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他将真人翻过身,用渗着血的手轻抚过对方的脖颈上,温热的液体顺着喉结滑落到锁骨上,汇聚成一摊。
emem“你受伤了?”真人撇了一眼滴落在枕头上的血渍,这才反应过来,刚刚的血腥味并不是他的错觉。
emem“小伤而已,不用担心。”
emem“小伤?流了这么多血叫小伤?!快去给我包扎伤口。”他见不得身边人流血受伤。
emem“不要。”
emem“为什么?”
emem“因为这样更刺激不是吗?”
emem在这件事上,顺平莫名叛逆起来,真人说什么都不听。
emem“刺激?呵呵,这不是刺激,你这分明就是在故意气我吧?”
emem“……”
emem“承认了?”顺平的沉默在真人眼里就是默认。
emem他冷下脸,用教导主任般严肃的语气道:“我原本以为你已经消气了,结果只是装样子给我看的吗?如果你继续靠这种伤害自己的方式来抗议我,那我只能说,只要你还想……”
emem“闭嘴。”
emem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顺平就像那不服管教的叛逆不良学生一般,直接上手掐着了真人的嘴,生生把他的话遏制在喉咙里。
emem“真人先生说教前还是先看一下场合吧,任谁都不会觉得一个躺在床上连裤子都没有的人说的话会有什么威慑力。”
emem“……”
emem裤子?
emem真人艰难低下头,他的裤子明明还在的。
emem顺平顺着真人的视线看去,紧接着撕拉一声,一把扯下真人的黑色运动裤,随手丢到不知哪个角落。
emem“现在没有了。”
emem“……”
emem突然没了裤子,腿上凉嗖嗖的感觉让真人一个激灵,他猛地闭上眼,不让情绪流露出去被顺平察觉。
emem糟糕,触感调得有点高了……
emem真人心中有些不安,他试图调动咒力,却一点都调用不出来,甚至连术式也一并锁死了。
emem可恶啊,术式封得太早了,早知道这小子跟他玩阴的,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意才对。
emem脉搏处传来阵阵轻微的窒息感,真人等待许久,却迟迟不见对方下一步动作,仿佛刻意吊着他一般在原地磨蹭。
emem他疑惑地半睁开灰色的那只眼,顶着挤压的手艰难发声道:“咳咳……顺平。”
emem“嗯?”
emem顺平低下头,视线放到真人脸上,“怎么了?”
emem真人:“……”
emem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