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石把氰化钠小心翼翼地重新装入余副主任的公文包里。
然后将公文包拿远,和其他的危险凶器放到一起,打算换个地方保存。
出纳忙打水来给傅秋石洗手。
“太恶毒了,真想把我们全部毒死!”
出纳端来的水用完了,会计又端了一盆水来。
此刻,他们无比感激傅秋石。
毕竟他们谁都不知道那东西是啥,搞不好会倒出来瞅瞅……
所以就算是知道这两个人是特务,也有可能因为动了毒药而暴毙。
太可怕!
太残暴了!
傅秋石又去搜公社几个人的身。
没有发现。
“没有发现也不能断定他们和那两人是不是一伙儿的,在大部队到来之前,他们也要临时关押!”
众人纷纷点头。
傅秋石又道:“现在的问题是,电影放映队来了之后,村里必须悄无声息,造成一种特务已经得手的场景。”
“怎么才能让社员们保持安静?”
大队人这么多,有听话的,也有不听话的。
而且不听话的暗戳戳要搞事儿的人还不少。
想让他们都鸟悄的……
难!
更何况还有孩子。
几岁的能听懂话,但是刚出生的婴儿一两岁的孩子可不行。
傅秋石想了想就道:“在广播里宣布,领导们有急事儿离开了,杀猪宴暂时不吃了,等领导过两天来的时候再吃。”
蒋田丰去广播室广播。
傅秋石拿麻袋把两人装了,放到板儿车上。
会计:“推到哪儿去?”
“我来推!”
傅秋石:“推山坡上去。”
“靠近牛棚那边儿的山坡。”
傅秋石跟着会计,路上有人问他推的啥,他说推的牛饲料。
然后广播就宣布杀猪宴临时取消,委员会的领导有事儿走了,猪要暂时养着,等领导来了再杀。
大家伙儿顿时失望至极,都去讨论吃不成猪肉的事儿了,没人注意会计。
等到了没人的地方,傅秋石就跑去接过推车,推着快速跑了起来。
会计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傅秋石路过牛棚的时候吹了个口哨,老戴就提溜着一包东西出来了,迅速跟上傅秋石的脚步,跟他一起进了林子,把麻袋里的人放了出来,绑在树上。
然后,就见林念把阚教授和江教授给带来了。
她看到老戴的一瞬愣了一下。
傅秋石:“老戴,我的老首长!擅长刑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