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昨日摘的草药泡的水,正是有解毒功效。但我要知道你们吃过什么,才能袪了余毒。”风傲晴看到各人都好些了,才说道。
“就你......你做的粥啊!”蒋义叫道。
“我呸!我还吃了一碗呢!怎么不见我有事!”风傲晴骂道。
莫明远本来是来帮忙的,听到这边说中了毒,用了轻功几步就到了他大哥面前,左摸右看,问:“哥,你怎么样?!”
莫北渊一头雾水。
“你不是也喝了解差的粥吗?”
“我没事!以后把你耳朵闭起来!再偷听我夫妻俩说话,看我不收拾你!扶我一把!”
“哦哦,好,我那不是离得近嘛!也不是故意。”
“水......”蔚泽有气无力道。
风傲晴以为他还想喝水,于是又将水袋凑到他的嘴边。
蔚泽摇摇头道:“我们的......水袋!”
风傲晴明白了,立即前去查看,一闻,没有气味。
她仰起头就准备喝。
“傲晴!”莫北渊大吼一声,“不要命了!”
“哎呀,没事!你闪一边去!”风傲晴只拿将水沾湿了唇,用舌尖舔进了嘴里。
“是水有问题,你们随行可有带药材?可有绿豆?”风傲晴走回倒下的解差身边,问道。
蒋义点点头,指了指两辆马车中的一辆道:“黑色的木箱,里面有些草药,你看是否能用。”
莫北渊不放心,也跟过去。
黑箱子在底下,莫明远和安瑾歌就准备动手把它上面的箱子给搬下来。
此时,一只手拉住了安瑾歌。
“这粗活儿得大老爷们来!你姑娘家家的,躲开些。”莫南洲挽起了袖子。
莫南洲“嘿”了一声,莫明远那边已经抬了起来,他这边一点儿反应没有。
“嘿!”
安瑾歌拍拍他的肩膀,挥了挥手。
就见安瑾歌一只手轻轻一抬,便将那箱子给抬了起来,莫明远憋着笑,抬起另一头。
“我那个,许,许是累了......”莫南洲识趣地退开。
“连毒都会解?”在等箱子的间隙,莫北渊问。
“我会的东西多了去了,只你们以为我一无是处而已。”风傲晴白了莫北渊一眼。
“我外袓父是连州最出名的大夫,我娘从小在药房里泡大的,我只要跟我娘回外袓父家,就要被逼着背各种方子,就是知道以后嫁入候门深似海,怕有人害。”
莫北渊被她怼得无言以对,只能默默盯着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