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担心再让五条悟难过,猫眼石日后都会刻意避开捡那些身穿黑色制服的身体。
emem而五条悟也会为了尽量避开咒术界有关的话题,只领着猫眼石四处品尝他大力推荐的甜品。
emem时间飞速流逝,她看着他越来越得心应手地成为教师,个性似乎圆滑上许多,也比从前更加温和有笑容。
emem她不确认他是否勉强自己才做到这种程度,但因为这些改变,原本学生中“觉得他可怕”的声音消失不见。
emem他们变得如他所愿更加愿意亲近他。
emem她也是一样。
emem直至某一日,猫眼石用着新捡的身体再次找过来,又一次在对方身上察觉到了那股令人不敢接近的气息。
emem“我……有哪里做错了吗?”
emem看出他心情很不好,她缩远了一些尽量小心问。
emem明明没有穿黑色的制服,她应该牢牢记下了、没有出错才对的。
emem“不,不是你的错。”五条悟说,“是我的责任。”
emem他似乎很疲惫地、摘下了眼前的黑眼罩,双手支在眼睛前,长久沉默着。
emem——认不清脸孔的猫眼石又怎么会注意到,她今天这具身体的主人是那个许久以前摇下车窗和他们打招呼的辅助监督。
emem须臾,白发咒术师像是自语又像是说给树洞那般喃喃道:
emem“我为什么不能拯救所有人呢?”
emem口袋里的拳头不动声色地紧握了。
emem“如果是我的话,应该可以做到的吧?”
emem如果是被赋予一切的他的话,应当是可以轻易做到的吧?
emem不过是简简单单跑过去几发术式的小事,对于那些家伙来说却需要搭上全部的性命。
emem还真是讽刺。
emem“……”
emem猫眼石看看将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唇角浮现出苦笑的白发咒术师,觉得他这一刻好像在愤怒,又好像在难过。
emem少了绷带支撑,他那头看起来格外柔软的头发毫无阻碍地耷拉了下去。
emem显现出一种深深的无力。
emem“那个……”
emem“我…觉得这种事情应该是做不到的。”
emem想了想,猫眼石还是犹犹豫豫地开口了。
emem“只要不伤害他人,就已经很难得。”
emem她知道自己笨,不知怎么安慰她,很低落。
emem这时忽又想起那些因她而死的人类,难过与愧疚充斥满胸腔,眼泪很快不受控制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