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伶依言,背着刘言政,两手趴伏在坐榻,弯腰翘起屁股;裙襬被掀起之时,凉风拂过赤裸的腿,大腿间都是微凉的湿意。
男人的手捏住她的臀办分开,粗壮的龟头顶在穴口,缓缓挤入。
「啊……」这次第三次的月圆之约,每晚初次嚐到这肉棒,都觉得自己被撑到裂开;度过刚开始的这段不适,之后都是酥麻爽快。
两人下体紧紧贴合,刘言政停着不动,伸手到宋伶前方,抚弄阴唇、阴蒂;光这样抚摸,就让宋伶紧绞着肉棒高潮。
「啊、啊……」
下体不断绞紧,感受体内雄壮的异物,不禁扭臀,带动体内的肉棒磨蹭;然而身体又紧绞着,稍微一动,彷彿下体内部,会随着肉棒被翻出似的难受。等宋伶身子缓了些,刘言政开始缓缓抽插。
「嗯、啊、二弟啊!」
宋伶也不知自己如此按耐不住,平时日子都能好好过,怎么一见到刘言政,身子就发热不听使唤,话都不能好好说几句;只想缠上对方,想被弄得双腿打颤、下体痠麻。
等腹内被灌满热液,男人退出体内,宋伶被推上坐榻,虚软侧卧在上。大口喘气享受数次高潮后的馀韵,腰带已被解开,雪白的乳房留下被抓的红痕。
肩膀被轻推,仰躺在卧榻,小腿垂在卧榻边,虚掩在身上的罗衫一掀,露出以红痕妆点得乳白躯体。下腹一丛乌黑已被沾湿,未合拢的腿间依稀可见流淌出的白浊体液。
无心掩盖自己狼狈的模样,宋伶甚至将腿区起踩在卧榻上,让下体大开;见刘言政一笑,拿起落在一旁的腰带,道:「前几天上碧霞宫,伶姐姐知道那里以求子闻名,娘也让伶姐姐与晋哥哥去过。」
「嗯,可和合真人断定与子无缘……」
「姐姐无缘见识和合真人的本事,二弟模仿皮毛,让姐姐试试。」
「这……你怎么知道和合真人有哪些本事?」
「听去求子的人提过。」刘言政说着,拿腰带将宋伶手腕缠起,道:「姐姐别担心,一切都有说法。」
宋伶两手举过头,腰带另一段绑在坐榻的一角,不安地看着刘言政。
「和合真人说求子的仪式不是享乐,专用在受孕的那间房,有特製模样的床架。妻子躺下后,两手左右扣起,臀部的位置被垫高,天花板有两条丝绸,腿掛上去后,让穴大开。」
宋伶两腿被往左右推开,是难以靠自己维持张开的角度。
「丈夫两手也会被绑在身后,站在妻子面前,听真人的指示,进、抽、快、慢,上顶、左戳、右蹭。两人嘴上都咬一根竹棍,避免松口还有绳子绑在脑后。若有一人有淫秽的反应,真人手上的拂尘便会拍过去。」
脑中冒出刘太夫人的身影,宋伶想像她这番模样,与太爷、与太爷的弟弟交合。
「伶姐姐的小穴张合的好厉害……受不了了?」
宋伶难耐扭腰,道:「二弟就喜欢欺负姐姐…」
「这里没东西能固定姐姐双腿,也没人能替我绑住双手,不过还有这个能暂且代替竹棍。」
刘言政拿下书桌上的毛笔,是最粗的大楷,压在宋伶嘴上。宋伶不愿意咬毛笔,并不是她对用品特别有敬畏之心;这是一隻好的笔,若坏了,以此时茗萱苑在刘府的地位,很难花钱买上好的笔。
彷彿看出她的顾虑,刘言政道:「姐姐别担心,下回我送一套笔砚过来,算是姐姐的诗文刊路柳鶯诗词录的贺礼。」
「还不知道人家要不要刊呢……嗯……呜……」趁宋伶开口,笔桿压进她牙间。
「肯定能成,姐姐可别松口,不然就得罚你了。」刘言政也拿一隻大楷咬住,两手推开宋伶双腿,扭腰调整角度顶入。
「嗯!」
宋伶一出声,就有巴掌拍在乳房上,并不重,声音却响;看向刘言政,他一指放在嘴前,示意禁声。这下是打算连和合真人怎么告诫夫妻,都要让她试试。
