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片刻,他的嗓音多了几分哑意,用那双盛满炽热爱意和汹涌渴望的晦暗眸子紧紧盯着夏软,“奴难受。” “何处难受?” 夏软下意识问道,随后又似意识到什么,偏开了视线,脸颊上的淡淡绯色更盛,语气多了一些羞意和强装镇定的严肃,“那你找太医去治。” “只有殿下能帮奴,奴的身子只给殿下看。” 霍行舟说得认真,目光灼灼,本就低沉的嗓音越发的哑,喉结微微滚动,“求殿下垂怜。” 夏软倏地站起身,在原地走了几步,随后在仍跪在地上的霍行舟面前站定,警告似的扯了扯霍行舟的长卷发,温软嗓音中的羞恼太过明显,连眼尾也染上了一层薄红,“不要胡说。” 霍行舟抓住夏软的小手,拿到嘴边轻轻亲吻,又抓着她的手让她摸他的脸,什么也没说,依旧用那双盛满情绪的眸子看着夏软的眼睛。 夏软败下阵来,声音很小,“去一个没人的地方,你,你拿着帐子。” “素”了很多天的霍行舟马上站起了身,满脸兴奋地在夏软脸上狠狠亲了几口,随后一手拿着帐子里放着的一个新的折叠小帐子,另一只手将夏软抱了起来,施展轻功离开了帐子。 夜色已深,霍行舟并没有让暗卫跟着。 …… “真的是--情毒--留下的--坏奴隶--呜呜--是吗--” “是,奴是坏奴隶。” “何时会--永远--解了情毒--” “等奴和殿下老了。殿下是奴的解药。” …… 她是他唯一的解药。 …… “你这个--大坏--奴隶--呜呜--” “殿下说得对,奴是很大。” “我不是说--” “殿下可还满意。” “你坏--小坏奴隶--” “看来殿下并不满意。” …… “呜呜--我错了--霍行舟--大--你大--” “晚了。殿下说错了话,奴要罚您。” …… “天要亮了--坏奴隶--呜呜--” “殿下,还早。” …… 天亮前,霍行舟施展轻功抱着夏软回了原来的大皇帐里。 直到中午,两人也还没有从帐子中出来。 由于霍行舟没有露面,其他人也不敢打扰,也都留在各自的帐子中听从霍行舟出来后的安排。 “宝宝。” 霍行舟搂着醒了但因为赌气故意装睡不理他的夏软,声音温柔,语气宠溺,“宝宝饿了吗?” “被气饱了。” 夏软睁开眼睛,抬手揪住了霍行舟的脸,微微用力扯了扯,在他的脸上留下了红色的印子。 她松了手,盯着他脸上那红色的痕迹,眸中又划过一丝自责和后悔。 霍行舟“不经意间”伸手扯了一下他的里衣,露出了他胸膛上的一个明显的牙痕。 显然,他自己是不可能咬到那处。 夏软马上就看到了,目光躲闪,最后直接又闭上了眼睛。 “太痛了,奴这里好似流血了。” 夏软睁开眼,看向霍行舟胸膛处,她夜里留下的痕迹,分明没有流血,是坏奴隶夸张了。 她又看向霍行舟的眼睛,发现他的漆黑双眸中尽是宠溺的笑意,哪里有一丝痛楚。 霍行舟低头凑近夏软,亲了亲她纤长的眼睫,又在她的额间和鼻尖各留下一吻。 “奴的皇后。” “奴隶才不会有皇后。” “朕的皇后。” “那我的奴隶去哪里了?” “在这里,在殿下身上。” “不准再--唔--” …… 霍行舟还算收敛,知道再继续下去肯定会将夏软惹生气。 他将夏软好好地亲了一通,在她真的要生气之前便退开了身子,温柔地给她穿衣。 “你的披风更好看。” 夏软盯着霍行舟身上那贵气逼人绣着金色龙纹的白色薄毛披风,又低头看向他刚才为她穿上的带着金色凤纹的白色披风,小声说道。 其实都很好看,布料也都是一样的,但是霍行舟的那身因为是皇帝专属,所以他那身更加高贵。 他本人的身材很高大,穿着这一身白色披风,周身贵气更盛。 “宝宝要穿我的吗?” 霍行舟说着就将他的披风脱了下来,披在了夏软身上。 随后,两人都愣住了。 霍行舟轻笑一声,又将他的披风收回重新穿在了他身上,“宝宝穿太大了。” 可不是嘛,就像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孩童。 夏软揉了揉眼睛,“因为你比我高大。” “嗯,是很大。” “霍行舟!” 夏软听着霍行舟那语气不明的强调,又因为昨夜里的“荒唐”,现在听到那个“大”字就觉得害怕了。 霍行舟嘴角噙着笑,单手将夏软抱起出了帐子。 第449章 这些人都该死 霍行舟今日让那些青年男子进行摔跤比赛。 夏软坐在霍行舟怀里吃着糕点,盯着围台中央正在摔跤的两个男子,看得认真。 霍行舟心里有些吃味。 他突然起身抱着夏软又回了帐子里,临走时,也并没有中断比赛,只说让这些人放开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