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病毒攻击细胞，是通过强大的复制能力把它的物质消耗殆尽。而生物体反击，是让病毒无法再复制，甚至为此可以同归于尽。”
emem“这种能量也一样，它对生物体的伤害是毁灭性的，相对的，也只有生物体能真正消耗它。”
emem“越是复杂的生物，抵抗病毒的能力就越强。高度异变的人类，也是对抗这种能量有力的武器。”
emem“首席说得没错。”
emem珀尔说道。
emem“我们发现这种能量的攻击方式是直接进入细胞中心，然后从中刺出一团射线，把整个细胞扎穿。”
emem“但是随着时间推移，细胞慢慢有了反抗能力。一群体细胞会相互配合分工，试图‘绞杀’入侵的能量。”
emem“在能量含量极低的时候，这种绞杀是可能成功的……和对抗病毒一样。”
emem“现在的问题是，我们面对的‘病毒’太强大了。”
emem菲诺打断了珀尔的话。
emem“我们推演的时候调控过能量强度和辐射时间，实际作用强度和红蝠的情况类似。”
emem“但红蝠所带的能量只是那片地里很少的一部分，不足以立刻将生物体杀死，因而留下了反应的时间。”
emem“如果把能量强度调节到那片地里的水平，差不多只要一暴露就能同时将所有细胞杀死。”
emem“在这种情况下，生物根本没有进化的机会。”
emem他们面对的是前所未有的“超强病毒”，这才是真正棘手的原因。
emem“……但也不是毫无胜算。”
emem菲诺又开了口。
emem“你说。”
emem“我可以根据目前得到的能量分析和可行数据进行基因改造。”
emem“只是不能保证一定有效。”
emem“不管能不能成功，这项工作也只能交给你了。”
emem唐泽点点头。
emem“要多久？”
emem“三天。”
emem可能等不到那时候了。
emem唐泽暗暗想道。
emem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交代菲诺尽可能提高研究速度。
emem与此同时，他们要去找别的方法。
emem离开研究中心的时候，珀尔的目光似乎在他背影停留了很久。
emem“如果基因改造成功，你想让谁用？”
emem离开研究中心后，方栩予问道。
emem唐泽的目光躲闪了一下。
emem“什么‘让谁用’？这些实验池里不都是人体细胞吗？”
emem“可这些细胞并没有集体意识。”
emem“如果没有意识，反而会被能量操控。要是固化不完全，它们就会为虎作伥，不是吗？”
emem“它们是没有‘个体’的意识，但我可以操控它们啊。”
emem“你操控它们的方式不会是把自己分解成小粒子融入进去吧？”
emem唐泽身体一僵，抿了抿嘴。
emem看来最近让方栩予知道得太多了……没想到还学得挺快。
emem方栩予叹了口气。
emem“我的能量不行吗？”
emem“我现在可以远程控制生物体了，根本就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