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的手指骤然收紧,手机屏幕在他掌心里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声。 昨晚的礼物?他声音很轻,却让我浑身发冷,什么礼物? 我下意识往后缩,却被他一把拽住脚踝拖回来。他的膝盖顶进我双腿之间,手指掐着我的下巴:说。 就...普通礼物... 是吗?他冷笑,另一只手已经探进我衣摆,那让我猜猜...指尖在腰侧危险地游走,领带夹?钢笔?还是...突然扯开我的衣领,你自己? 我咬住嘴唇,艰难吐出:“看电影...” 陈默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他俯身咬住我的耳垂:几点看的电影? ...七点。 哪家影院? 老城区的星光... 他的手指突然加重力道:第几排? 最后...最后一排... 陈默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他单手解开皮带,金属扣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刺耳:人多吗? 没...就我们两个... 接吻了?他突然掐住我的脖子,力道不轻不重,说实话。 我艰难地点头,喉咙在他掌心里颤动。他的拇指摩挲着我的喉结,突然松开手,扯着我的头发按下去:他让你怎么做的,现在就怎么对我。 我被迫跪在地毯上,他的欲望近在咫尺,散发着危险的热度。陈默从床头抽屉取出避孕套,慢条斯理地撕开包装:别想着糊弄我。他掐着我的脸颊,我要一模一样的。 当我的唇舌包裹上去时,他猛地仰头闷哼一声,手指深深插进我的发丝。他的喘息越来越重,腰胯不自觉地轻微摆动,guitou一次次顶到喉管深处。 他是不是...也这样...陈默的声音断断续续,让你跪着...舔他... 喉咙被撑开的窒息感让我眼泪直流,他却掐着我的下巴不让躲:昨天吞了吗? 我摇头,唾液顺着嘴角流下。 今天必须吞。他猛地挺腰,guitou撞到喉管,全部。 我干呕着流泪,他反而进得更深,直到我的鼻尖抵上他紧绷的小腹。当他终于释放时,guntang的液体直接灌进喉咙,我呛得咳嗽,却被他捂住嘴逼着咽下去。 记住了,他抽出来时拍了拍我的脸,以后这里...手指按着我的嘴唇,只能有我一个人的味道。 做了吗?他撕开我的衣领,在电影院? 我点头,他立刻红了眼,一把将我摔在床上。避孕套包装被他用牙齿撕开,动作粗暴地戴上:什么姿势? 就...普通的... 骗我?他突然掐住我的大腿内侧,要不要我现在打电话问夏正源? 我浑身发抖,终于崩溃地喊出来:骑...骑乘位... 陈默冷笑一声,猛地把我翻过去,从后面进入的力道大得让我撞上床头的软包。这个角度进得极深,他每一下都像要捅穿zigong,手指还在前面恶劣地揉弄敏感点。 他戴套了吗?他咬着我肩膀问。 戴...戴了... 什么味道的? 草...草莓... 陈默的呼吸骤然粗重起来,他猛地将我翻过来,掐着我的腰狠狠撞进去。 草莓?他冷笑,胯骨撞得我浑身发颤,真会玩啊。 他的动作越来越凶,每一下都顶到最深,湿黏的水声在房间里格外清晰。我的腿被他掰开,几乎折到胸前,整个人被他钉在床上动弹不得。 他碰你这里了吗?他的拇指突然按上阴蒂,重重揉搓,是不是这样... 我尖叫着弓起背,却被他按住小腹压回去。他的手指太会玩弄,几下就让我浑身发抖,前端被他碾磨得又胀又痛,yin水顺着大腿往下流。 这么快就湿透了?他俯身舔我的耳垂,下身却一点没停,夏老师也这么cao你的?嗯? 我摇头,却被他掐着下巴转过去:看着我。 他的眼睛黑得吓人,汗珠顺着下颌滴在我胸口。我被他盯得浑身发烫,小腹一阵阵发紧,突然被他掐着阴蒂重重一按—— 啊!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我眼前发白,浑身痉挛着绞紧他。陈默闷哼一声,动作更快更狠,囊袋拍打的声音yin靡不堪。 放松...他喘着粗气咬我锁骨,夹这么紧...想让我射里面? 我摇头,却被他顶得说不出话。他的手指突然插进我嘴里:舔湿。 我下意识含住他的手指,舌尖缠绕着舔弄。他抽出手指,直接探到我们交合的地方,在xue口周围打转。 这里...也要记住我的味道... 他的指尖突然挤进去,和性器一起填满我。