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期刚结束,整个人总算清爽了些。 我坐在床边,一边擦着乳液,一边翻着墙上的日历。是啊,差不多又到了该全身除毛的时候了。从认真维持这个习惯开始,每个月就像在给身体做一次小整理。虽然有时候会害羞,但也早就习惯这份清洁背后的意义。 毕竟,乾净的自己……才方便被他看、被他用。 「这週末要除毛喔。」我在吃饭时轻描淡写地说了,算是告知他一声。 他抬起头,眼神温温的。 「哪一天?」 「礼拜六。」我咬了一口鸡rou,不知道为什么那一瞬间觉得有点燥热。 他没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吃饭、继续滑手机,好像真的没怎样。 可我明明看到他停顿了一秒,好像心里划下了什么记号。 当晚洗澡后,我正吹着头发,他站在门边,水气未乾,顺手拿毛巾擦头,眼神却不经意扫过我裸露的锁骨。 「记得处理乾净一点喔。」他语气很轻,甚至有点懒散,「这样……比较好用。」 我红了脸,噗哧笑出来,装作没听清。 我很清楚他不是那种什么都不想、什么都顺其自然的人。这种轻描淡写的语气,反而像在压着什么念头。 就像……他早就知道我会准备乾净,然后安排好了下一步,但我好像也没资格说不要。 除毛店家都熟了,速度快、手法俐落,除完顺便抹了一层保湿乳,没什么特别不舒服,就是皮肤摸起来特别光滑乾净。 这种光溜溜的状态,偏偏也最容易被他「发现」。 我才刚从浴室出来,就被他叫住。 「过来。」 「……又怎么了?」 「不是说今天除毛?让我检查一下。」 「皮肤会痒啦,还在恢復中——」 「所以我要帮你保养。」 我被带到沙发边坐下,他真的从房间拿出一罐润肤凝露,倒在手心搓热。乍看之下好像很贴心,但我太知道他了,手一碰到腿根时,指节不偏不倚地扫过我最容易痒的那块地方。 「你根本就是想吃豆腐。」 「你说错了,我是想帮豆腐擦酱油。」 我白了他一眼。他笑得一脸无辜,指尖却越擦越慢,越擦越深。主人是真的没对我怎样,只是……他的手很热,掌心贴着光滑的皮肤来回滑动的时候,我脑袋里难免会浮出一些画面。 「你乖一点,等明天我就来『验收』,今天只能摸,不能吃。」他低声在我耳边说。 这句话比起刚刚的保养还要刺激一百倍。 我没回答,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今天是礼拜天,终于可以睡到自然醒。 醒来的时候主人已经在客厅,一边看电视一边抱着猫,嘴里还塞着一块麵包。 「要不要来杯拿铁?今天我煮。」他像平常一样问我。 ……和平常一样?也太和平了吧。 我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表情,但他看起来真的只是享受休假、什么也没计画的样子。 反而是我,内心一整个早上都在打鼓:他没有要「验收」吗?我昨天可是乖乖保养得乾乾净净、连乳液都擦两层。 「下午一起去健身房吧?」他突然冒出这句。 「咦?」 「太久没锻鍊了,你不是说想恢復体力吗?我帮你排好动作了,放心不会太cao,主要拉拉筋跟做点基础训练。」 我脑子还在「验收与否」的回圈里,听到这句话差点脑袋短路。 但我还是点了头,心想:他果然……没有特别打算吧? 午后去了健身房,他真的只是带我做了很标准的下半身训练,还替我记录深蹲、臀推的重量,甚至在最后还夸了我一句:「进步不少喔。」 我在淋浴间时还暗自想着,今天大概就是纯健康的週末了。我吹完头发、擦好保养品,换上那件他挑的宽松居家长 T 走出房间。 才刚踏出脚步,就对上他坐在沙发上,那双带着笑意却一瞬不离的眼睛。 「你走路怎么有点怪?」他语气带点调侃。 「刚运动完??肌rou酸啦。」我嘴硬地回。 他没说话,只是朝我勾了勾手指。我慢慢靠近,他的视线却没移开过我的腿。 就在我以为他要做什么的时候,他突然抬手轻轻掀起我的长 T,一边若有所思地说: 「……果然,这样看起来光溜溜的,好像少了什么。」 我脑子里「嗡」了一声。还来不及说什么,他已经从旁边抽屉里拿出了那个盒子。 雾灰色的金属、精緻的中式鏤空铃鐺与小小流苏,在灯光下摇曳着。 「今天刚好合适。」 他像捧珍宝一样拿起那对乳夹,把松紧调到最松最温柔的那一档:「放心,不会痛。」 手掌贴着我的胸口,指腹像量着温度似地滑过我的乳尖,最后将那精緻的金属夹轻轻扣上。 「唔??」我吸了一口气,感觉不算痛,但意外地清晰,像是一直被记得。 铃鐺微微晃动,发出细小的声音。 「挺漂亮的。可惜你看不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他指尖撩过流苏,在我耳边低语:「好像一隻被标记过的小动物。」 