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打住!
emem这个时候不应该想这个。
emem裴放鹤接过医生递过来的酒精,等医生回避后,就帮他擦了手和脚,等到解开点儿衣领,帮他擦脖子时,郁欢醒了。
emem他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在摸他的脖子,怪痒的,而且这种脆弱的地方被人触碰,他还是有些排斥。
emem不过郁欢心里还留有意识,知道在照顾自己的人是裴放鹤,那种排斥感倒是少了很多,取而代之的,好像是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emem他有些迷糊的问,“裴放鹤,你在脱我衣服?”
emem这话问得裴放鹤惊心动魄的,他急忙把郁欢的领子一拉,假装无事发生,“没有,我不是!”
emem回完话后,裴放鹤才反应过来,自己不是在干坏事儿,他正经给郁欢降温呢。
emem于是他低咳一声,找补道,“其实是在帮你物理降温……你现在好受点儿了吗?”
emem郁欢说,“好像有点凉。”
emem“哪里凉?”裴放鹤以为是酒精起作用了。
emem“浑身都凉。”
emem“……那不叫凉,叫冷,你还在发烧。”这一瞬间,裴放鹤看郁欢的目光充满了怜爱。
emem“冷……”郁欢跟着喊了一声。
emem裴放鹤又咳,“咳,那我抱抱你?”
emem郁欢听懂了,十分配合的撑着床坐起来,然后张开双臂,作出一个等待被拥抱的姿势。
emem裴放鹤觉得自己心都要化了……
emem怎么会这么这样?
emem原来特别特别喜欢一个人时,真恨不得能把他藏进自己的骨血里。
emem想要很用力的拥抱他,想要把自己的感情通过力气释放出来。
emem他的想象里,他会用尽全力把人拥进怀里,用自己的身躯将人紧紧裹住,将人囚困在自己的世界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emem然而现实里,他克制受礼的用毛毯裹住了烧迷糊的少年,然后动作轻柔的拥抱了他,“发一通汗就好了,别担心。”
emem郁欢便又安心的睡了过去。
emem裴放鹤满心柔软的拥着他,一起睡着了。
emem第二天再醒来时,天都塌了!
emem郁欢病床前坐着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其中那名女性他见过,他前两天才顺藤摸瓜找到了她的微博,翻看了她发的一些视频。
emem那另一名男性的身份,也不言而喻了。
emem他们正是陆振亚和谭静,郁欢的父母。
emem在对方父母眼皮子底下抱着人家儿子同塌而眠,这换位思考一下,他绝对要把那不懂规矩的小子头打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