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心的运营手段成熟,店内掌柜也都稳妥,只要祝家人不添乱,相信很快就会恢复以往风光。 祝佩玉突然感觉自己在玩开客栈游戏,投入本金,坐等收益;扩大规模,坐等收益;增加店面,坐等收益…… 一想到店面会在她的英明领导下做大做强,祝佩玉乐此不疲,每日早出晚归,渐渐与一掌柜丁琪关系甚笃,两人时不时还要出去喝上几杯。 这日,两人正在兴头时,白小破门而入:“不好了妻主,他们……” 咳咳咳,白小一阵干咳,话虽没有说完,祝佩玉已经预料到了什么,忙不迭的冲回了温府。 白小急忙跟上,路上急急道明经过。 梧桐院再次被祝家人围的水泄不通,这次还有祝二的加入,气势看起来更为强硬一些。他们将温心围剿其中,指责他魅惑妻主,害的祝佩玉如今六亲不认。 原因无他,祝佩玉断了他们花天酒地的资本。 祝佩玉赶回来时,就见祝星光推搡着温心,逼他下跪向祝父认错。其他祝家人嘴脸一致,同仇敌、共怒意,盯着温心的目光仿佛要喷出火来。祝二祝三的夫郎也在一旁添油加醋。 祝佩玉没来由的怒气冲天,她几步上前将温心扯至身前,见他发丝凌乱,衣服也被扯烂。 祝佩玉强忍怒意:“平时怼我不是挺利索的?今日怎哑巴了?” 温心脸色难看,闻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群下作的破落户,与你们争执,我还怕脏了我的嘴呢!” 祝佩玉尚未觉得什么,祝星光急的跳脚:“贱人!竟敢这么说我jiejie。果然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说着就要上前主持公道。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响彻整个小院,祝星光白皙的小脸上登时烙上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祝佩玉怒呵:“关你什么事?” 院子死寂片刻,愣神的祝星光突然哭嚎,一头载进了祝父怀里哭道:“爹~大姐她打我,还打我的脸,我不活了~” 作为家中唯一的儿子,祝星光受尽宠爱,原主更是常将宝贝弟弟挂在嘴边,如今突然来了这么一遭,整个祝家人都懵了。 “你……”祝父嘴唇瑟瑟发抖:“你怎么忍心打小光?他可是你亲弟弟。” 祝老二呢喃:“大姐当真是失心疯了!” 祝老三愤愤说:“我早说过,自打这贱人死而复生,大姐看着就不对劲,定是这个贱人给大姐施了妖术,害的大姐六亲不认,今日敢打小光,下次搞不好连爹都敢杀!” 祝佩玉挑眉看向祝老三:“你这条舌头倒是很会拨弄是非,留着终究是个祸害,放心,杀爹之前,我定先拿你舌头开刀。” 祝老三横指祝佩玉:“你们都听到了吧,大姐刚刚可是亲口说要割掉我的舌头,然后杀了爹。” 祝佩玉点点头:很好,给我挖坑是吧? “你给我等着。” “等着就等着!”祝老三脖子一耿:“我到是要看看你怎么割我的舌头。” 祝佩玉有预感今日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干脆先拉着温心进了屋。只是刚迈进房门,温心就迫不及待的挣脱。 温心出言讥讽:“你们今儿这演的哪一出啊?□□回头还是痛改前非,又或者英雄救美?” 成婚三年,祝佩玉什么德行温心再清楚不过,往往做出痛改前非之举,就是她在装可怜博取他的同情前奏。 最初她会下跪、痛哭、发誓,惹的温心每每心软;后见这方法不奏效,便开始动拳头。 如今知道动拳头他也不害怕了,竟又开始装模作样做出痛改前非的摸样,还联合一大家子演起戏来? 甚是可笑。 见祝佩玉不语,温心直接摊牌:“劳您一大家子兴师动众,戏演的不错,本该给些赏钱的。可惜我如今身无分文,实在拿不出。劝你尽早拆了戏台,别浪费心力了。整天装模作样的,你演的不累,我看的都累了。” 祝佩玉:“……” 祝佩玉气笑了:“得,算我不长记性,又热脸贴您冷屁股了。” 温心冷笑:“嫌我不够暖,外头自有大把的相公等着你去贴。” 祝佩玉气的胃疼,沉默了良久后无奈点头,只道了一个“好”字,转身离开了卧房。 院外祝家人依旧剑拔弩张,祝佩玉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嘱咐白小将家中贴身的仆从全部召集过来,并将卖身契一一归还。 “你这什么意思?”祝父急了:“你把卖身契还了他们,我还如何管制她们?她们怎么还能好好伺候?” “那就不伺候了。”祝佩玉懒道:“你们今日闹这一出,不就是因为我断了你们赊销签单?我也没钱了,索性省下仆人的月钱;若你们下次还闹,我就省下吃喝拉撒的钱;再闹,就将这院子也卖了;全部挥霍完了,大家一起去住大街、喝西北风。自由实惠还管够,如何?” 老三也急了:“你……你分明刚卖了几个店铺。怎么可能没钱?” 祝佩玉挑眉:“你还监视我?” 老三不装了:“我不管,你有钱却不赡养父亲,你这是不孝,我可以去大老爷那去告你!” 祝佩玉点头称赞:“那我就和温心和离,然后把店面都还给她。” 一脸横rou的祝老二努力将眯缝眼瞪的老圆:“那怎么能行,那我们岂不是真要去喝西北风了?” a href= title=女尊文target=_blankgt女尊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