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与他外貌极不符的、粗长到狰狞的肉棍一贯进来,春离就发出了凄凄哭叫。
在她亲手掰开的小穴中,属于对方的热而硬的躯体推开她腹腔痴缠的媚肉,将她狠狠挤压盈满。五脏六腑似乎被他推移了原位,春离觉得自己仿佛被他整个碾碎了再重新组装。他却在那一刻温柔又踏实地抱了上来,在上方将她拥住,将自身的重量落在她身体上,稳稳按住她的双手,让她的全身都落入暖热而充满爱意的怀抱。
春离是不该在那一刻动心的。至少那一刻还只是性欲带来的错觉。
但在那时,春离难得感到了幸福和愉悦。
即使彼此骗色又如何?她不觉得吃亏,甚至以为江以明对她来说是意外之喜。
就算是假意,他却是那样俊逸而优秀、温柔且迷人、又让她如此舒服……无论怎么看都像是她白捡了大便宜那般。
春离自认自己是除了这副过于美艳的皮囊、就再无可取之处的货色。
因此,他肯与她偷欢、却不会真正对她用心,也属寻常。在此之上再给她任何优待,对于春离都算额外馈赠。
一种熟悉到令人苦楚的撕裂感从她下身隐隐传来,春离不确定那是幻痛还是真的受了伤。他那东西虽然尺寸夸张,技术却也了得,春离愿意接纳他,已经不止是为了复仇的计策。
江以明几乎一次就插入了大半根的长度,在她体内深深地卡住,被夹得几乎动弹不得。貌合神离的两人在这一刻被连成了一体,感官相通。
而后适应了不到片刻,他就在她的身体里抽动起来,在须臾之间由缓转急,倏然加速,淫水簌簌,随即大开大合地操弄起她来。春离婉转地哭出声,在顷刻间的快意中战栗,指尖抓扼在他后背,与他气喘同频。也许,干柴烈火就是对二人最恰当的诠释。
从一瞬间被塞到满胀,到习惯他亘在体内的形状,再到与他合而为一、铿锵和鸣,不过是几息之间的事。春离几乎是满怀爱意和仰慕地用小穴吸紧了他的鸡巴,应该感谢那根东西的天赋或是技巧吗?春离现在真心喜欢它。
如同快感流出的源头,阴茎与她内壁亲密交合的每一寸,都涌现出源源不断的爽麻。
修行带来对自身更鲜明的感知能力,春离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阴腔是如何被他的分身开拓、撑满。被他操开好爽啊……
被他塞到小腹酸胀,好爽。
“呜、呜……”她良久才从无意识的浪叫中找回自己的声音,“舒服……谢谢、夫君……好舒服……”
江以明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令她将双腿挂在他的腰上,抬高腰臀供他任意抽插。他却伏在她颈窝中,看不清表情。
“我才……谢谢你,春离。卿卿……”
他在她耳边低语的声音那样轻,却好清澈。
在九霄云外流连的春离因这一句话恍然回神。似乎感觉哪里不对。
但是、顾不上了。
男人的鸡巴在她穴内重重地碾过敏感点、推过宫颈口、在她的最深处将她撞出常识之外,如擂鼓那样猛烈地抽插着她,下身汁水四溅、淫荡的啪啪声连绵作响,将她的意识推走又拉回。除了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鸡巴,她什么也顾不上。
浅红色的绫罗床幔下,原本方正稳固的木床被两人纠缠的身影摇动着,咔吱作响。轻纱扬起,床幔如水波般晃荡,诉说着这场见不得光的情事。春离忽然记不清:她是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与这个人交欢?
现在是几时几刻?
对了。这里是她的梦境。
春离记起来,她不过是梦到了与他第二次偷欢的情景,那已经是约三个月以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