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傅临并不看别人，对燕玦说：“吓到了？”
emem助理：“？？？”他们认识？
emem人在遇到危险时，本能反应会让他们僵立不动，燕玦也不例外，至今身体还僵着，但好歹四肢放松下来，他张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emem助理自是不知他们之间的恩怨情仇，连忙说：“傅先生，你快去看看手吧！”
emem这满地的血让人心里发慌。
emem傅临说：“付鸣先生不陪我去？”
emem燕玦默然。
emem助理这个看看，那个望望，讪笑：“要不我陪傅先生去吧。”
emem顿了三秒，傅临说：“不用。我自己去就好。”简单地用大衣将手包住，往急诊科走去。
emem清洁工拿来湿漉漉的拖把拖地。
emem燕玦怔怔地看着地上的血被抹干净，助理提醒一声才回神。
emem走出医院大门，助理去取车，车开来，燕玦却说：“你先回去。”
emem助理一愣：“那你呢？”
emem“我有事。打车回去。”
emem老板说什么就是什么，助理把车开回工作室。
emem燕玦放空思绪看了会儿来往的车流，与对面的药房进进出出的人，往左走了几步，停下，往右走，再次停下。心乱让他失去方向感。
emem走，还是不走。
emem等，还是不等。
emem他仿佛又回到了四年前，那个夏末秋初的早晨——去，还是不去？
emem“……你在等我吗？”一道清越磁性的声音将他拉回此时空。
emem此时此地，物是人非。
emem燕玦回过头，看着傅临。
emem傅临稍稍低眉，说：“别用那样的眼神看我。我会以为你是他。”
emem燕玦手指一痉挛，舌头有点不听使唤：“他……是谁？”
emem“我爱的人。”
emem“……”
emem心脏重重敲击胸腔，燕玦倏地移开视线：“傅先生说笑了。”
emem傅临轻笑：“我有爱的人，很奇怪吗？或者在你看来，我这样的人不配爱人？”
emem燕玦：“……我没有这样说。”
emem“你为什么等在这里，是在等我吗？”
emem燕玦组织措辞：“不管怎么样，是你帮我挡了那一刀，我应该向你道谢——谢谢。”
emem“不够。”
emem“？”
emem傅临走近几步，伸出缠着绷带的手，“这点伤，完全不够。如果可以，我希望那把刀刺进我的身体，就像我对你做的一样。”
emem燕玦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