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布前,大堂经理早已退了出去,只留下白裘。 在昏暗的雪茄室里,女孩站在那里,脸颊浮着尴尬的羞红,低眉拧着手指。 她的模样落在男人们眼底,就好像一只误入猎场的小鹿,浑然不觉自己早已踏进猎人的陷阱。 顶着众人赤裸又饱含兴味的视线,白裘鼓起勇气地开口:「不好意思打扰你们的聚会,但我有急事想跟你谈谈,哥。」 雪茄室中幽暗的一隅,沙发座上的谢霄停下交谈,淡淡瞥了她一眼。他神色冷漠且平静,仿佛早已知道她会来,所以并未露出丝毫意外。 反倒是在座的其他男人,全都忍不住看着她。就连原本正与谢霄交谈的男子,也语音一顿,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 那毫不掩饰的注视,令白裘忍不住回望他。陌生的男子气质内敛而优雅,看面部轮廓应该是带有混血的基因,黑发白肤,面容英俊精致。一双浅蓝色的眼眸在灯光下泛着冷色光泽。 他凝目看着白裘,嘴角微扬。 这时男人侧过头,似笑非笑地对谢霄说了句什么。接着,不待谢霄回应,他便优雅地起身,拎起西装外套。在其他人巴结识趣的客套声中,从容地离席。 身经过白裘身旁时,还不忘礼貌地向她微微颔首,动作绅士又不失疏离。 随着这名男子的退场,其他人也陆续站起来。他们投向白裘的目光带着掩不住的玩味与暧昧,却没多说什么,与谢霄打过招呼后便叁叁两两地结伴离开雪茄室。 直到室内只剩下白裘与谢霄。 谢霄没有抬头,嘴里衔着雪茄,上身往后一仰,神色慵懒。 他修长的双腿随意交迭,黑色衬衫勾勒出紧实的胸肌,宽阔的肩膀意兴阑珊地靠在沙发椅背上。在昏暗灯光下,他整个人显得懒散却充满压迫感。 「什么事?」 男人面无表情地问道。白雾在空中缓缓散开,将张扬俊朗的五官衬映得更加深邃。烟草味缭绕在两人之间,与谢霄身上独有的气息交织成一种性感又危险的吸引力。 「哥??我今天过来是想问你??」白裘紧张得睫毛微颤,却仍努力直视他。「父亲手上那份亲子鉴定书,你看过了吗?」 谢霄夹着雪茄的手指随意撑着额头,眼神慵懒地扫过她,语气淡淡地开口:「嗯。」 白裘抬头偷看他一眼,又慌忙低头小声道:「我知道,我这样来找你不好。我也不想给你添麻烦。但从小到大,我都把谢家当成自己的家。我只是??只是真的很怕失去这一切。我不想就这样离开,希望你能看在我们过去二十年的兄妹情谊上帮帮我。」 谢霄垂眼随手将雪茄剪丢在桌上,漫不经心地说:「你不想走可以去求谢隐川。」 「他??」 他抓到机会只会把我干死。白裘欲哭无泪的想。「他不会帮我的,我只能拜托你了。」 谢霄语气是一贯的冷漠疏离:「我没有义务替你做事。」 白裘有些着急的向前走了两步道:「哥??」 她知道这时必须说出系统设置的关键台词。女孩抿了抿唇,红着耳尖,忍着尴尬勉强地说:「只要你答应帮我,让我留在谢家??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谢霄微微仰头,黑眸扫过白裘,不冷不热的望着她问。 「什么都愿意做?」 他语气平淡慵懒,情绪晦暗不明地接着说:「包括张开腿给我插吗?」 白裘闻言,一时怔住。 她的第一反应是想要开口拒绝。然而她也无比清楚,自己之所以出现在这里,就是为了色诱谢霄、完成任务。矛盾与羞耻在胸koujiao织,让她当场愣住,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对你来说不是很简单吗?」谢霄眸色深邃的凝视着白裘。他随手拿起玻璃杯道。 「你那天怎么引诱谢隐川,现在照做就好了。」酒杯里白兰地琥珀色液体在灯下微微晃动,就像他说话时那双眼睛,波澜不兴,却危险莫测。 「我没有引诱谢隐川那个疯??」白裘咬了咬下唇,有些气急败坏的说:「是他抓住我,不让我走。」 提起谢隐川白裘还是很生气。如果没有那段插曲,她也许就可以低调的进行到游戏结束,安静地乖乖当个傻里傻气的恶役千金。 但经过那晚,谢隐川可以说是直接毁了她整个工作,还让她被合约威胁,不得不处于现在这个进退两难的尴尬的局面。 「是吗,他怎么抓你?」谢霄不置可否的回答着。灯光映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薄唇微勾,却没有一丝笑意。 「他、他??」想到那晚的事,白裘整个脸一点一点的涨红,说不出话。 谢霄那张英俊的脸上写满了若有似无的兴味,却藏不住骨子里张扬的恶意:「要不要我帮你回想一下?」 他好像真的在询问她意见一样,上身前倾,专注的望着白裘,字字清晰的说:「那天晚上他抓着你的脚,舔着你的rutou,你没穿衣服躺在桌上,一边哭一边用你的rouxue摩擦他的??」 白裘倏地双手摀住脸打断道:「够了,别说了!」 谢霄静静注视着那个站在那不知所措的女孩。 眼神幽深而危险地扫过她侧耳的碎发,往下滑到她嫩白修长的颈脖、黑色洋装包裹着饱满挺翘的胸部,还有缎带缠绕着的细腰。 白裘满面红晕、强忍着心慌的表情,不禁让谢霄回想到那晚昏暗书房里,在月光下晃动的圆润脚趾,暧昧压抑的呻吟,和女孩掴掌后发红的指尖。 谢霄感觉自己原本意兴阑珊的性致,竟然也不动声色地被唤醒。 没想到白裘根本什么也没做,他西装裤裆中的jiba就有渐渐要抬头的趋势。 「还需要我帮你回想吗?」他语气没有波澜地问。 白裘咬唇,摇着头。羞耻的情绪忽而涌上心头。 谢霄一口气把玻璃杯里的白兰地喝完后道:「很好,我想我们达成共识。」 他将杯子放回桌上,跟着坐姿慵懒地撑着下巴,好似心不在焉地对白裘说: 「现在,把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