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撞头撞傻了吧? 马妇急忙上前:“吏书您没事吧?” 祝佩玉堪堪回过神,看着地上躺倒的马,再看看破烂的马车,只得道:“你在此候着,我回府叫人来帮衬你。” 马妇本不想劳她奔波,但祝佩玉已经火急火燎的跑没影了。 彼时的凤思霜正在打木桩,面对突然冲过来满身凌乱的祝佩玉先是怔了一下。 “你被狗给咬了?” 祝佩玉急的跳脚:“别转移话题!你这不刚回京吗?啥时候的事?进展到了什么程度?” 闻讯而来的蒋幼柏更是激动:“乌郎君的床软吗?卧房香吗?” 凤思霜:“没注意闻,不过人挺软的。” 祝佩玉兴奋的眼睛都瞪大了:“靠靠靠!” 蒋幼柏马上搬了一把长椅过来:“想听,展开说说!” 凤思霜挑了挑眉:“这是本王的闺房私事,凭什么告诉你们。” 祝佩玉抿嘴、握拳、抓心挠肝。 蒋幼柏抿嘴、握拳、捶胸顿足。 凤思霜很干脆的无视两人:“奇怪,母皇怎么会知道?” 她自诩功夫一流,京城又是酒囊饭袋的安乐窝,若是有人监视她,她不应该没发现才对? 母皇身边竟然有这样一位高手,而她,竟然不知道。 凤思霜越想越不爽:“不行,本王必须要入宫找此人切磋一番。” 她安北王可以低人一等,但身手功法这件事绝对不行! 祝佩玉急忙拦住了她的去路:“陛下贵为天女,身边有几个高手不是很正常吗?况且陛下让小的转告殿下,摆明了就是不想让殿下知道。殿下这般风风火火的去,只能证明小的无能劝阻,小的的脑袋殿下还要不要了?” 凤思霜愣了几息,反应过来了:“你的脑袋,关本王屁事。” 祝佩玉:“……” 祝佩玉无奈,摇着她的衣袖道:“小的求求殿下了~” 凤思霜:“……” 她就是想恶心死她,实在歹毒。凤思霜嫌弃的挣脱了她的拉扯:“好了,本王不进宫就是了。” 蒋幼柏大受启发,急忙拉住凤思霜的衣袖摇晃,夹着嗓子道:“求求殿下了,展开说说吧,属下是真的很想知道~” 凤思霜:“……” 祝佩玉:“…………” 凤思霜忍无可忍,一拳头挥了出去。 半晌,蒋幼柏捂着鼻子控诉:“她撒娇你就好了,我撒娇你就挥拳头。凭啥呀!” 祝佩玉察觉不妙,悄悄遁了,回别院的路上总感觉忘了点什么事,直至傍晚时分,孔眉前来叩门…… “……万分抱歉,我把你忘路上了。” 孔眉大方摆手,示意没关系:“殿下叫你过去一趟。” 殿下找她?怎么是孔眉过来传话? 祝佩玉虽然疑惑,可还是拾掇起身,才一踏出房门,春柳端着一盅汤回来,得知殿下召唤也不敢误她的事,只叮嘱她:“娘子早些回来好吗,汤凉了就不好喝了。” 祝佩玉敷衍点头,与孔眉前后脚出了别院:“怎么回事?” 孔眉道:“是佳人卿的温掌柜来了。” 天色渐暗,温心在王府门前来回踱步,衣摆随着步伐轻轻摆动,他努力的想要保持从容,可眉宇间藏的几分忧虑,像是化不开的愁云,萦绕在心头久久难消。 他的目光不时地投向王府的大门,随着天色渐暗,俊朗的面容下焦急之色更重。一抹被夕阳拉的很长的身影逐渐临近,温心目光与之交汇时才舒尔展露一丝笑颜。 祝佩玉向他走去,步伐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却在临近时保持住了稳重。 “怎么了?” 温心早将她上下一遍,见她无碍,方才解开眉间的愁绪,低声说:“听闻你惊了马,我放心不下,过来看看。” 祝佩玉都没把那件事当回事,一展双臂示意给他看:“一点事没有。” 温心点点头。 两人相对无言,一阵沉默。 温心颔首扯着衣袖的纹路:“也没旁的事了,我就……先回去了。” 祝佩玉:“好。” 温心似没想到她答应的这么痛快,不只是气闷还是失落,转身上了马车。 蒋幼柏闻讯赶来时,温心的马车都消失在了街角,一天两次,该听的乐子没听到;该看的热闹她也没着,气的她抓着祝佩玉的衣领质问:“你到底是不是娘们儿?追个郎君磨磨唧唧的!” 祝佩玉看着她通红的鼻子心中讪讪,只能安抚她道:“莫激动,追上了。” 蒋幼柏更激动了:“追上了?啥时候的事啊!” 祝佩玉:“就昨晚,你们参加宫宴的时候。” 蒋幼柏深感遗憾,并再次上演了捶胸顿足,只是又察觉出不对来,按道理说,此时她们两个不是应该浓情蜜意,难舍难分吗?怎么才聊两句就散伙了? “那你不多留他一会儿?” 祝佩玉扯了扯被她攥皱的衣领,情绪有些消沉:“不知道要聊什么。” 蒋幼柏:“……” a href= title=女尊文target=_blankgt女尊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