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把她抱到自己怀里,温柔地把她小手从小嘴巴里拿出来,用湿巾擦了擦她的小手和小嘴巴,接着又用手帕擦了擦。 徐清笑着握了握孩子的小手,“下次不可以吃手了,有细菌,响响会生病的,知道吗?” 小应该没听懂,因为她又想把自己的小拳头送到嘴巴边。 徐清无奈,只能先握住孩子的小手。 逢秋亲自去冲了奶粉,把奶瓶递给徐清,徐清喂小喝奶,她喝奶的时候还和以前一样,小手扶着大大的奶瓶,明亮乌黑的眼睛炯炯有神地看着徐清。 逢秋让保姆端来一些果汁和饼干让小朋友吃。 平野只用了二十分钟就让那个女人把她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 别墅三楼休息室,徐清抱着响响站在窗边,一手托着包被,一只手举着奶瓶底部喂孩子喝奶。 平野站在旁边,声音低沉:“她起初是徐梅的人,后来被虞馥雅收买,这次给小小姐下药是受虞馥雅指使,徐梅也知道,月嫂就是徐梅支走的。” 平野说完,刚好小也把奶瓶里的奶粉喝完了。 徐清把奶瓶放在窗台上,用印花纸巾擦干净小嘴边的奶渍后,才沉声开口道:“徐梅既然不想待在徐家,那就满足她,把今天的事情告诉爷爷,把徐梅把徐家除名,还有徐蕊希,从此,她们两个人和香港徐家再没有任何关系。” “是。” “虞馥雅交给警察局。” 平野点头:“好的。” 平野明白,徐清口中的“交给警察局”这句话远没有表面那么简单,虞馥雅肯定是要坐牢。 “啊……咕……”小忽然委屈地瘪瘪嘴,乌黑黑的瞳孔看着徐清,水润水润的跟含着水似的。 这是小为数不多的几次发出声音,除了哭的时候,小奶音软乎乎的,可爱极了。 徐清立刻温柔询问,“怎么了响响?” 小当然不能回答她怎么了,只看着徐清,委屈地瘪着小嘴。 “先生,应该是响响小姐的蝴蝶结飞走了。”平野出声道。 窗户半开,刚才过来一阵风,响响小手里的蝴蝶结被吹走了。 徐清看看孩子的小手,确实没有蝴蝶结了。 “乖,待会儿爸爸再给响响拿一个蝴蝶结。”徐清温声说,笑着敛了敛眉。 这句话小好像听懂了,朝徐清咧了咧小嘴,又开始玩自己的两只小手,这次还把自己白白嫩嫩的小手举起来玩。 一个小时后,医院那边传来消息,几个喝过奶粉的小朋友都没事了。 徐清和逢秋这才放心,徐清还派人去医院亲自看看几个小朋友,送去了不少贵重礼物。 宴会尾声,虞勉然接到一通宋峰华打来的电话。 宋峰华的语气听起来很着急,“勉然,馥雅被警察局的人带走了,我求求你,救救馥雅吧,毕竟她叫了你那么多年的mama,她什么都没有了,事业也被毁了,就剩一点自由,她不能再去坐牢啊!” 虞勉然冷笑,她正有气没出发,“宋峰华,你还要不要脸?虞馥雅为什么会被警察带走?是因为她指使人给响响下药,那么小的一个孩子,但凡今天有个好歹,虞馥雅九条命都不够赔偿,如果响响真的出事了,你以为虞馥雅就是坐牢那么简单?” 宋峰华被怼得无话可说。 此刻,手机忽然被吴曼夺去,这个女人上来就对虞勉然进行道德谴责,“虞勉然,你才没有良心!馥雅被你养了这么多年,你就对她一点感情都没有吗?你这个冷血的女人,我诅咒你的女儿被轮jian,成一个千人骑万人睡的婊子。” “闭嘴!”虞勉然气得身体发抖,“虞馥雅不愧是你的女儿,本性难移,狠毒无情,即使我养了她二十年,她身上依旧有你的影子。” 说完这些话,虞勉然就挂了电话,不想再和那个女人说一句话,想起宋峰华和吴曼两个人,虞勉然胃里就涌出一股难以抑制的恶心。 下一秒,虞勉然转身,看到徐清站在她面前,男人神色冷冽,显然是听到了刚才的话。 “阿清……” 虞勉然话没说完,徐清就出声打断她,“既然她那么想,就让她做回自己的老本行。” 徐清不是说给虞勉然听的,一旁的平野点头,“是,先生。” 当天晚上,吴曼就被从家里带走,被迫干回她的老本行。 年轻的时候,吴曼的客人都很年轻,那时她还没有觉得夜场女有什么不好,但是现在她到了这个年纪,客人全部是一些没钱的肥肠大肚油腻男,有的还会一边睡她一边幻想肤白貌美的小明星。 吴曼真的要疯了。 秋去冬来,转眼间就是徐清和逢秋结婚后的第二个冬天,这一年圣诞节,他们是一家三口。 响响已经两个多月了,长的越来越好看,他们从保宁坊搬回雪园后的那段时间,连西柚都不出去和缅因猫玩了,整天都在家围着响响转。 这天晚上八点,逢秋在楼下接电话,徐清在儿童房给响响洗澡,洗完澡用一张淡蓝色的浴巾裹住放在床上,擦干身上的水后,抱起来后放在干净的床铺上,开始擦宝宝霜。 擦宝宝霜的时候,必须往小手里塞一个小玩具让她玩,不然她会哭。 擦完宝宝霜,徐清给小穿上一件嫩粉粉格子连体小睡衣。 刚好徐清把小从床上抱起来,逢秋拿着准备铺在婴儿床上的小被子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