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并不觉得她的头盖骨有可信度。
emem散兵无奈的用棉签沾了药水,站在她身边,给她倒霉的头顶涂药。
emem头上的两只猫耳因为疼痛而紧绷下压,浅金色的毛绒在灯光下摇摇晃晃。
emem末了,散兵揉了揉林渺渺的耳朵:“下次不要大惊小怪了。”
emem林渺渺的尾巴竖直炸毛,对他怒目而视:“你怎么摸我的耳朵!”
emem“照顾你这么久,耳朵不给摸一下?”
emem林渺渺看着散兵,倔强咬唇,眼中泪光闪烁。
emem散兵警惕起来:“强者不会哭泣。”
emem在他说话的同一时间,林渺渺的两颗眼泪就这么掉了出来。
emem意识到自己哭也很耍赖的林渺渺更加倔强的咬着下唇,屏住呼吸,努力的把眼泪别回去。
emem可从小到大被纸划破手都要涂药贴创可贴的她哪里受过这种罪,委屈和疼痛带来的生理泪水并不是那么好憋的。
emem结果就是她紧绷着脸,努力的想做出严肃的表情,但一颗一颗的眼泪把她的严肃打得稀碎。
emem散兵以为他把人给逗哭了,忙将药水放桌上。
emem“你别哭。”
emem不说还好,一说眼泪掉得更快了。
emem林渺渺:快绷不住了。
emem散兵拿起林渺渺的手,放在他耳朵上:“我的耳朵也给你摸,算扯平了。”
emem林渺渺:???
emem整个人都愣住了,甚至连眼泪也愣住了。
emem等林渺渺反应过来后,瞬间抽出自己的手,在板凳上转了小半圈看向一边的地面,小声嘟囔:
emem“你的人耳朵有什么好摸的。”
emem该说不说,还是有用的。
emem至少不哭了。
emem散兵松了一口气,将药水放回抽屉,直接来个话题转移术:
emem“腰上的伤怎么样了?”
emem林渺渺小心翼翼的掀开衣服:“还没来得及看。”
emem身上都是干涸的血,唯独伤口处有一块金灿灿的织物粘着,没有被血浸染,就像一块牢固的膏药站在上面。
emem虽然看不清伤口处到底是什么情况,但刚才那么大的动作,伤口都没有渗血,想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emem当然,“差不多”仅对标散兵这种见过大场面的人。
emem“这到底是什么神药?怎么好得这么快?简直堪比大治疗术……”
emem散兵面不改色:“不知道。”
emem“算了,我妈能大发慈悲救我就已经很幸运了。”林渺渺长叹一口气,“现在要紧的是怎么把耳朵和尾巴收回来。”
emem说着,坐在椅子上的林渺渺开始发力。
emem“唔——收!”
emem“收!”
emem“变!”
emem“变变变!”
emem散兵:“也许需要站起来。”
emem林渺渺扶着桌子站了起来,腰部的受力疼得她龇牙咧嘴。
emem但她依然坚持要把耳朵和尾巴收起来,甚至不惜开始扎马步。
emem“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