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叫我什么?”沈以南抬起雾蒙蒙的眸子,泛着水光的唇瓣一张一合,却发不出声音,“我也不知道……”
emem“你喝多了,我们睡觉,好不好?”
emem“喝醉?”沈以南摇头,“没有,没有喝醉。我真的没喝醉,薛渡。”
emem他真的有点醉了。
emem可又觉得自己没有喝醉。
emem像是要证明自己,沈以南撑着薛渡的腰坐了起来。
emem少年抓着对方的衣裳,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吐:“我,我叫沈以南,我今年二十一了……”
emem“二十一?”薛渡笑了,食指指节曲起,在对方鼻尖轻轻刮了一下。
emem“宝宝,你现在最多三岁。”
emem“三……”
emem沈以南瞪大眼,似乎在思考“宝宝”这个词的意思。
emem还没等他琢磨出来这是什么意思,唇瓣就被温柔裹挟。
emem温柔触碰,细细研磨。
emem等沈以南喘不过气时,就松开一会,他呼吸稍微顺畅后,又再度粘合。
emem“宝宝,再亲一下,好不好?”
emem薛渡把下巴搁在沈以南肩头,轻轻压着。
emem青年身上的木质苦香完全笼罩了下来,他像是一只大型犬,鼻尖也在蹭着对方雪白细腻的颈窝,恨不得黏着主人不分开。
emem温度似乎在不知不觉升高。
emem纵使房间里没有别人,沈以南的耳朵和脸颊还是染上了粉色。
emem周围一点儿声音都没有,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薛渡柔软的唇瓣划过皮肤时候带起的灼热。
emem快要融化了……
emem他咬着唇瓣,极力克制,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emem可偏偏,唇瓣被人捏开。
emem那些声音,像蝴蝶从山谷中震颤飞翔。
emem叫人无可抑制被吸引。
emem……
emem沈以南记不得薛渡这晚喊了自己多少声“宝宝”。
emem只记得自己真的像宝宝一样被薛渡从后面抱着。
emem那样的场景,想起来就脸红心跳。
emem*
emem第二天吃早饭时,沈以南都没好意思看薛渡的脸。
emem坐进车里,他也坐得比平常远了点,低着头摆弄手机。
emem指尖误触邮箱,弹出草稿箱。
emem沈以南看着内容,忽然想起来,自己之前给赞助人爷爷写邮件时,因为有事被打断,只写了一半。
emem算起来,也有两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