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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em翌日。
emem邢锺言醒来时,太阳已经晒屁股了。
emem他脑子还有些昏痛,可见昨晚确实喝了不少。
emem不过,当他目光触及床榻上的另一个人时,顿时觉得脑子不疼了,而且快要炸了。
emem靠!
emem怎么回事?
emem他难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后,又掐了自己一把。
emem“嘶!”
emem然后下意识的悄悄掀开被子的一角……
emem光的。
emem这一幕傻子也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虽然他不记得了。
emem邢锺言是真的不记得了。
emem他有个毛病,一喝醉酒就断片,醒来后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emem要不然,之前也不会毫无察觉。
emem但这回,他脑子里好像还零星记得一些画面,因为印象实在太深刻了……
emem但他不能细想,一想他就觉得丢脸,于是悄咪咪的试着将紧锢的手指一个一个的掰开。
emem然而,刚掰开又被困住了。刚掰开,又被重新困住了……
emem某人忙活了半天也没逃脱成功,最后有些泄气的想,要不要直接将人一脚踹开?
emem他的举动和神情将近在咫尺的人给逗笑了。
emem忍不住调侃:“言哥哥是想谋杀亲fu么?”
emem邢锺言闻言,先是一愣,而后抬首,有些心虚的道:“你,你你你什么时候醒来的?”
emem“方才言哥哥掰我手指的时候。”燕明堂老实道。
emem“什么?原来你早就醒了,所以方才是在故意耍我是不是?”邢锺言有些恼怒。
emem他感觉自己这辈子不是在被他耍,就是在被他耍。
emem“冤枉!阿堂只是觉得言哥哥方才的样子很可爱也很好看,便想……”
emem“想屁吃!对了!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有昨晚……”
emem“昨晚言哥哥与我共赴……”
emem“你……你闭嘴!”邢锺言想到昨晚的零星片段,有些懊恼的挠了挠头发,最后气道:“昨晚的事,我不记得了,你不准说出去。不对,你必须忘掉!便当做是什么也没发生过。”
emem“言哥哥这是想过河拆桥,用.完就弃吗?”燕明堂的眸光瞬间变得幽深起来,带着几分危险的气息。
emem邢锺言听他这么说,面色莫名的有些滚烫,亦有些心虚。可想了想,昨晚对方并不吃亏,说这种话未免有些恶人先告状。
emem况且,又不是他求他的……
emem某人念此,底气足了一点,语气冷道:“随便你怎么想。反正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们以后也不要再联系了。从此互不相识,一刀两断!”他说着,便要起身离开。
emem结果不得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