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仓库。
emem“醒了?”
emem是安雅的声音。
emem果然是她。
emem“我的好姐姐,你还真是不要命。”
emem昏暗的灯光下,安雅倨傲的俯视着安悦,语气轻屑。
emem“说,周清被你藏哪去了?”
emem果然,一切都是她设计的。
emem“我不知道。”
emem“你不知道?”她的嗓音倏地变尖锐,拿着那本图画本扔到她身上:“这不是你干的好事吗?”
emem图画本里,那个年轻的卷发,手上戴着钻戒的女人正是安雅。
emem要不是监狱长告诉她,安悦一周前曾去探望过周清。她现在都还蒙在鼓里。
emem“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emem安悦的目光微澜,嗤笑了一声:“安雅,比起你千方百计地想哄周清入狱,但事实说明一切,她更信任我。”
emem“是吗?”她脸色骤然间变得苍白,说话气恨地像是一字一句从牙缝里憋出来似的:“但是输的一直是你!”
emem“所有东西就应该是属于我的!不管是爸爸还是厉衍琛!你妈就是个低贱的歌女生下你这么个低贱胚子,安悦你凭什么和我平起平坐,凭什么要跟我抢厉衍琛成为厉太太!?”
emem“你就应该去死!我就不应该让阿青手下留情,那场车祸就该撞死你!”
emem阿青?那个刀疤脸女人?
emem太好了,安雅,你再多说一点吧。
emem黑暗中,安悦的唇角不经意上扬。
emem动身去女子监狱前,她就做了十足的准备。那个口香糖大小的录音器,就藏在她内衣里。
emem“不过看在我快要大婚的份上,我今天暂且饶你一命。”安雅咬牙切齿地看着她:“告诉我,周清在哪。”
emem“我说了,我不知道。”
emem安雅一脚重重踹在她身上。这女人穿的是高跟鞋,直踢腹部,安悦疼的几近快要晕了过去。
emem“你说不说?”
emem“是周清自己趁乱逃走的,我又怎么拦得住她?你就算把我打死了,也从我嘴里套不到她的下落!”
emem“咚!”
emem又是一脚,安悦被硬生生踹到角落,脊梁重重的撞击在冰冷的墙面上,那力度几近把她心脏都震碎。
emem“好一个套不出来。”她忽地阴冽一笑,蹲下身,拍了拍安悦的脸蛋:“那你就在这呆着好了,什么时候想通了,我什么时候放你出来。”
emem“你不说,就别想活。”
emem图画本的那一页被她撕成碎片,扬在半空中。
emem“砰!”
emem门被重重的关上了。
emem这地方阴冷潮湿,她的双手又被麻绳困住,根本无法求助。
emem窗户被封的死死的,从远处看夜色一片漆黑,唯有对面的灯塔清晰可见。
emem看样子她应该是在一个阁楼。
emem安悦蜷缩着身子窝在角落。
emem安雅的那两脚踹的不轻,再加上她许久未进食,后半夜时腹痛难忍,安悦终于撑不住倒在地面上,整个身子颤抖如筛糠。
emem她会死在这吗?
emem身体的无力,让安悦的脑子第一次陷入空白。
emem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听见了一个男声,轻声喊着两个字。
emem“嫂子?”
emem什么嫂子,谁是嫂子?
emem她已经开始出现幻觉了吗?
emem清醒后,小腹处的疼痛如利刃划过般尖锐刮心。
emem安悦的眉心痛苦地拧在一起,疼得低喘出声。就在她又一次快要昏过去时,男人走到她身后用小刀轻松的把麻绳砍断,一把将她抱起。
emem门被打开,一睁眼就是刺眼的灯光。
emem安悦眯着眼,眼前却是一张陌生的人脸。
emem“嘘!这里的监控系统都被我破坏掉了,别出声。”
emem少年一双眼睛如冰晶般澄澈,声音更是悦耳。
emem他似乎很熟悉这里的地形,抱着安悦顺利地穿过廊道,逃离开了这栋恶魔的房子。
emem一辆轿车正停在远处,迟烨见迟风抱着安悦从屋子里出来,迅速下了车从他手里接过安悦。
emem“安悦,安悦?”
emem他着急地低声呼唤她的姓名,声音有些发紧。
emem安悦觉得自己听到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听到。
emem她一直昏昏沉沉地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人再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