我红着脸不敢回答,胸口微微发热。这个位置,每次稍有动作就会提醒我,我是他的。 「还行吗?」他问得温柔,手却没移开。 我点点头,声音很小:「可以??接受。」 「那好。」他凑近我额头,低声说:「今晚的有氧课,就穿着这个进行吧。」 ……我明明知道他不会忘的,怎么还会有一丝期待他真的放过我啊?? 我还没从刚刚那对乳夹的异样感中平復,主人就一边摸着我的腰,一边说: 「你这件 T 恤太宽了,看不到夹子,没意思。」 我正想反驳,他已经一把拉下我的领口,直接把整件衣服从我头上脱走,还拍了拍我背后说:「去换件搭得起这个的下身来,有训练感的。」 「要是挑错了,就当热身不够,我帮你加码。」 我僵了下点头,转身走向衣柜。走动时,胸前那对乳夹的微妙晃动清晰得惊人,每一步都像被微微拉扯,金属的重量不重,却在每次碰撞时提醒我正在「穿戴」他的意思。 我忍不住夹紧手臂,但主人从后方凉凉地说:「你走路这样很彆扭欸。真的要我帮你调紧一点,才学得会怎么走吗?」 「??不、不用了。」我加快脚步,低头看着抽屉。 衣柜的上层有几件漂亮但实用性低的情趣内裤,我一直藏在最上层的隐格里。真正的内裤则压在最底层,那些是舒服、但绝对不会让人回头看的类型。 我迟疑地打开中间抽屉,假装翻找,实则等主人开口放过我。 可他就是在看。看我会挑哪一个选择。 我吞了口口水,还是选了中间偏上那条黑色系带的裤子。不是太暴露,但绝对不会是平常我愿意穿出门运动的款式。 回头时我正想说:「这样可以吗?」 但刚开口、刚一转身,那对乳夹的其中一边忽然掉落了下来,碰一声落在地板上。 主人慢悠悠地走过来,一边蹲下帮我捡起来,一边用指尖拍了拍我颤抖的rutou:「感觉还不够乖,是吗?」 我摇摇头,小声说:「对不起??」 他没接话,只是把乳夹重新夹上,这次位置更准确了一点。力道也略微调紧了一些。 我倒吸一口气,还没习惯新的压力时,主人又说: 「走一圈,回来再报告感受。这是你今晚的有氧热身。」 我点头,开始绕着客厅走起来。 每一步都像是测试,裤子布料摩擦着腿、乳夹的金属在动、流苏微微摇晃——不论角度还是节奏,都是一种内在羞耻与服从感的综合练习。我感觉自己的呼吸变得小心,怕太大力会让rutou更痛;也怕走得不自然会让主人失望。 「感受呢?」他坐在沙发上问,语气像老师在点名。 「??觉得、好像真的在被调整。」 他没回话,只是用眼神示意我继续走。 就在我刚转过第二圈,准备继续时,主人的声音忽然传来: 「过来。」 我停下脚步乖乖靠近。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眼神像是在思考什么,接着语气有点无辜地问: 「我记得这对夹子不是有铃鐺吗?怎么都没声音?」 我低头看了一眼,是的,那对灰雾色的金属乳夹,每端都吊着一个细緻的中式铃鐺,旁边还有小巧的流苏。精緻,却异常羞耻。 「??我、我走得很小心,可能不太晃?」 他挑了下眉,轻笑一声:「那不对啊,我记得它很灵敏欸??」说完,他忽然伸手往我屁股一拍。 「啪!」 我被拍得一个抖颤,乳夹也跟着晃了两下,铃鐺才终于发出「叮、叮」的声音。 「嗯,这才像点样子嘛。」他嘴角勾着,把我转了个身,手开始在我后腰和臀部之间来回摸索。 我脸红低头,他却没打算停手,反而伸出食指,轻轻拨了一下右边的铃鐺,「叮」一声,再拨一下流苏。细细的绒线滑过皮肤,好痒、好敏感。 他像在调音一件乐器,动作轻巧,却让我忍不住颤抖。 「怎么这么静音?还是??铃鐺本身也不合格?」他话才说完,就伸手拉了一下流苏——不是太用力,但刚刚好让夹子的位置小小移动一下。 「嗯──!」我咬着唇忍着声音。 「欸?」他低头看我,「刚刚好像有什么动静喔,是不是这个位置比较准?」 「主、主人??」 「安静,这是测试流程,机体不得插话。」 「会不会是你这台飞机杯机型太稳定了?」他一边说一边轻掐我大腿侧边的rou,语气玩味。 「主、主人??」我红着脸低声抗议。 「哪里做错了让我重新确认一下。」他无视我说话,然后「啪」地又是一下拍在屁股上。 这一次我发出一点声音,连忙咬住唇不敢再出声。 「铃鐺有响,不错。」他手指又挑了其中一边的流苏,「不过声音还是不够明亮,是不是太松了?」 我一怔,不敢回应。他忽然伸手调整了乳夹的角度,力道不大,但那种重新夹紧的感觉还是让我倒抽一口气,胸口一紧,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太松没感觉,太紧太痛,你刚刚那声音刚刚好。」他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