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凌智:“好。” 张凌智也和向野碰了个眼神,两人友好点头,蒋朝朝和向野就站起身离开了。 外头还下着雨,到了门口,向野把放在桶里的黑伞撑起来。 雨伞啪的一声,向野问蒋朝朝:“你们关系不好吗?” 蒋朝朝疑惑:“谁们?我和张凌智?” 向野看着路前方:“嗯。” 蒋朝朝刚想开口,向野突然伸手过来,一把将他揽住,往自己的怀里拽了些。 蒋朝朝顿了一下。 什么来着。 哦。 “没有啊,”蒋朝朝说:“我们为什么关系不好?” 他们来时也是撑的一把伞,但那时他们各走各的。 “我看你很想离开。”向野说。 蒋朝朝啊了声:“你在嘛。” 不像现在,蒋朝朝被搂得很近。 向野:“我在怎么了?” 蒋朝朝:“你和他不熟,我怕你不自在。” 另外那个小心思,就不说了。 “我今天去找老师,”蒋朝朝补充说明:“就是和他一起去的,我们关系很好的,我和他高中是搭档。” 向野嗯了声:“误会了。” 地下有个水坑,蒋朝朝感觉到向野手突然紧了些,将他拉到身边,避开了水坑。 “你们以前经常一起练习吗?”向野问。 蒋朝朝想了想:“那时候一起参加了一个比赛,比赛前经常一起练习。” “练习完再一起出来吃冰?”向野问。 蒋朝朝再想了想:“应该吧,这个不太记得了。” 向野:“他也喜欢薏米汤。” 蒋朝朝:“你怎么知道?” 向野:“他刚刚点了这个。” 蒋朝朝:“是吗?我没注意。” 向野突然笑了。 一句一句的,蒋朝朝好奇了。 蒋朝朝问向野:“你认识他吗?” 向野:“不认识。” 蒋朝朝心里疑惑。 张凌智进门时明明是向野先看过去的,应该也释放了一些信号,不然蒋朝朝怎么会误会来人是向野朋友呢。 但很快他又想着,或许只是因为看到突然来了新客人,被吸引了注意力抬头看了眼,而那时蒋朝朝正好因为担心向野的朋友突然出现,他有些敏感了。 于是这个问题在蒋朝朝的脑子里,被他解决了。 现在这个是最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向野的胸腔好暖和。 嘿嘿。 可惜向野的车就停在巷子口,仅几步路。 巷子有些泥泞,他们走路花了些心思。 刚出巷子,突然有一道光闪在他们的身上,蒋朝朝眯了眯眼睛,往车灯的方向看。 是一辆就停在向野车旁边的车,车灯不再闪的同时,向野说:“我朋友。” 蒋朝朝哦了声。 嘴上说我朋友,实际行动是仿佛来人不认识似的,往自己车的方向走。 两人一左一右上了车,刚启动,驾驶座的车窗就被敲了。 向野把窗户落下。 “两位晚上好啊。”一个陌生面孔直接把手搭在了车窗上。 蒋朝朝友好地对他笑笑:“晚上好。” 向野问朋友:“喝了多少?” 朋友往后退了一点:“怎么,我很臭吗?” 向野把朋友的脑袋推出窗外。 朋友笑笑:“晚上是喝了点白的。” 说话间,另外一个朋友也过来了,他一把搭在了这个朋友的肩上:“两位晚上好啊。” 他说完这话,这三个人就在车窗里外说些细细碎碎的话了,说的什么蒋朝朝根本听不懂,只剩最后向野的那句:“看够了吗?” 两个朋友笑得和什么似的:“够了够了。” 蒋朝朝低头摸没有任何消息的手机。 这次好像也不难做完形填空。 “行,那再见咯。”喝了酒的朋友突然大声,也往蒋朝朝那边看:“有机会一起吃饭。” 蒋朝朝继续露出他客气的笑容:“好啊。” 向野也对他们说再见,就把车开了出去。 还没开多久,向野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向野直接在车上接听。 “哦!刚刚忘了说了,”一听就是刚刚那位白酒朋友:“你那瓶酒什么时候给我啊?” 向野:“下次见面吧。” 白酒朋友:“等不及了,我明天去你家拿,太馋了我。” 向野无奈:“你少喝点酒。” 白酒朋友:“知道知道,我有数。” 冰厅到蒋朝朝的家实在是近,别看这个电话寥寥几字,也会占据这段路程的好大一块时间。 开音乐都变得没有必要,于是电话挂断的好长一个时间里,车厢都好安静。 十一点出门,十一点三十五就回家。 算什么男人! “怎么办呢。” 在只剩一条街道时,向野突然开口了。 蒋朝朝本来胸腔那边就有些闷闷的,被向野这么一说,心跳突然重了。 “什么怎么办?” 向野问:“明天有事吗?” 蒋朝朝摇头:“明天下午的高铁去c市。” 向野问:“去干什么?” 蒋朝朝:“后天我带的一群小朋友要参加音乐交流会,我们计划下午就过去。” 向野:“蒋老师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