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书中大篇幅的描写这个人,不仅仅是为了衬托出女主除掉他受到了诸多困难和波折;更重要的还是,他像个疯子一样针对男主温心,导致温心有很多次命悬一线。 直至女主的剑落在尤怀的脖颈,温心才说出了实情:“我答应过会替你保守秘密,奈何你一直不信我。” 而那个秘密,就是尤怀曾怀有身孕。 虽然祝佩玉认为,神子只因此事就对温心赶尽杀绝太过牵强,但文中给出的真相就是如此简单粗暴。 如此说来,尤怀怀有身孕一事,并未在今日闹得人尽皆知,知晓此事者不过了了。 等等! 温心发现了他怀有身孕的时间,该不会是……今天吧? 那温心? 祝佩玉倏地抬起头,目光警惕的望向在场之人,恰与迎面而来的尤大人视线相撞,而她身后跟着的,不偏不倚,正是温心。 凤思霜显然也发现了来人,笑道:“说曹cao曹cao到,刚才尤大人还说要让大夫为你诊治一番,这就带人来了。” 祝佩玉稳如老狗般低下头,心中早已方寸大乱:救命,我的痣呢!我眼下的黑痣还在不在?不会洗了吧?那回京的诱惑还能不能震撼播出?靠,我在说些什么?啊啊啊啊啊,男主不要靠近我,靠。怎么离我越来越近了,怎么还跪坐到了我的面前?他们在说些什么?算了不想听。 祝佩玉神游天外,最后是凤思霜强拉着她的手腕递到了温心面前诊了诊脉,她方才回了神。 “娘子无碍”温心默默收拾好诊箱,随口道:“今日郎君都在议论,佳人卿重金请的妆面师傅,竟抵不上驻守北洲的娘子,草民原是不信,可见了殿下妆面后心悦诚服。不知殿下可否告知这位娘子的姓名,草民愿花重金向她请教妆面技术。” 祝佩玉捏了捏被温心指尖轻点过的手腕,闻言心中惊呼,殿下不要告诉他! 显然凤思霜接受到了同频信号:“重金便算了,请教也不必,这是本王得天独授的天赋,尔等凡夫俗子想学也学不会!” 祝佩玉:??? 温心:“……” 凤思霜:大胆,挖墙角挖到本王这里了?谁也别想抢走本王的吏书!!! 第17章 “温心,我好像看到你的妻主了。” 恰逢初夏时节,长皇子府设了赏花宴,京城名门郎君都被邀请在列,作为工部尚书的长子文雅珺自也是早早收到请柬的。 虽说是赏花宴,可主角是镇守边关五年的凤思霜仿佛也不是秘密。所以突然被长皇子府的小厮匆匆请到府邸中时,温心是懵的。 他既非名门之后,母亲也不是朝臣,听到小厮让自己带着药箱,温心才明白了什么。 今日郎君颇多,难免发生什么意外,宫中的太医大多是女子显然不太方便。所以温心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只是刚一入前院,文雅珺匆匆寻了过来,还没头没尾的来了这么一句。 温心有些怔然,妻主……好遥远的字眼。 温心:“怎么可能?你看花眼了吧。” 文雅珺:“绝不可能,她长的和你上次给我看的画像,一模一样。” 温心坚定的摇头。 祝佩玉是他亲手杀的,刀口直入心脏,血液顺着刀尖流入他的掌心,温热而又粘稠。最后全部滴落在地面,那是好大的一摊血。 即便不死,也难逃火场。 两年前,温宅的那场大火烧了两天两夜,火光冲天,炙热如流火,硬是将南阳郡的第一场雪烘烤成一场小雨,待火焰烧尽时,只留下满地焦黑残骸。没有人替祝家人收尸,所以最后温宅被官府的人夷为了平地。 祝佩玉没了,没得彻彻底底。 “画像和本人还是有出入的,何况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偶尔有那么几分相似,也属正常。” 文雅珺一想也对,转而又道:“我说你花重金养的那些妆面师傅赶紧辞了吧,安北王一个武妇画的都比他们好。妆面干净还漂亮,今日郎君们都被她勾的移不开眼了。” 温心蹙眉:“有没有那么夸张?” 文雅珺冷哼一声:“不信啊?不信带你瞧瞧去。” 小厮是时打断了两人的交谈,嘱咐温心快些。 温心想起还有正经事,于是嘱咐了文雅珺一句,匆匆跟上了小厮的脚步。 受伤的郎君名叫尤怀,温心对他有几分印象,他生的妖媚,是文雅珺这等贵子最不喜爱的儿郎,认为他生来就会勾引娘子。 其母尤如意在司天台任职,地位尴尬,这几年国泰民安,所以女帝开始信奉天象之说,司天台地位水涨船高,但群臣却嗤之以鼻。 所以受伤的尤怀的身边,只有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小厮照应。 温心来时,尤怀已经醒了,头上的伤只是简单的擦洗了一下污渍,依旧血rou模糊一片,甚至伤口上还留有腐烂的绿草。尤怀也不在意,呆呆的望着房顶,温心问他什么也不说。 温心只得认真仔细处理了他的伤口,奇怪的是,伤口和小厮形容的相差甚远,根本不是不小心撞的,而像是被人拿石头反复砸的。 儿郎们在意脸面,就算与人发生了龃龉,也不至于下这么重的手,更不会伤及面部。 那会是谁干的? 很快,温心知道了答案。 脉象跳动流利、回旋有力。 温心指尖发颤,脸色微微一变,定了定神才道:“你……” a href= title=女尊文target=_blankgt女尊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