寂静的夜里,只有黏腻拍击带出的阵阵水声,偶尔流洩出的呻吟立即接上拍打。宋伶起先还能忍,然而随着抽送的频率加快,角度愈来愈折磨,拍打乳房的声响,几乎成了这段交合的固定节奏。一下下告诫打在乳房,慢慢感到火辣的疼,甚至男人停着不动,拍打时刻意刮过挺立的乳头,就这么被弄到高潮。
「呜呜呜!!」
宋伶顾不得压抑享乐,咬住笔桿无法合嘴,口水不断由嘴角流出,两手扯动腰带;这些压制,反让她异常敏感爽快。押在身下的衣物、刘言政腿上的裤子,全都被她流泻的爱液浸湿,此时仍随着刘言政抽动或拍打,喷出一段又一段热液;满室都是她身上的桂花香粉味。
宋伶脸上布满泪水、口水,紧咬住笔桿,肯定在上头留下齿痕;这真不是享乐,是折磨、是痛苦。没有亲吻、没有拥抱、没有触摸爱抚,只是承受一根肉棒不断衝撞,以及乳房被拍打带来火辣的疼痛。直到男人的精液灌入,在体内跃动的阴茎,流淌的热度,宋伶呈现放弃思考的空洞感,自己彷彿只是一个承受男人发洩的器具。
感受男人慢慢离开体内,贯穿身子的热度消失,下身一阵空虚,红肿的乳房能感受到阵阵血液充胀的脉动,宋伶却忽痉挛高潮,不断挺腰扭动,呜噎惊叫。
「呜呜呜呜呜——!」
这时想起才君说的:『愈难忍、愈爽快。』
这岂是难忍,根本难受得要死,却也爽得要升天。刘言政要替她拿下口中的笔时,宋伶一时间还无法控制自己松口。
等宋伶神智较为清醒,两手已被解开,手腕发红;刘言政压着她下巴让她松口,拿下毛笔,唾液还在笔桿上牵连一条银丝。男人的唇压了上来,宋伶亦紧搂住对方缠绵。经歷方才的折磨,此时男人的亲吻、体温,安抚她慌乱无措的心绪。
两人这么你亲我、我亲你,互相依偎一阵,刘言政道:「说这些的人还说了,真人这些玩意,说是不让他们享乐,完事后却比往常的做法还爽快,或许这就是碧霞宫送子的祕方。」
宋伶抚摸平坦柔软的小腹,轻声道:「可惜我无法怀你的孩子…」
「姐姐真想要孩子?」
宋伶想了想,她虽在离开碧霞宫前,曾祝祷要怀刘家的孩子,然而,有没有孩子并不重要;她在刘府,论断她地位的方式,并不是她这个人本身,也不是随便的一个孩子。她得是刘年晋的妻子,有刘年晋的孩子,且那孩子成为刘家的继承人,她才有不亚于刘太夫人地位的身分。
宋伶摇头,道:「之前当然想要孩子,此时有孩子,不是自找麻烦嘛。」
两人在坐榻上相互依偎,刘言正替宋伶发红的手腕涂抹药膏,免得隔日留下瘀痕。宋伶感受着男人手指亲按手腕,没有情慾的爱抚,只是单纯的触碰。极致的高潮后,宋伶也平静许多,想起这晚还打算问的事。
「二弟,总说刘府血脉单薄,是受了诅咒,这事究竟是如何而起的?」
刘言政将宋伶打横抱起,道:「这里没酒,等回去姐姐补了,我再说。」
宋伶倚在他肩上,心头对这大男孩有难以言喻的溺爱,笑道:「这么有规矩。」
「那是当然。况且,备了一桌酒菜还没吃呢,正好也饿了。」
回到大厅,宋伶依然是坐在刘言政腿上,餵了酒,还夹菜送到刘言政口中。
刘言政吃着,说道:「刘府之事,得由百年前,还没在汴城落户说起。这事,外人说刘家被诅咒,有说事兄弟为了清川香的秘方争权、有说不敬神鬼之事,详细原因,只有歷代当家,才会被告知缘由。」
宋伶眨眼看着刘言政,那若是当家才能传的秘辛,恐怕不会在此告知了。刘言政看她惋惜的模样,轻捏宋伶脸颊,道:「到也不是多重大的事,我想,各代当家藏匿不言,只是因为,那真是会令刘府顏面无光的密事。我倒是很乐意,把这些当作故事,说给姐姐听。」
「然而时间不早,无暇多言。明日傍晚,我在漆盒中留下一把钥匙;祠堂后方,有个多宝格架,有两格设有木门,那把钥匙能打开木门。里头有各代当家的记事,也有先祖记下造就刘府此景的故事,姐姐可到祠堂取来一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