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见他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庄文柏失笑:“我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
emem“不管是不是真脆弱,都听我的。”
emem“遵命。”庄文柏又笑了笑,搂住爱人亲了一口。
emem自从他受伤后,乐扬乖得出奇,他有时候恨不得自己永远带伤。
emem“乐乐,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emem乐扬眸色微动,回道:“记得,但你现在身体还没好全,而且爷爷才去世,这会儿不适合领证。”
emem“有什么不适合的,去民政局的那几步路我还是走得动的,实在不行还能坐轮椅。”庄文柏道,“至于老爷子去世,生老病死人之常事,不能让它影响到我们。”
emem乐扬背对着庄文柏,道:“等头七过去吧,头七过了,我们再去领证。”
emem“不骗我?”
emem乐扬回头看向男人,笑道:“我骗你干什么,我要是想跑,早该趁你动不了的时候跑了。”
emem—
emem两人直接回了老宅,庄代荷是从公司赶回来,比他们快一步,正在和殡仪馆的人交涉。
emem庄文柏坐在电动轮椅上,自己操纵遥控,乐扬跟在他旁边。
emem庄家的一些亲戚已经闻风而至,作为孙辈的庄立耀庄立荣也已经到了。
emem他们兄妹看见庄文柏,纷纷低下头,却被王美从背后推了一把,暗示他们来找庄文柏求情。
emem兄妹俩不动,其他人已经迅速将庄文柏围绕,恭维奉承,都是想为自己或者子女谋个好前程。
emem乐扬也同样听着这些人的殷勤话语,表面陪笑,心里只觉得无聊。
emem庄文柏注意到他的状态,借口说身体不好,让乐扬陪他回房。
emem两人去了三楼。
emem刚关上门,乐扬便被拽着坐在了轮椅上,继而被吻住。
emem乐扬不太明白怎么这会儿要亲他,但也没有反抗,乖乖享受这个吻。
emem庄文柏品尝着爱人柔软的唇,摸着对方逐渐圆润的腰肢,心里的躁意不减反增。
emem乐扬感觉到了:“……你怎么这种时候也……”
emem庄文柏自有一套道理:“生老病死人之常事,老爷子活得够久了,不能让它影响到我们。”
emem“可他才走,甚至都不到两个小时。”
emem“可我已经忍了很久了,自从我车祸后,我们就没有做过了,难道我出院了,你就不心疼我了?”庄文柏说着说着,语气竟带了一抹控诉,“我的伤还没有好。”
emem他都三十的人了,居然还撒娇。
emem……但该说不说,乐扬挺吃这一套。
emem乐扬道:“我心疼你,所以更不应该纵容你做这种事,它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