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兰登试着输入了一些精神力进去,精神力交缠的快感让他不由得头皮发麻,喉间溢出了一道喉音。
emem辛苦修炼凝实的精神海被搅得一团糟,原本乖乖储存在精神海中的精神力被勾了出来,那些曾经在霍尔斯精神海中被净化的东西也融入了进来,他被弄得有些迷糊,那偷溜进来的精神力触手献祭了自己,完完全全被兰登吞噬掉。
emem他变得饱涨而满足。
emem原本以为这是个结束,但很快,新的精神力触手溜了进来。
emem啪嗒,再次扣在他脚踝上。
emem兰登没有办法,霍尔斯的精神力比想象中更粘人。
emem但这或许是因为是雌虫的易感期。
emem兰登咬了咬唇。
emem霍尔斯或许……很难受吧?
emem他只好牵出精神力丝线,顺着精神力触手的方向蔓延。
emem……可能他需要被安抚一下。
emem兰登想。
emem**
emem“真高兴梦到您。”
emem霍尔斯似乎已经等很久了。
emem他依旧穿着那套有些薄透的衣服,黑色的长裤,被扣好的军靴,慵懒地半靠在床头。
emem雌虫脱下了衬衣,而兰登也看清了绑带的交缠手法。
emem雌虫一边靠近他,一边反手将绑带的卡扣除掉。
emem被束缚的肌肉被释放,那些绳子挂在他的身上,末端轻轻摇晃。
emem他朝着兰登走近,握着他的指尖有些凉。
emem“雄主是准备来安抚我吗?您知道的,易感期的雌虫会很难受。幸好有您在。”
emem而雌虫眼尾漾着红色,轻轻凑近:“您会吻我吗?”
emem他的眸光如有实质。
emem霍尔斯轻轻叹息道:“您难道连一个吻都吝惜吗?”
emem兰登觉得自己掌心都有些出汗。
emem他下意识地反驳:“怎么会呢?”
emem“那就请您吻我吧。”
emem雌虫没有动,他在静静等待。
emem兰登攥住了那些晃动的绳结。
emem他心脏在剧烈地跳动,微微俯身,雌虫的唇柔软而滚烫,呼出来的热意像要把他蒸腾殆尽。
emem雌虫张开了口,他微微探入进去,想要汲取到更多。
emem兰登不自觉地攥紧了手中的黑色绳带,他微微用力,雌虫便心领神会地将头抬高。
emem他被抱坐在雌虫的身上,手指扣紧了他的肩膀。
emem时光漫长而黏腻,房间内渐渐升温,手指接触到的肌肤也是。
emem兰登迷蒙地睁开眼。
emem“您不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