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唯一有可能的便是,那些杀手不是北朝人,而是北疆……
emem可他从未踏足过北疆,又怎么招惹想取他性命的仇家?
emem由此可以推断,此事极有可能跟……
emem祁野闻言有些惊喜,他还以为州哥哥不会跟他继续前往北疆了。
emem“州哥哥,你终于想通了?”
emem“嗯。”阮知州眸光微敛,没有多言什么。
emem此次,他虽有幸逃过一劫,但裴青却为此断送了性命。
emem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emem半个月后。
emem一行人终于抵达北疆王城。
emem祁野没有直接带着阮知州回家,而是安排了一座别苑让他住下。
emem阮知州对此没有异议。
emem祁野早就与他说过,他的家人大抵不会接受他。
emem这个他也能理解,毕竟他是男子不能为祁野生儿育女。
emem他亦从未将自己当做女子。
emem至于上下,他其实并没有那么在意,只要双方在一起和谐愉快便可,加上他习惯了事事宠着祁野便也就任他放肆了。
emem抵达别苑安置好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emem祁野知他最近心情不太好,故亲自下厨给他做了几道他平时最爱吃的菜。
emem这个季节,还有新鲜的荷花酥。
emem不过北疆的地理气候,荷花可是不多见的,也只有王孙贵族的宫殿后院里才有资格栽种几株用作观赏。
emem祁野的别苑里便栽种的有,还被他做成了荷花酥……
emem房间里。
emem阮知州孤寂的站在窗前,手里再次拿着那支带血的箭羽定定发呆。
emem这一路上,他命人打听过箭羽上的麒麟图腾,可惜没有任何消息。
emem祁野开门进来,他都没有察觉。
emem“州哥哥,你在看什么?”
emem阮知州没有避讳他,手里依旧拿着那支箭羽。
emem祁野见此,黑峻的眸光中闪过一抹嫉妒。
emem已经一个多月了,州哥哥还在为裴青的事而伤怀。
emem他对他而言就如此重要吗?
emem“阿野,我记得你当初曾被人追杀,身边又一直有暗卫保护,身份应该不简单吧?”
emem祁野迟疑了一下颔首。
emem当初,州哥哥给他用了北朝的身份改头换面,加上做生意居无定所才彻底甩掉那些杀手。
emem“州哥哥是怀疑那些杀手与我有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