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想到这里。
emem脑子里一霎过了很多东西,从周砚辞的jk制服要求到叶天扬发来的腐番,再到周砚辞那句“我不用这个(冲)”。
emem祁年放下筷子。
emem连他妈做的饭尝起来都不香了!
emem*
emem当晚。
emem“怎么给我打电话?”周砚辞的声音隐约兴奋。
emem“国王的命令要听到声音才有用,你不是知道吗。”以防万一,祁年先命令一句,“不准挂电话。”
emem“嗯。”低冷的音色里似乎带着点笑,麻酥酥的。
emem祁年现在掌握了主动权,还是有点紧张,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留意,吞咽了两下才开口:“你现在保送了,每天是不是闲得慌?”
emem“不闲。”周砚辞说,“还要帮你补习。”
emem“。”祁年默了默,“少来。”
emem“你现在在干嘛?”
emem“接你电话。”
emem“说人话。”
emem“洗澡洗到一半,站在浴室里接你电话。”
emem“……”
emem“你不准对着我的照片,也不准念着我的名字,反正不准想着我……”
emem周砚辞打断他:“这样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emem“我还没说完。闭嘴。”祁年凶巴巴,寸步不让,“不准想着我做奇怪的事,这是国王的命令。”
emem“……什么叫奇怪的事?”
emem祁年又羞又燥,再说下去恐怕就要露馅了。
emem“你自己想去吧。”
emem“挂了!!”
emem第27章
emem周砚辞雷打不动天天来学校上课,但却没有一点凡尔赛的意思,上课专心听讲,比谁学的都认真。
emem若论有什么不同,那就是他让出了前排的位置,单独一张课桌坐到了最后排的后方。
emem于是,哪怕祁年轮换到最后排的位置,也避不开他的打量。
emem多亏了他,祁年上课再也不东张西望,目不斜视只看向前方的讲台。
emem下课铃响,祁年的桌边多了条人影,他习以为常,头都没抬。
emem新的笔记被放到他桌上,随后周砚辞一转身,若无其事从教室出去了。
emem叶天扬再迟钝也该看出两人间诡异的氛围了,何况他本是三兄弟里最敏锐的一个。
emem“祁哥。”他凑到祁年耳边,压低音量,祁年还以为他有什么重要的事,却听他道,“砚哥现在来学校上课,这不纯纯是为了你吗?”
emem祁年幽怨地一眼扫过去,他敢作敢当,倒没装傻充愣地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