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没有内心声音的具现,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emem但一次接着一次,每天总会有的那么一两分钟的沉默累计在一起,堆叠成为厚重的疑惑。
emem哈尔乔丹不知道阿宾苏在最后说了什么。
emem灯戒在交托之后,阿宾苏的最后一句话没有被翻译,但哈尔却总是忘不了对方最后看他的眼神。
emem“你最后要说的是什么?”
emem哈尔摩挲着戒指,几乎是在低喃:“你想和我说的是什么?”
emem没人能回答。
emem灯戒也不行。
emem于是时间就这么一点一点的流淌,直到数个黑白交替,当门再度被推开,感应灯的灯光从门缝里面挤进来落入黑暗的房间,可当哈尔如同平日一般打开抽屉,原本应该安静的躺在那里的灯戒,却一无所踪。
emem整个抽屉都是干净的,没有灯戒,没有熟悉的绿色。
emem就好像不久之前的飞行,不久之前的所有都是虚幻的梦境,而现在梦醒了,所以一切都回归了正常。
emem但是,是这样吗?
emem会是这样吗?
emem哈尔下意识的搓了搓自己右手的中指,不久之前熟悉的禁锢感在残留在那里,那无论如何不会是一个梦。
emem所以灯戒在哪里?
emem哈尔在这一刻近乎是下意识的回头,大概是一种直觉的指引,又或者是命中注定了某些事情,他本能的朝着客厅那个最大的阳台看了过去。
emem玻璃门是开着的,有风从外面吹进来,迎面卷起哈尔棕色的短发。
emem没有声音,足够安静。
emem但就在这一刻,哈尔几乎是本能的绷紧了自己的肌肉,顿在了原地。
emem那里。
emem有一个人。
emem大概是刚来,但存在感却已经鲜明到了难以让任何一个人忽视的地步。
emem对方就那么悬浮着,纤长但仍旧高大的身躯几乎遮掩住所有月色投射下的银白。
emem背对着光的悬浮的姿势让哈尔几乎难以看清对方脸上的神色,但那种居高临下的打量,却是如此的鲜明,在这一刻,在光的裹挟之下,背光而生的阴影几近笼罩整个哈尔乔丹的身躯。
emem而他的灯戒,不久之前应该在抽屉里安静的躺着的灯戒,此刻就悬浮在对方的身边,被同样是一枚绿色的灯戒的能量包裹,安静的停在那里。
emem熟悉的制服,熟悉的肤色,熟悉的标志,熟悉的光芒——
emem虽然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哈尔几乎本能的把他和阿宾苏联系在了一起。
emem但这个人……给他的感觉和阿宾苏很不一样。
emem“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