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坐的高官们使劲绷着表情,哪怕有一万颗想八卦的心,恨不得现在就把温切尔虫王不行的事传到军团每个角落,也不能表现出来。 温切尔掐住兰浅的脖子,“我不行?不行的到底是谁?我没满足你吗?” 兰浅笑了:“满足?就你吗?” 虫族高官们:“……”快要绷不住了真的,他们要八卦,要造谣传谣! 谁能想到,温切尔虫王暴君名声在外,实际在床上连自己的奴虫都没办法满足,这传出去谁敢信! 明明温切尔虫王的尾巴很威武,到底是怎么不行啊,时间太短了吗,这确实有些棘手,不太好办呐。 在场的虫族都很兴奋,他们虽然不敢抬头看,但光想想,都能知道温切尔现在的脸有多绿。 温切尔修长的手指收紧,兰浅呼吸逐渐不畅,意志却丝毫不改。 “技术差的事实被我说出来,恼羞成怒了,要杀人灭口了?”兰浅冷哼一声,眸子一转,望向下方的高官,“你们暗爽个什么劲儿,你们的技术和温切尔相比,强到哪里去?” 高官们身体一僵。 “不顾奴虫的体验,让他们死在床上,你们以为这就是能力强吗?那确实,奴虫被你们弄死了,当然就没人说你们,说你们那狗技术烂到令人发指。” 高官们脸红脖子粗,呼吸都开始重起来。 他们各个脸色严肃,谁看到他们现在的脸,都要做噩梦。 然而,他们的内心无比荡漾,疯狂尖叫。 [啊啊啊!他骂我了!] [兰斯骂我技术不行,啊啊啊,他注意到我了!] [被他骂好爽,多骂几句,好爱听,带着怒意的声音,听起来shuangsi了!] 这些高官在想什么,兰浅清楚,温切尔更加清楚。 他怒不可遏地一拍桌子,让高官们全部缩起了脖子,又对兰浅恶狠狠道:“不许骂他们,只能骂我,他们算什么货色,不配被你骂。” 温切尔自己也很错乱,听兰浅骂他,他火大得不行,恨不得把这奴虫就地扑倒,把他那牙尖嘴利的小嘴塞满。 可是,听兰浅骂别的虫族,嫉妒让他火烧火燎,与此同时,又让他很爽。 被骂的不是他一个,其他虫族也不行,谁比谁强到哪去? 不行,不能让兰浅看扁了,今天关乎他虫王的尊严! “来人。”温切尔极有威严地说:“把我的奴虫带上来。” 阿尼塞托顿时傻眼:“啊?哪里来的……” 他接收到温切尔的死亡视线,结结巴巴道:“哦、哦,好的。” 他晕头转向地往外,暗暗道:“兰斯不是虫王唯一的奴虫吗,哪还有别的?” 他走到门外,听温切尔虫王狂妄道:“别以为我惯着你,翅膀就硬了。兰斯,你该不会以为,我温切尔只有你一个奴虫吧?别犯傻了,我的奴虫有好几……十个,各个都说我技术强。” “区区一个你我还满足不了?” “我倒要让你看看,别的奴虫是怎样被我满足的!” 阿尼塞托:……打肿脸充胖子,良心真不会痛吗。 等了没多久,仆虫押着几个脖子上戴着奴环的奴虫进来了。 奴虫只知道虫王召见,还以为温切尔一改禁欲本色,正暗喜呢。谁知一进门,抬眸就看到温切尔虫王搂着一个人,那占有欲十足的姿态,是旁人想插都插不进去的程度。 “你们来了。”温切尔怕他们露馅,先声夺人,“咳咳,你们也是我曾经的奴虫,你们说说,我的技术怎么样?” “啊,我们没有……” 奴虫甲被温切尔一个眼刀吓到跪倒,迷迷糊糊地说:“好,特别好,好得不得了!” 温切尔紧张的心放松了下来,炫耀般抬起下巴,“你看看,其他奴虫怎么没说我不行,就你这娇气的奴虫,伺候你整整一天,还在挑毛病。” 他垂眸看着嘴唇紧抿的兰浅,灵光一闪,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他曾经听一位上将说,不能总对某一个奴虫好,这样会让他们恃宠而骄。得让他们看看,奴虫有的是,让他们嫉妒,争宠,那些小脾气自然都没有了,奴虫会变得百依百顺。 百依百顺的兰浅,任他怎么摆弄都顺从,让他哭就乖乖哭出来,光想象,就让温切尔热血沸腾。 他也要让兰浅嫉妒! 让兰浅看到他和别的奴虫亲密,让兰浅委屈、羡慕、妒忌,以后,兰浅就能让他为所欲为。 温切尔摩拳擦掌,当场决定实cao。 他将兰浅从腿上抱下去,让兰浅站在一旁。 就要近距离目睹,才能受更多刺激。 温切尔冲前方两个奴虫一指,“你们过来伺候我。” 奴虫们先前被温切尔吓住,这会儿回过神来,眼睛一亮,按捺不住激动,小跑上前。 他们不假思索地想坐在温切尔腿上,谁知腿刚弯下,就被温切尔踹了个严严实实。 “你们干什么?!” 奴虫都懵了,忍不住抽噎起来,“虫王想要怎么样,这不就是在服侍虫王吗?” 温切尔:“……” 咳咳,吓他一跳,还以为他们要刺杀。 他一想又觉得碍眼,这两个奴虫怎么搞的,做戏都不会,还想坐他的腿? 他的腿是什么虫族都能坐的吗,他的腿只有兰浅能坐,这些奴虫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