过分的饱胀感让我哭出声,却被他堵住唇舌深吻。 叫出来...他抵着我额头喘息,我要听。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床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他的guitou每次都碾过敏感点,快感堆积得越来越高,我抓着他的手臂,指甲深深陷进肌rou里。 陈默...慢点...啊! 慢点?他冷笑,突然把我拉起来坐在他腿上,那你自己动。 这个姿势进得更深,我浑身发软,只能扶着他的肩膀小幅度摇晃。他却掐着我的腰上下颠弄,每一下都顶到宫口,酥麻感从尾椎窜上来,我仰着头喘息,胸前全是细密的汗珠。 要...要到了... 一起。他猛地咬住我rutou,手指按住阴蒂重重一揉。 高潮来得铺天盖地,我浑身抽搐着绞紧他,他闷哼着射在套里,guntang的jingye甚至透过橡胶传来温度。 我们瘫在床上喘息,他却不急着退出来,手指还在我小腹上画圈:记住...他亲了亲我汗湿的鬓角,你这里...指尖往下按,现在是我的形状。 陈默的手臂还环在我腰间,精疲力尽的身体被他整个拢在怀里。他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我汗湿的发梢,呼吸渐渐平稳下来。 房间里只剩下空调运转的细微声响,月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银线。 你喜欢他什么?他突然开口,声音低哑,却没了刚才的狠劲。 我沉默了一会儿,才轻声说:……温柔。 陈默的手指顿了一下,随即冷笑:温柔?他的掌心贴上我的后颈,拇指摩挲着那块敏感的皮肤,他对你温柔? 我没回答,只是往被子里缩了缩。 陈默盯着我看了很久,突然捏住我的下巴,逼我直视他的眼睛:他碰你的时候,也这么问过你吗? ……什么? 问你喜不喜欢。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某种执拗,问你舒不舒服。 我没说话。 他的手掌突然覆上我的胸口,掌心贴着心跳:还有呢? ……他尊重我。 尊重?陈默的指尖在我乳尖轻轻一掐,惹得我轻颤,尊重你还让你在电影院给他koujiao? 我猛地睁开眼,却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目光。他的表情不像是在吃醋,反而带着某种近乎残忍的探究,像是要剖开我的心脏,看看里面到底装着什么。 他是不是……陈默的指尖滑到我唇上,轻轻按压,从来不会像我这样逼你? 我抿唇,没否认。 他忽然低头,吻了吻我的眼皮,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可你还是来了我这儿。 我怔住。陈默却已经松开手,翻身下床,捡起地上的衬衫套上。他的背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修长,肩胛骨的线条随着动作微微起伏。 九点了。他头也不回地说,声音恢复了往常的冷淡,送你回家。 我慢吞吞地爬起来,浑身酸软得像是被拆散重组过。陈默已经收拾好了书包,甚至把我的习题册也整齐地放了进去。 下楼时,王姨已经休息,客厅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壁灯。陈默从冰箱里拿出一盒牛奶,加热后塞进我手里:喝了。 温热的牛奶滑过喉咙,我小口啜饮着,余光瞥见他站在玄关处系鞋带,眼镜反射着微光,又变回了那个斯文优等生的模样。 车开得很稳,夜风从半开的车窗灌进来,吹散了些许暧昧的气息。快到小区时,陈默突然开口:周六。 嗯? 下周同一时间。他侧头看我,镜片后的眼睛深不见底,别迟到。 车子在我家楼下停稳,他却没有立刻解锁车门。月光下,他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击,像是在思考什么。 进去吧。最终,他只是这样说。 我推开车门,夜风裹挟着桂花香扑面而来。身后传来引擎启动的声音,我回头时,陈默的车已经驶入夜色,只剩两道尾灯在远处明明灭灭,像野兽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