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
emem除夕过去以后紧接着就是情人节。
emem2月14日,街上布满了粉红色的氛围感,哪怕是繁忙的工作日,情侣们也会抓紧今天这特别的日子扎堆温存。
emem叶伏秋和祁醒也成为今日,最普通的一对节日受众。
emem祁醒定了外面的餐厅,叶伏秋主动讨酒喝,他怕她在外面醉的太厉害就点了低度数的香槟,意思意思得了,想喝回家酒柜里有的是。
emem两人酒足饭饱就沿着街边往家的方向散步回去。
emem叶伏秋微醺的脚步踩在江边的木栈道上,听着咯吱咯吱的声音,突然想起:“我们四五年前是不是就在这里。”
emem祁醒牵着她,“嗯?”
emem叶伏秋仰头,酒酿过的桃花眼更潋滟,眯起眼,手指点点嘴唇:“我第一次这样你了。”
emem祁醒停住脚步看着她,似乎正在将脑海里十八岁的她和如今的她重合,那时候她稚嫩怯懦,是一块正待雕刻的璞玉。
emem现在的她就像涅槃之后的翠鸟凤凰,娇怯之下包裹的是坚硬倔强的灵魂。
emem他更欣赏,也更喜欢。
emem他拉着她的手把人拽到面前,饶有兴致:“怎么我?说清楚点儿。”
emem“我记不得了。”
emem叶伏秋不满,以为他是真不记得了,“你竟然忘了,那么重要的时刻你竟然忘了。”
emem那可是她的初吻。
emem“所以?你怎么我了?”他继续装。
emem叶伏秋不再忍耐,扶着他肩膀踮脚,将染着酒香的唇瓣贴到他嘴上。
emem一如五年前,她大胆尝试,却也是轻轻一点。
emem她站回地面,“这样了。”
emem祁醒慢慢伸手到她腰后,低头亲昵地用鼻尖蹭她的鼻子,呼吸渐浓:“叶伏秋,你可在这儿强吻我两次了。”
emem叶伏秋这才意识到他一直记得,咧嘴笑了,沉溺在他近在咫尺的深情丹凤眼,情话呢喃:“那我还要再这样一万次。”
emem“反正你又拿我没办法。”
emem祁醒将她拥进怀里,不顾周围熙熙攘攘路过的人,吻她之前说:“是啊。”
emem“我都快爱死你了,能有什么办法。”
emem……
emem情人节的夜晚,救赎彼此历经千辛万险的小情侣自然过得最黏腻。
emem即使每天都像情人节这样火热,但2月14日终究在叶伏秋心里还是有点不一样。
emem毕竟因为这个人,她24岁了才过过两次情人节。
emem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裙子,非要她穿上,穿上以后又暴-力地撕得不像样,被撕坏的裙子不成样地挂在她身上,都算不上是衣服了。
emem她有点想念竿春山,那时候晚上总下雨,让她在这种时候总是幻听以为外面下雨了。
emem淅淅沥沥的雨声和她细碎的吟汇聚成一篇曼妙的歌谱。
emem客厅里摆满了男人提前准备的上万支大马士革玫瑰,浓郁的花香馥郁充斥着数百平米公寓的每一寸空气里,和情侣情-热之间的黏腻融为一体,隔着玻璃窗羞了滨阳初春的冷风。
emem卧室里燃着蜡烛,烛火随着床头摇晃的微风不定向地摆动着,没有平息的迹象。
emem他非要使坏,叫她一边受着一边喝酒,她撑着桌子端酒杯,他在……
emem一个猛颤,她端着酒杯的手倏地抖动——红酒撒了她一身,猩红美艳的酒液顺着白玉般的肌肤往下淌,最终——都进了贪渴的男人口中。
emem明明有很多东西,他非要用当天用的领带蒙她的眼睛,用当天穿的皮带捆她的双腕。
emem他的温度和她的体温在这些物件上融为一体。
emem盖住一部分感官,其他感官就会敏感到极致。
emem叶伏秋反抗不得又难以忍耐,似是痛苦又似是愉悦的表情几乎让祁醒发疯。
emem他们都喜欢看对方崩溃的神情。
emem喝了酒,祁醒又低头去喝水。
emem他伏身的时候像猛虎,掀眸看她的时候,又像鹰隼。
emem“秋秋,腿别抖。”
emem他哑声笑:“你踹着我脸了。”
emem最终他让她浑身从头到尾,从里到外都充斥着红酒的醇香。
emem她像个被酿透了的醉桃花饼,被他精心烹饪,最后吞入腹中。
emem情人节的夜晚漫长又缱绻。
emem她醉死在祁醒时而强势时而温柔的攻势里。
eme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