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告诉我，岂不是也很掉份。”
“你这个小弟不一样，你还有一重最重要的身份——朋友。”
闻凇意似懂非懂点点头，鼻子痒得难受，迷迷糊糊在黎括后颈处蹭了蹭，惹得对方倒吸口气。
黎括硬邦邦地从嘴里挤出几个字：“别瞎蹭我腺体，会硬。”
闻凇意笑了下：“对着我这张脸也会吗？”
想想这张肖似莫瑜的脸，黎括心如止水说：“抱歉，硬不起。”
“我的小提琴和书包呢，你是不是忘在酒楼了？”闻凇意想起来东西，趴在大哥背上，不安分东找西找。
大哥费力地说：“第一，小提琴还不是你的、等你拿钱来赎呢。第二，包括你的书包都在我手上提着呢，忘不了。第三：你看着挺轻，背起来还真有点重。”
闻凇意有些不好意思：“那你把我放下来吧。”
黎括：“不用，我背得动，alpha背不动beta传出去像话嘛。”
闻凇意鼓励他：“……我也觉得你肯定背得动。”
黎括：“……”喝醉的闻凇意怎么就这么可可爱爱，这么让他开心呢！
大约是见识到了话多的闻凇意有多可爱，黎括起了玩心：“你问我这么多问题，礼尚往来，也该我问你了。”
得黎括提醒，闻凇意看到了琴盒，安心闭上眼睛：“你问就是。”
黎括咳嗽一声，做了个铺垫：“你几岁学的小提琴？”
闻凇意：“八岁。”
“学了多久？”
“半年。”
“那你拉到几岁？”
“八岁半。琴碎了，就没再碰过。今天是第一次拉。”
“......”这该死的天赋。
黎括问：“你的琴，怎么摔碎的？”
闻凇意闷声说：“我父亲......他不喜欢我。他很坏，很坏，对我很坏，对我爸爸也很坏。我讨厌他，我也害怕他。”
黎括心说，我的alpha父亲也很坏，我站他面前，他也不认识我。那种陌生，伪装也伪装不出来。
黎括不想再继续这个问题，转向别的问题：“你比较喜欢黎括还是比较喜欢裴渡。”
“黎括是朋友，裴渡是金主，我都喜欢。”
“不能都喜欢，只能二选一。”
闻凇意诚实说：“我喜欢钱。”
黎括：“......”还真是没毛病，谁不喜欢钱。
闻凇意又说：“你是我第一个朋友，除了我爸爸，谁都不喜欢我，我从小到大都没有朋友，只有你愿意真心和我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