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燕玦抬眼直视,鼻头发酸,这是他爱了五年的人,从稚嫩少年到如今的光芒熠熠,一直陪在他身边。他怎么可以不相信?
emem燕玦走过去。
emem天阴欲雨,二人在街头相拥。
emem傅临在他耳畔叹息:“好想你。”
emem燕玦笑了笑:“一个月没见而已。”
emem“不是‘而已’,是‘太长了’。每天都想见你。”
emem傅临总是这样,在燕玦面前不吝啬表达自己的思念,让燕玦心软得不行。他说:“我也想你。”
emem两个大男人,在街头抱这么久,难免引人注目。燕玦松开傅临,说:“我们找个地方坐下说话。”
emem傅临的手机响起来,他接通,脸色倏然一变:“阿情,你别胡闹。”
emem又说了几句,电话被挂断。
emem燕玦问:“怎么了?”
emem傅临说:“阿情要跳楼。”
emem“……”
emem二人赶往郊外的烂尾楼,傅情正站在楼顶护栏边,长发飘扬,黑裙猎猎。她转过脸,墨镜反射暗淡的天光,唇角若有似无地勾起:“哥,你来了。”
emem傅临沉声道:“别闹了。”
emem傅情问:“燕玦也来了,对吗?”
emem燕玦道:“你哥很担心你,你先过来。”
emem“别装好人了!”傅情忽然厉声道,“你根本就不会放过我!”
emem“你胡说什么?”傅临走上前去。
emem“别过来!!”
emem傅临面色阴沉得可怕,“你真的想死?”
emem傅情哭着摇头,“哥,我不想死。但比起坐牢,还是死了痛快点。”
emem傅临愣了一下,“什么坐牢?谁要你坐牢了?”
emem傅情抬起手,指着燕玦的方向,“他已经全都知道了。”
emem夏末秋初的风,褪去了溽热,变得湿冷又滞重。傅临猛地打个寒颤,咬牙问:“什么全知道了?”
emem“我们所做的一切,他全知道了。”
emem持久的沉默。空气中凝重的雨分子,无孔不入地钻入肌肤,将三人浸泡在死寂中。
emem闷雷阵阵,风声更紧。
emem傅临抬起如有千斤的脑袋,看向燕玦,眼中的绝望刺痛燕玦的心。
emem“你……全都知道了?”他那不堪的、黑暗的、丑陋的一面,全都被他心爱的人知道了?
emem燕玦涩声道:“傅临,我们过后再谈。”
emem“不!!”傅情大叫,“你会去报警!哥,我们没有退路了!”
emem“我不会报警。”燕玦说。
emem“你撒谎!你撒谎!!你敢说,你不怕我哥吗?”
emem燕玦陡然没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