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我在想啊。但是这里那么多人，要小心误伤。”卿鸟咕哝道：“休假还想被夜蛾老师喊去罚跪吗？”
emem嘁。
emem五条悟垂眸瞪了卿鸟一眼。又矮又……弱倒是不弱。就是她走得太慢, 整个人被前后左右的非术师推搡着。
emem卿鸟好像不太在意这样的拥挤，亦步亦趋地走。但五条悟不喜欢，他有点不爽周围的陌生人都能离她那么近。
emem少年一口咬碎波板糖。
emem宽阔的马路才走完一半，卿鸟感觉整个人骤然失重, 双脚离地。
emem竟是被身边的五条悟拎起后衣领, 提着走完了后半程。
emem卿鸟：“……”
emem尼玛, 我是水壶吗？
emem卿鸟这厢气到冒烟, 五条悟在旁边笑得振聋发聩。直到一只术式猴手里拿着不明物出现在卿鸟的肩膀上，五条悟骤然收起笑容。
emem反正她也就恶整他的时候想象力最丰富了。五条悟歪头嘁了一声。
emem白毛或许发现了自己这样想的时候，心境和年初相比有了微妙的变化，或许没有。他无聊地走在卿鸟身边，一起没入热闹非凡的商场里。
emem新年礼物要挑什么呢？
emem卿鸟在一个摆满漂亮玻璃杯的柜子前站定脚步。她透过柜体上的镜子看向五条悟。
emem五条悟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去买了章鱼烧，此刻正站在她身边吃得香。一口两个，脸的两侧鼓出乒乓球大小的圆。少年咬着咬着，感受到来自卿鸟的目光。
emem他脑后闪过一个感叹号，后退半步，把章鱼烧往身后藏了藏。
emem卿鸟：？
emem离谱！
emem卿鸟以为五条悟后退半步的姿势，是怕她要分食。
emem但实际五条悟……只是怕她又一次用术式反转把章鱼烧变没了。
emem两人走过生活用品区，穿过服装区。步伐在几台抓娃娃机前停下了。
emem卿鸟和五条悟一人捧了一杯抹茶饮品站在娃娃机前，他们看着机器里长相快和咒灵差不多的丑娃娃同时歪头，脑边一个问号。
emem——那么丑的东西谁会要啊？
emem那么丑的东西……
emem五条悟连续吊了五个上来。
emem就很魔性。虽然丑，但是越看越上瘾，越看越喜欢。
emem……
emem就像五条悟看身边的家伙。虽然不可理喻，但是越看越……
emem白毛拿起一个丑娃娃放到卿鸟脸边，趁她没反应过来，眼疾手快用手机拍了一张照。
emem“嘿嘿，你们长得好像啊。”白毛乐呵一笑，胜利地举着手机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