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噢...对。”前不久青年领到了第一个月的工资,去置办了一点生活用品,买了从前自己常用的这款椰香味的沐浴露。
emem秦柏言:“用不惯秋园的么?”
emem“没有,就是发工资了,想着添置一点东西。”沈时青不想再连裤衩子都让别人帮忙准备了。
emem回答完,青年抿着唇,意识到一个问题。
emem那就是直到现在,秦柏言捆在自己腰上的手完全没有松开的迹象,依旧紧紧环在他的腰侧。
emem男人并没有再接话,也没有松开他的意思。
emem局面就这么僵着。
emem沈时青匆忙又补充道:“也给您买了礼物,想着等您出差回来再给您。”
emem秦柏言依旧不急着回应,那双桃花眼眸色沉沉:“我出差多久了。”
emem青年原以为男人会问是什么礼物的,没成想会问起这个。
emem“七...七天了。”
emem“嗯,怎么都不问问我什么时候回来?”
emem这种事需要问么......
emem沈时青有些无法理解的眨了眨眼:“您不是去了国外,我想着应该......”需要一段时间。
emem“去了国外手机也不会接不通。”
emem男人的神志已然战胜猛烈的酒精,逐渐清醒。
emem沈时青哑然,已经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回答了。
emem“沈时青。”
emem秦柏言唤他的名字,嗓音低哑:“你不见李小东几天都会说想他。”
emem怎么又跳到小东身上了?!
emem沈时青语塞,这...这要怎么解释。
emem腰间的束缚愈发用力,缠的他都有些喘不上气。
emem“秦...秦先生。”青年的声音都有些发颤。
emem秦柏言的低下眼,冷声的同时,失意至极:“秦先生,永远都是秦先生。”
emem“我...我不太明白。”沈时青是真的没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您告诉我,我需要怎么做您会高兴?”
emem蓦地,身下的男人眼眸微闪,抱着青年在床上滚了一圈。
emem原本在上的青年一瞬之间就被压下。
emem男人的双腿抵住青年的双胯,牢牢锁住他,随即伸手开始扯颈间原本就已经松开的领带。
emem领带被摘下,随意丢在床尾,而后是马甲。
emem记忆似乎马上要与一个多月前的那个夜晚重叠。
emem沈时青抓住身下的被单,止不住的轻颤。
emem“只要我高兴?”男人在解马甲的扣子。
emem“只要...只要您高兴。”沈时青其实还是害怕的,但...如果这样能让秦柏言高兴,他也能够承受。
emem男人倾压而下。
emem沈时青睁着那双湿漉漉的眼,视线里,秦柏言那张俊朗脸无限靠近。
emem被单在手心里捏成了菜干。
emem脖颈和脸上的青筋肌肉统统高度紧绷。
emem秦柏言的视线先是落在了青年的唇上,倾下身体的同时,喉结来回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