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利斯阴沉极了:“他笑起来才好看,你什么审美?” 温切尔寸步不让:“哭起来好看,兰浅哭起来好看,shuangsi了。啊啊啊,想想就让我兴奋!” 房中疯狂蠕动的阴影,泄露了本体心中一闪而过的心思。 “明明已经不是虫王,也没有哺育囊,可我受不了了。我成瘾了,不光对他的香味,他的蜜,还有喂食欲。” “好想喂兰浅吃东西,但是没有哺育液了。” 艾利斯冷笑道:“蠢货,没有哺育液,不是还有其他的吗?” “想让他吃,就让他吃个够,吃个爽。” “怎么这么好吃,怎么都吃不够,还想再吃。” 兰浅被呛出了眼泪,被带rou刺的舌头舔去了。 酷似艾利斯的脸庞凑近问:“还勾引别人吗?还勾引其他的人类吗?还敢让女同学夸你好看吗?” “还敢用其他虫族来要挟我吗,敢给其他虫族喂蜜吗?” “还有谁敢来觊觎?” “你是我的玩物,你没有没有选择的权利,哪里也逃不走,记住了吗?” 楼亭已经没有余力再去争了。 除了吃舌头,还有这么多能把人吃透的方式,他舒爽到没有力气去在意了。 “说得没错,当食物太浪费了,就要把他变成工具,翻来覆去的吃透。” “放一点血出来,不会让他死,但会让我们香到无法自拔。” “兰浅的血好香,香爆了。” “流着血,好可怜啊,可是哪有谁来怜惜你一个工具、一个小小的人类玩物呢?” “太漂亮了,太美了,太滑了。” “让他清醒还不够,把他吊起来。” “让他倒立。” “坐上来,不是我腰上,是脖子上面。” “要他撒娇,要他勾引。” “啊啊啊,我要让他失去神志来求我,对我撒娇,对我求饶。” 兰浅在触肢中,宛如黑色中唯一的一点白。 由白变红,他连眼泪都哭不出来了。 仍然无法满足的声音说:“让他强化一些,不能让他被我们玩死,玩物不禁玩怎么行?等玩够,就把他吃了,让他去死。” “他既然玩弄我们,不报复,怎么对得起他是不是?” “下个副本,就让报复心最强,最喜欢玩弄人的恶劣分子去吧,你们说呢?” “他从来没有食欲,不可能对兰浅的血香上瘾。兰浅会在下个副本被报复得很惨,会被玩弄得很惨,会被他一次次浇灭希望,变成没有斗志、只能依附的废人。” “他拥有我们的记忆,不可能再犯我们的错误。只要保住兰浅不死,就不会多一个来和我们抢。兰浅被恶意针对,被收割逃生梦想,被圈禁剥去傲骨,好期待。” 兰浅头晕目眩,不知道为什么,手脚酸软,浑身乏力。 走路差点摔一跤,还好楼亭在后面拉了他一把,才没让他撞在课桌,勉强回到自己座位。 “怎么了?”不知是不是错觉,比起先前,楼亭的嘴唇红了许多,也rou眼可见地兴奋很多。 兰浅摇摇头,“没事。” 大脑有些混乱,好像做了一个梦,可一深想,梦什么都记不住。 兰浅不知道是不是进出副本的后遗症,总觉得身体被掏空,连注意力都无法集中。 他起身,脚步虚浮地往走廊尽头的厕所而去,洗了把脸,随便擦了擦。 他想起不久前在厕所绑过裤带,撩起衣服一看。 一眼,让他血液逆流。 他裤带的两根绳子,松开了。 他把裤绳扎得很紧,打结的方式也很独特。 不可能走了三层楼,那么紧的结会松掉。 他一瞬间怀疑,刚刚在一楼厕所的绑裤绳的记忆,是他记错了。 不可能,没有错。 裤绳不会无缘无故解开,就这么几分钟,不是他,自然另有其人。 兰浅紧抿嘴唇,闪进隔间。 他脱了上衣,前后左右的看,身体上没有任何痕迹。 上课铃已经响了,他却没有急着上课,脱了裤子仔细看。 腿上也没有什么异常,前后都没有被使用过的感觉。 兰浅顿时有种违和感。 裤带被解开,却什么都没发生。 身上没有伤口,更没有痕迹,仿佛裤带本来就该是解开的。 但他知道不对。 他脑子没昏头,他自己做过什么不会搞错,他相信自己的直觉。 他想起,刚进山神副本时,第一夜在山神庙,他曾被“楼亭”吞噬溶解,醒来之后,除了身体虚弱,身体没有任何异常。 他那时就判断,“楼亭”有逆转时间的能力。 如果怪物跟他回到现实,怪物的能力也会保留。 他不愿意签约,不愿意把游戏带入现实。 不愿连累meimei,也不想连累辛扬那样努力生活的普通人。 可现实已被入侵,他没有退路了。 兰浅上完课,随便吃了点东西,换了身衣服,去酒吧打工。 快到十点,人越来越多,在略略有些吵闹的音乐中,男男女女围在吧台。 兰浅调酒就像变魔术,修长的葱白手指翻飞,快得不可思议。他兼具美感与效率,通常客人还在欣赏他的姿势时,一杯颜色漂亮的分层调酒,就已经送到客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