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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1 / 2)

第128章

后来也不知是怎么了,原本应该是一段传奇佳话,但这件事没过几年被清除得彻底,连这场婚礼的一张照片都很难在网上找到。

不过那段时间傅宋二人感情依旧不错,甚至有了四个孩子,后来宋的身体出了问题,得的是什么病没几个人知道,没多久后宋去世了,傅续弦了一个小很多岁的女人,生了两个儿子。

续弦的这位和生下的那两个儿子,不止傅京辞,整个傅家都十分厌恶这三位,但不包括傅京辞的父亲。

檀竹说能知道的也只是傅家愿意让人知道的,所以更细的还是得问傅京辞。

景稚喝下药,苦味冲刷在她的喉咙,她忍不住蹙眉。

傅京辞接过杯子,放下后又从端盘里拿了一颗大白兔奶糖。

玉竹似的手指灵活地剥着糖。

景稚原本想问傅京辞的母亲是生了什么病?幼年丧母有没有留下什么创伤?或者需要怎样才能抚平这份痛楚?

话到嘴边,她还是闭上了唇。

她没资格问那么多。

傅京辞将剥好的奶糖递到景稚嘴边。

景稚垂眸看着这颗糖。

良久。

她开口:“我没有喝完药吃糖的习惯。”

一苦一甜,喉咙更难受了。

傅京辞微微挑了一下眉,把糖放到端盘中,神色坦然从容:“母亲每次喝完药都会吃糖,我以为你也……”

这大概是傅京辞第一次欲言又止,或者不知道说什么好。

景稚听着,忽然虚弱地笑了一下。

“我是不是和你见过的很多女孩都不一样?”

傅京辞抬手示意檀竹可以出去了。

“怎么突然这么问?”

檀竹收拾好端盘里的东西,颔了下首悄声出去。

苦味还在喉中没有散去,景稚空咽了一下,不疾不徐地说:“我不喜欢下雪天,并不觉得漫天飞舞的雪很美。”

因为小时候,冬天来临她总是穿的很薄很少,澄溪的湿冷天气冻得入骨,她的手指会变得连写字的笔都拿不稳,还要在刺骨的冷水中洗菜,虽从未有过冻疮,但她依然记得那种刺骨冰冷的感觉,是崩溃的。

她不感兴趣堆雪人,因为很冷,冷到她想自杀。

景稚没说原因,继续道:“我也不喜欢烟花,一点也不觉得浪漫。”

好比半年前在“纣王的摘星阁”里,那场烟火盛宴,第一束烟花炸开时,她怕得想要离开鹿鸣殿,因为她胆小,所有高分贝的声音她都会自动联想到“死亡声”,她怕死,怕得都想早点找个坟把自己埋了。

她就是这样一个低劣的人。

景稚这样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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