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但是思维明明就是最控制不住的东西,越是难耐,他越是忍不住要想。
emem……
emem雄虫的指尖白嫩得仿佛天山上的雪莲花瓣,指尖还带着一点淡淡的份。
emem修长的指骨,骨节分明,长度也……适中。
emem他闭上眼睛,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天雄虫阁下给他的检查。
emem糟糕,好像更兴奋了。
emem……
emem霍尔斯来到洗漱间,用最小的力气打开水流,悄悄清洗掉自己指尖的那一点黏腻。
emem他垂下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emem耳朵很红,但除此之外,一切都很好。
emem他看了看自己的上半身,皱了皱眉。
emem伤疤还没有完全掉。
emem如果能好全了再让雄虫阁下看到就好了。
emem雄虫阁下……会嫌弃他吗?
emem**
emem又是辗转了很久,霍尔斯才勉强睡着。
emem他这天晚上,他忍不住在梦中再次审视和打量自己的身体。
emem原来他认为,伤疤都是雌虫的荣耀,这是和异兽征战过的荣誉勋章,是在格斗场和同伴比拼时留下的战绩证明,并且肆意嘲笑过那些受点伤还要用药膏的雌虫同伴,过几天就恢复的小伤口还紧张兮兮干什么。
emem但现在……
emem他竟然觉得,仅凭自身的恢复能力还不够。
emem确实,药这种东西发明出来是有道理的。
emem他不能因为别虫体质较弱就歧视他们。
emem霍尔斯在梦里给自己上了一大堆药。
emem并且他忍不住在想……
emem要是雄虫阁下能帮他上药就更好了。
emem他坚决唾弃之前攥着药膏将兰登拒之门外的自己。
emem太虚伪太清高了。
emem他之前为何那样?
emem**
emem霍尔斯陷入了浅层的睡眠,而梦境更是潜意识的体现,更链接着他的精神力。
emem精神力触手感知到精神图景的另一个幻想对象,那不是它们馋了很久的小月季吗?
emem对他们来说,信息素就是旱了三月终于洒下的那场甘霖,还是带着花香的甜露,一日不见就想得不行,现在都几日了!
emem一点动静都没有!
emem他们都觉得精神主体是个大废物,早就开始酝酿着再来一场暴动了。
emem精神力太活跃,顺着那残缺的精神体裂隙一下就偷偷溜了出去。
emem香香甜甜的小月季让精神力触手们馋的口水滴答。
emem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和小月季交流过了。
emem他们直接在晚上疯狂敲门,然后顺着门缝偷溜了进去。
emem几乎是在精神力触□□狗祟祟缠上他脚踝的一颗,兰登就有所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