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救他，一定要……”
emem“求你……”
emem他晕了过去。
emem——————
emem“未知污染爆发前，周围有什么征兆吗？”
emem唐泽问道。
emem方栩予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拧紧了眉头。
emem“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莫名觉得紧张……”
emem“噢，信号好像出现了微妙的波动，皮肤有点微微发麻。”
emem唐泽陷入了沉思。
emem“除此之外呢？”
emem“你在救我的时候，污染源是什么样的状况？它是从地下爆发出来的，还是墙体里？”
emem“我没注意那些，我只想救你。”
emem方栩予低声说道。
emem“那东西黄黄绿绿的，从来都没有见过，可是看起来不像是烟雾……”
emem“对，烟雾看起来很浓，但是靠近以后可见度反而变强了。”
emem“烟尘的颗粒……似乎比较大。”
emem唐泽没有继续提问，方栩予哼了一声，像是又陷入了梦境。
emem“对、对了……”
emem方栩予突然说道。
emem“它不像是烟尘，看起来像是一种植物喷发的……花粉？”
emem唐泽抬起了眼：“花粉？”
emem“对，是粉状的，但又有点粘稠。”
emem“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可能是植物，也可能是动物。”
emem“不是未知污染源吗？怎么又变成了植物或者动物？”
emem“我不知道。”
emem“那不是普通的污染源，只是从未出现过的东西。你说……很重要……”
emem方栩予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紧接着，又慢慢平缓。
emem他像是突然安心了。
emem“你醒了。”
emem他呢喃道。
emem“我抱起你的时候，你醒了。”
emem“你没有出事，你还对我笑了。你说，终于找到了最重要的东西。”
emem“但是后来你没有再说话，或许是我听不到了。噢，我很快也看不到了，一切都是凭着本能……”
emem“我想带你出去。”
emem唐泽沉默了一阵。
emem“我知道了。”
emem他说道。
emem“继续往下回忆吧，队长。”
emem——————
emem唐泽睁开了眼。
emem眼前是熟悉的医疗区天花板，而他的手边正趴着一个熟悉的毛茸茸的脑袋。
emem他转头看向那颗脑袋，眼里浮现出笑意，忍不住抬手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