竞争对手。” “绿植种类太多啦,靠我一个人种不过来的。” “想看多rou?好……” 「不想看多rou,好恶心。」 「多rourou乎乎的多可爱,怎么就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