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晨曦微露,几缕金色的阳光透过奢立体剪花窗帘奢华的缝隙,懒洋洋地洒落在价值不菲的波西米亚复古地毯上。
伊薇尔是被一种奇异的感觉唤醒的。
腿心又热又痒,像是有什么柔韧火烫的东西在细细舔舐,还带着微微的粗糙感,不断搔刮着敏感娇嫩的花蒂,酥酥麻麻的痒意以此为中点,向四周源源不断地辐射。
那感觉如此陌生又如此强烈,让她睡梦中的身体都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栗。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银色的睫毛颤动了几下,视野由模糊逐渐清晰。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天花板上华丽而陌生的水晶吊灯,折射着清晨柔和的光线,散落一片片细碎的虹彩。
然后,她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
“唔……”她发出一声困惑的低吟,挣扎着想要并拢双腿,却发现它们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大大地分开了。
下一秒,轻薄柔软的被褥被一股力量掀开,一具赤裸的完美男性躯体从她的双腿间撑了起来。
弗朗西斯科抬起手背,随意地抹了一下唇角的水渍,鹰隼般的蓝眸格外幽暗,翻涌着黏稠得化不开的情欲,仿佛一片望不见底的深海。
蜜色的胸膛覆着一层薄薄的汗珠,肌肉线条凌厉流畅,充满强大的力量,一路向下延伸至壁垒分明的人鱼线,隐没在……
伊薇尔的视线僵住了。
“早安,我的小向导。”弗朗西斯科低沉的嗓音被情欲打磨得沙哑,俯下身,单手撑在她枕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颊上,“宝宝,昨晚睡得好吗?你不用回答我知道答案,有我这么完美的男朋友陪着,当然睡得很好。”
男人说到最后都有些咬牙切齿。
不等伊薇尔反应,一个炽热的吻便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
这个吻充满了侵略性与占有欲,他的舌头熟练地撬开她的唇齿,在她口中攻城略地,纠缠着她无处躲藏的软舌,吮吸着,舔舐着,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殆尽。
浓烈的哨兵信息素混合着他身上沐浴后残留的清香,将伊薇尔包裹,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昨夜模糊的记忆碎片般涌现——纠缠不休的吻,滚烫的身体,还有……她小腹上黏腻的触感。
“唔……”伊薇尔发出含糊的抗议,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却软弱无力,根本推不动这座压在她身上的战争机器。
一吻结束,弗朗西斯科微微抬起头,蓝眸近距离地凝视着她。
少女的脸颊因缺氧泛红,好比白釉浅浅渗出一层桃色,淡银的眼眸中水光潋滟,唇瓣被吻得嫣红饱满,泛着诱人蹂躏的湿润光泽。
男人越看越喜欢,作势又要亲。
“莫瑞蒂阁下。”伊薇尔急忙偏头,终于找回了一丝力气和理智,尾音轻颤,努力维持着平日的冷静,“请立刻停止你的行为,我们不是情侣,不能这样。”
弗朗西斯科闻言,发出一声愉悦而又危险的嗤笑,穴都被他磨透舔湿了,还想着撇清关系?
太天真了。
没有他护着,迟早会被抓去销毁。
“宝宝。”他用那只空闲的手,抚摸她散落在枕上的银色长发,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她珍珠似的耳垂,“别说情侣,你要答应,我们马上结婚都行,证可以在这边领,但婚礼得回迦南举行……哈,我太高兴了,宝宝都想快进到和我结婚了。”
伊薇尔:“???”
“来,抬头。”
男人灰色的短发因刚才低头的动作,显得有些乱,他直起身子,随手将垂落的碎发捋上去,露出坚毅的额头,蓝眸亮得惊人,像两簇燃烧的蓝色火焰,紧紧锁着她,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焚烧干净。
“宝宝,看着我是怎么操进去的。”
话音未落,伊薇尔便感觉到一个坚硬滚烫的物体抵住了她腿间柔软湿润的小穴。
她猛地撑起身子,垂下眼,看到男人一手握着早已苏醒狰狞挺立的肉棒,紫红色的头部因为充血而显得格外狰狞,顶端甚至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液体,在晨曦下闪烁着淫靡的光。
而此刻,这个丑陋的怪物,正对着她微微张开的嫩红穴口。
“不……不要……”
伊薇尔的瞳孔骤然收缩,心底涌上阔别已久的寒意和恐惧,她想逃,两条大腿却被男人牢牢抓在手心,动弹不得。
屁股被抬高的姿势,让伊薇尔连坐起来都不行,只能伸手抓他的胳膊:“莫瑞蒂……弗朗西,你放开我……不要这样……”
男人却像是完全没有听到她的抗拒,目光黏在那条他肖想了一整晚又舔了一早上的娇艳穴缝上,低声地哄着:“宝宝,不要怕,我会很温柔的……”
然而他接下来的动作却与“温柔”二字毫不沾边。
他扶着硬如钢筋的肉棒,对准她腿心那处娇嫩的花蕊,只稍作停顿,便猛地沉腰,狠狠地贯了进去!
“啊——!”伊薇尔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短促的轻呼,腰肢倏地绷紧,双手死死绞住身下的床单,绞得只剩指尖一点剔透的粉。
两人的体型悬殊太大,这么硬插进来,她怎么都受不住。
“真紧……比我预料得还紧,都快把我的精液挤出来了……”年轻少将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额角青筋暴起,蓝眸中闪烁着征服的快意。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被那紧致湿热的甬道包裹吸吮的绝妙,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的舒爽,让他几乎想要放声长啸。
伊薇尔难受地捂住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那里像是被硬生生塞进了一块烧红的铁棍,还一跳一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