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遴…太深了…等等…」邢羽在性爱部分基本上都是处在下风,再怎么强势的女人,被撞的破碎时,只能求饶。
「亲爱的,那男的能操到这边吗?」房遴恶劣地磨了一下,顶到敏感点的嫩肉,,邢羽颤抖着无助地呜咽出声,那双凤眼此时像蒙着水雾惹得房遴更加用力地撞着,性器将小穴搅得泥泞不堪。
「不能吧亲爱的,是不是我厉害,嗯?」
他换着姿势,将邢羽摆到自己的身上,邢羽低眼就能看见她的小穴和房遴小腹下性器结合得紧密,水渍弄湿了大腿根,她整张脸红的跟锁骨的彼岸花一样妖媚,邢羽费劲地抬手推搡着房遴,嘴里不住地道:「房遴...不行了...不要了,太快了...啊啊...」
「亲爱的...你是不要了,还是…?」房遴像玩邢羽一样,让性器嵌入得更深,被贪婪的小嘴扒住,他舒服地叹了一声,「不,想要得再深点?要说清楚知道吗?」
「我错了...嗯...太深了...」邢羽身体软了下来,她的身体和他的契合度太高了,他简直不想抽出来,房遴时不时的用腰撞进去,啪啪作响像是在逞罚说错话的人,与邢羽不时发出的娇媚呻吟融合在一起,性器愈发得涨痛。房遴浅浅抽出,又发狠地撞进去。
半夜叁点,房遴还在她耳边慢条斯理地低语:
「现在还觉得,跟前男友差不多?」
邢羽虚弱地翻白眼,声音沙哑到不成样:
「我错了行不行,前男友是我眼瞎……」
「房遴你要是真有气,就去打他,不要打我身体啊啊啊!」
他低笑一声,复在她耳边:
「不,我这人记仇,只记你说过的每一句话。」
「现在开始,你只能记住我。」
疯狂的一夜,邢羽隔日看着镜子里自己身上的痕迹,就连大腿根内侧都红肿得不成样子。
「真是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