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越来越快,像是奏起了充满喜悦的鼓点。芜羡静静地看着迷茫的乌云从她眉间褪去,红通通的小脸上重新透出那份夏虫般的天真烂漫。
“主人……我真的赚到钱了……我能养活自己了……”孟若离目光闪闪地盯着芜羡说到。
小狗急需被拍拍头表扬她做得很棒,可她的主人却似乎相当心不在焉。
“嗯……好事。”芜羡淡淡地回了一句,低头继续看书。
见他反应缺缺,孟若离小心翼翼地跪坐到地毯上,安静地趴在沙发边,像往常一样表达自己想要被他搂进怀里的愿望。可今天她的腿跪得有点麻了,芜羡都迟迟没给她一个可以靠近的信号。就在她困倦得快要睡着时,他的声音突然响起:
“你打算搬回去住吗?”
冷冷的语气顿时驱走了她所有的瞌睡。孟若离心脏紧缩,惊惶地抬头看着他,一句话都不敢说。
她做错什么了?他怎么要这么问?他在赶她走吗?他要丢了她吗?……
“我就是问问。”芜羡合上了半小时都没翻一页书,总算摸了摸她的脸,给她亮了个绿灯。孟若离赶紧拖着麻麻的腿爬进他怀里,小脸紧紧地贴着他的胸口。
“不回……主人……我不想回……”
软软的胸部压上来,舒服得让人心慌。芜羡搂着她沉默了许久,再开口时,情绪模糊成一团雾:
“以后你睡沙发吧。贞操裤也不用穿了。”
孟若离顿时小脸煞白。
是刚刚口交的时候没做好吗?是她表现得太淫荡让他讨厌了吗?到底哪里惹他生气了?……
“……我错了……别这样……主人……我错了……”
孟若离委屈地说到,眼泪不停往外涌,一眨眼芜羡的胸口就湿了一大片。
她是不可能想明白自己错在哪的。芜羡推开她的理由只跟他那无聊的内耗有关:他想肏她,但他不允许自己肏她;他心动了,但他不允许自己心动。
如果孟若离非要在这段扭曲的感情里找自己的错,那她唯一的错,就是她的存在本身。
一夜无眠。
沙发上像养了个小蛐蛐,一晚上都窸窸窣窣地在哭。芜羡一动不动地仰躺在床上,几乎要把头顶的天花板盯出两个窟窿来。
他还是心软了——他应该把她直接赶出家门的,结果还是只赶到了沙发上。烦躁地闭上眼试图入睡,脑海里浮现出来的却全是她喘息着求爱那副湿答答的模样,她含情脉脉地为自己口交的模样,她那罪恶的小穴颤动着喷洒汁液的模样……勃起到滚烫的阴茎牵引得他浑身都燥热不已,那把不该存在的火被原罪点燃,仅一瞬就烧尽了他这个纸糊的神。
这样子和她每晚在欲望的泥沼里挣扎的样子又有什么区别?
他哪里还能掌控她,明明是被她掌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