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回绝了。 虽说夏锦说让这个男子做她的小侍,并且说他的厨艺很好,话语间也并没有让她娶了男子的意思。 但是大家都清楚,这便是供她玩乐的男子了。 况且,原主以前喜欢的也是这种类型的。 夏锦是了解原主的,但不了解她。 即便宋祈年不是她的爱人,她喜欢的也并不是面前男子这般类型的。 这时候将男子给她,夏锦也是存了让她顺带也娶男子进门的心思。 应该也是得到夏涵同意的。 夏软联想到夏涵之前跟她说过的话,逐渐回过味来。 其实夏涵,林清和夏锦真的想多了。 她们觉得她和宋祈年搬出去后,会被宋祈年欺负,便想着让她多娶一些男子,帮她制衡宋祈年。 又或者帮她转移心思,让宋祈年不必看她那么紧。 爹亲和娘亲恐怕也注意到了宋祈年对她的极端占有欲和掌控欲,以及那偏执到令人心惊的感情。 无论是何原因,她都不该也不会再娶别人,更不会喜欢别人。 她有宋祈年,有且仅有。 宋祈年对她很好,更不会欺负她。 把她亲哭先不算。 “留下吧,我瞧这孩子是个顺眼的。” 林清突然开口了。 “听你爹亲的。”夏涵补充。 一时间,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向了夏软。 夏软的眉头蹙起,语气坚决,“不可。” 话音刚落,那位男子竟是红了眼,声音哽咽,“小姐可是嫌奴。” “什么名字。” 一直沉默的宋祈年出声了,他的神色平静,语气中多了丝不易察觉的厌烦。 “何书白。” “留下吧。” 夏软愣住了,呆呆地看着宋祈年,不知他为什么答应了。 荒唐。 到了晚上,夏软和宋祈年离开了夏府。 一同离开的还有何书白。 夏软坐在床榻上,盯着给她洗脚的宋祈年再次温声问道,“你为何答应了?” 刚出夏府她就问了,但是宋祈年没有回答,只是亲她。 “留着他有用。” 宋祈年给夏软擦着脚,“宝宝不必理会他。” “那他--” “他今后就住在马厩。” 宋祈年说完端着木桶出了屋,很快就回来了。 “你是不是认识他呀?” 夏软躺在宋祈年怀里,手心里抓着宋祈年的一缕头发小声问道。 “嗯。” 宋祈年亲了亲夏软的手,转移话题,“三日后我们便成亲。” “你又有事情瞒着我。” 夏软提高了声音,语气中多了一丝不满。 “以后告诉宝宝。” “我要哭了!” “宝宝。” 宋祈年犹豫了一瞬,依旧没有松口,“该睡觉了。” “不睡了。” “不睡便做其他事。” 宋祈年说着,胳膊微微使力,便来到了夏软的上方。 他看着身下人,眸中翻涌着晦涩的情绪,呼吸微乱,重复夏软刚说过的话,“不睡了。” 刚说完,一只手便放在了夏软身穿着的里衣领口处上方。 “我睡,我睡觉。” 夏软马上闭上眼睛,乖乖改口,生怕惹得宋祈年又要欺负她。 “晚了。” …… 夏软身上多了一些痕迹,唇瓣也微微红肿了些。 乌发贴在被汗水濡湿的额角。 湿润的眼尾愈发绯红。 “只是亲亲宝宝便受不住了,过几日我们……可如何是好。” 宋祈年刻意压低了几个字的声音,眸子微弯,神色间增了几分餍足。 夏软纤长的睫毛被泪水浸湿,湿漉漉地垂下,软糯的嗓音已经哑了,透着可怜,“宋祈年,我要睡觉了。” “嗯。” 宋祈年俯身亲了亲夏软的眼睫,薄唇又移至她的嘴角,没有碰到那被亲吻的已经肿热的娇嫩唇瓣,“睡觉。” …… 何书白惊醒了。 准确地说,是被人用力掐着脖子提了起来,窒息感使人快速清醒开始挣扎。 是他低估了宋祈年了。 宋祈年竟是真的对他有了杀意。 “哥……大哥……” 何书白看着面前的宋祈年,艰难地说道。 宋祈年松了手。 何书白腿软摔在了地上。 宋祈年看着何书白,周身气质冷冽,“为何来京都?” 何书白双手握拳,白日里的温柔再也不见,眼底发红,眸中皆是狠意,“大哥是放弃复仇了么。” 他刚说完,便咳嗽了几声,显然刚才被掐住脖子的滋味并不好受。 宋祈年没有回答。 “你是怕与夏府为敌,怕你那小妻主恨你?” 何书白的神色逐渐扭曲,声音嘶哑如同砾石摩擦,“已经拖了太久了,我们已经等不及了。” 见宋祈年一直不说话,何书白突然泄气般狠狠地锤了身下的草地。 “我自有打算。” 宋祈年的眸中闪过一丝挣扎。 何书白的情绪渐渐平稳,声音没什么起伏,语气中有些试探意味,“倘若夏软做女皇呢?” 两人的视线相撞,何书白知道宋祈年肯定也这样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