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兰登看见“自己”将他身上的药膏刮下来。
emem肌肤将药膏染得温热。
emem他的手指是极致的冷白,上面一挑鲜艳的绿,极为耀眼。
emem他怔愣了一会儿,这唤醒了他昨天的回忆。
emem药膏被径直送了进去。
emem但是与昨天他的小心翼翼不同的是,今天因为有了足够的经验,加上没有那些碎片碍事,所以药膏上得非常快。
emem但是,为什么他的手指会呈剪刀状打开呢?这明明是一个多余的动作。
emem而雌虫的表情也很耐人寻味。
emem他似乎不是很乐意,但是也没有抗拒,精神体的颜色从炽烈的白渐渐染上一点点淡粉,像是早上的朝霞。
emem兰登不太知道粉色的情绪代表什么意思。
emem但不是痛苦的烟灰和泥黑色,那说明雌虫还是乐意接受。
emem兰登抽回了精神力,全心全意完成最后的步骤。
emem锁链哗啦啦晃动了一下,兰登按照雌虫的设想,摆成了刚刚所看到的姿势。
emem他的脸上有点震惊,也有半分了然。
emem兰登从雌虫的身上刮了一些药膏,但是还不够,于是又在管中挤了一点。
emem雌虫握紧了银链,闭上了眼睛。
emem兰登检查得很快,因为雌虫实在紧张,他看见他攥着银链的手爆出了青筋,显然他用了极强的意志力才让自己不至于哼出声来。
emem兰登对此表示理解,因为没有恢复好的肠壁显然很脆弱。
emem“过几天就不痛了。”兰登安慰道。
emem雌虫沉默了一下,他垂着头嗯了一声。
emem兰登惊讶地抬起头的时候,发现他的耳朵根红了。
emem他停下来,想要确认这声音是不是真的从他喉咙里发出来的。
emem一直他只听到呜呜咽咽的话音,还以为这名雌虫的声带遭受了严重的破坏,连话都说不了呢。
emem“我想自己来。”
emem在兰登的注视下,雌虫竟然开口了,但是他嗓音有点儿沙哑,像是被沙子磨过一般。
emem“好的。”兰登将手指拔出来,爽快地将药膏交给他,然后贴心地关上了门。
emem过了很久,浴室里都没有任何动静。
emem他打开卫生间的门,看见药膏还在原地。
emem“怎么了?”兰登挠了挠头:“是够不到吗?”
emem“……”那只雌虫的表情有些复杂,他小声嗫嚅一句什么,兰登没有听清楚。
emem他从篮子里翻找出润滑剂,递过去推荐道:“你可以用这个,进去会更顺畅一点儿。”
emem“不是。”雌虫终于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