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他顿了顿,又道:“后来我再想听,你就骗我说那天只是即兴,你说你早就忘记了。”
emem正当郁琰思考着患有妄想症的精神病蓄意杀人要不要负刑事责任时,朝弋却忽然一把抓过他的腰,将他整个人重重压在了那台钢琴上。
emem被压撞到的琴键发出了一声刺耳的重音。
emem不等他回过神,朝弋已经吻了下来,那一团湿滑霸道地撬开他牙关,抵住他敏|感的上颚,几番碾磨,一股狠劲里带着点微乎其微的缠绵。
emem郁琰在这突如其来的侵|犯里感到了错愕,但很快他便回过神来,拼死推开了朝弋,紧接着扬手便是一巴掌。
emem朝弋顺着那道掌风稍稍偏头,舌尖在口腔内轻轻一舔,尝到了些许血腥味:“郁琰。”
emem他忽然不叫他嫂子了,只低低地:“久别重逢,不该问候吗?”
emem郁琰这会儿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在往上冲,压根没听清他究竟在嘀咕什么,他的唇齿间都是麻的,掌心也是麻的。
emem“你疯了吗?”
emem他转身要走,可朝弋却仗着自己人高马大,一手箍紧了他腰,一手狠狠地捂住他嘴:“你打算去哪里?”
emem“去告诉你的公公,你被你的小叔子强吻了吗?”
emem郁琰拼命想掰开朝弋的手,但却只是徒劳。
emem“我会告诉他们,是你先勾引的我,”朝弋笑起来,温热的吐息打在他耳际,“就算他们相信你,可我那个重男轻女的爸爸,估计也不会舍得把他唯一的儿子赶出家门。”
emem“怎么办啊,郁琰?”
emem第4章
emem04
emem朝弋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常来家里的那位叔叔是别人的爸,而他和他妈只是依附大树而生的菟丝花。
emem电视剧里的小三和私生子都是反派,所以他和他妈应该也是那些人口中“不要脸的贱人”之一。
emem小时候,朝弋其实一直挺恨他妈的,包括那个经常给他塞钱的“叔叔”,因为只要叔叔一走,那些钱他就得原封不动地上交给他妈。
emem钱不是给他的,但他却得陪着他妈一块当“贱人”,朝弋不想“不要脸”,也不想当电视里说的“私生子”。
emem他就想有个自己的爸爸。
emem朝弋还在上幼儿园的时候,那会儿他妈还有自己的工作,时不时就得赶去外地追展子,朝弋从幼儿园开始上的就是全托,可惜那天是周末,老师和阿姨都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