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就算是在精神海中,雄虫的血液也是这么吸引人的么?
emem原本披在他身上的法袍已经在拉扯纠结中扯破,散落在周围,兰登就像是一朵香喷喷的月季花,原本不急不慢地吸收着晨露,在清晨的雾气中舒展身体,却被暴力地折下,然后一口气吹开,让花心无所顾忌地暴露出来。
emem馥郁的信息素香味从伤口处散开,兰登只觉得环住他的臂膀从坚硬慢慢变得柔和,因紧张而澎湃上涌的血液被雌虫的舌尖一滴不剩地卷集而走,雌虫的呼吸从一开始的紊乱到更加紊乱。
emem再这样喝下去他肯定疯得更彻底。
emem兰登绝不可能任由雌虫就这样吸血,他必须得阻止他。
emem兰登侧过头,他的余光瞥到了那一捆绳子。
emem绳子将雌虫径直捆了起来。
emem他的手被捆缚在身后,热情的红从他身上逐渐退潮,只余下一片浪漫的粉与耀眼的白。
emem果然,所有的反抗都是无济于事的。
emem雌虫舔舔唇角,他早知道自己还是会被捆起来的。
emem他盯着那只雄虫,说:“开始吧。”
emem**
emem兰登摸了摸自己的肩胛骨,那里被雌虫刻下了一排牙印。
emem他有些恼怒,他本来都要走了,难道不是他把自己推进来的吗?
emem现在仅仅因为他摸了摸他的脸,就要扑上来咬人抓人。
emem但是他的生气又毫无道理,毕竟一开始是他理亏,想要偷偷看看雌虫此刻的精神状况的。
emem可是谁想到,他的精神状况是这么癫啊?
emem“开始什么?”兰登莫名其妙。
emem初步夺回精神海的掌控权之后,兰登也想看看,这只雌虫到底在想些什么,这样在现实中应对他的时候,他也更加有经验。
emem开始什么?当然是开始惩罚他了。
emem霍尔斯勾起唇角,笑意带着些嘲讽。
emem他第一次尝到雄虫的血液味道,不亏。
emem在雄虫靠近的时候,他只觉得自己的体内犹如有一团烈火,在疯狂地炙烤和灼烧他。
emem而只有那只雄虫是他的清泉与甘霖。
emem他扑倒他,既是为了灭心底那一团不甘的火,也是为了灭身体那一团燥热的火。
emem贴紧他的那一瞬,所有的火就这样被奇异地扑灭掉,取而代之的是从脊骨一直蔓延到头顶的酥麻与愉悦。
emem黑色的绳子将他束缚得越来越紧,这意味着雄虫生气了。
emem霍尔斯一动不动,眼睛望着黑暗的虚空,等待着雄虫走近。
emem他会拿他做什么?
emem他会怎样用他?
emem或许在那之前,他会用鞭子狠狠抽打他一顿,这样才会解气。
emem一开始的准备工作起了作用,他被法袍掩盖的双腿下,药液流了出来,把他的大腿染成了一片晶亮。
emem就算他什么都不做,径直进入,他也一定会咬紧牙关,让自己不要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