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身后的唐越还在那儿盯着他看,他突然双手拽住t恤下摆,往上一掀就脱了上衣。
emem精韧白皙的胸膛、腰腹,乃至绵延至裤腰的人鱼线,刹那间全暴露在体育馆晃眼的灯光之下。
emem脱下的衣服挑在肩头,他转过身,旁若无人地往体育馆出口而去。
emem刚走了两步。
emem刚刚才在脑中想过的人,迎面而来。
emem两人隔着一段距离,却心有灵犀般齐齐愣住。
emem“……”
emem刹那间,露在外面的肌肤像长满了刺一般不自在起来。
emem祁年下意识想要抬手挡,及时想到挡了只会更奇怪,手半抬不抬地僵硬在那儿。
emem靠!他不自在什么,要不自在也是周砚辞不自在。
emem祁年反应过来,大脑都想明白了,可身体仍旧想不明白,控制不住地发烫。
emem周砚辞先别开眼,问他:“走吗?”
emem“走……一起走。”
emem祁年跟上去。
emem想到自己刚才对死基佬的一通侮辱,祁年不禁问快步走在前面的人:“你什么时候来的?”
emem“后半场。”
emem哦,那就是全都听到了。
emem两人沉默着一前一后走在夜色里,相顾无言。
emem终于有晚风带过来周砚辞的话:“刚运动完,你最好把衣服穿上,否则风一吹就感冒了。”
emem“喂,周砚辞。站住。”
emem祁年叫住用后脑勺对着他的人。
emem周砚辞停步,却仍不回头。
emem“周砚辞,你回头,看着我。”祁年不忘提醒他,“这是国王的命令。”
emem周砚辞僵了一瞬,不得不缓缓转过来。
emem祁年认真地注视着他的眼睛,就像现在这个回避的人,以前做过的那样。
emem“我的身体,和你一样,我有的你也有啊。”
emem“……就,那么喜欢吗?”
emem周砚辞沉默,眼帘轻颤。
emem他似乎想要别开眼,既不舍又不能违抗国王的命令,内心正在经历强烈的挣扎。
emem“你要不要摸摸看。”
emem“……什么?”
emem祁年心说他想试试看被周砚辞触摸是什么感觉,是恶心反胃,还是像以前那样张皇失措,发热过电。
emem这次他不会躲了,也不会再逃避。
emem他要确认,但不是确认对男生的感觉,而是对周砚辞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