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然而slave还在脚趾扣地………
emem“地上又没有东西可看哦,亲爱的?”
emem她的手瞬间伸向腰侧——
emem不不不那里不能碰的啊啊啊啊!!
emem“……呜呜…”
emem自然是满脸委屈地抬头看K。
emem“喜欢什么,随便挑。”
emem就是这个阴险的笑容!!!
emem……
emem“您以前有用过任何小玩具吗?”
emem店长看起来倒是比较面善。
emem“没——”
emem“有用过。”
emem还未说完的话语被K直接打断。
emem我用过什么……?
emem“前不久喊你(指店家)定制的那个。”(←K)
emem“……?哪个?”
ememslave啥也不懂,只是顺着本能的好奇心追问。
emem“哦,近半个月前K大人过来跟我们说要定制一根和她尺寸一样的〇〇〇,三天完工后派人拿回去了。”
emem“………?我什么时候用过?”
emem她是真想不起来。不过为了尺寸一致还专门去订做……唉,这人………
emem“还记得被ST‘强上’的那个中午吗?之前放置你的时候用的就是那个。”
ememK凑近身边耳语,笑意不减。
emem【zn:是的没错,《……“窒息”的感觉》里面那个。】
emem“………”
emem就说为啥当时感觉那种痛苦那么熟悉!还“尺寸相同”是吧?!
emem“那夫人用过的话感觉如何?咱家的做工还是可以的。”
emem啊哈哈哈只顾着伤心和绝望了当时完全没留意呢哈哈哈哈。
emem“嗯,还好。”
emem强行露出一个微笑,为了不让店家伤心。
emem“呵呵,呵呵呵……”
emem身旁那位正在嘲讽自己的虚伪,大概…
emem“试过了纳入式,您不妨看看外用的或者一些其它的小玩意。”
emem“外用…?”
emem“刺激您的花蕊,那里神经末梢很多。不少女性无法用内部达到顶峰,刺激外部反而很容易呢。”
emem“……////”
ememslave好想躲起来。这种莫名其妙的羞耻感令她晕晕乎乎,不明所以。
emem“她高潮得挺快,一般。”
emem啊不对你为什么要说出来啊!
emem“大致如何呢?”
emem“一分钟两次都可以。”
emem“这样吗……那可能选个威力没那么大的更适合夫人呢。”
emem一句话都不想说………
emem“不,我要最猛的。”
emem咳咳——!!!
emem“那,那个……呜呜……”
emem无助地扯扯K的衣角,“可怜兮兮”。
emem“你有想法?”
emem…
emem“请夫君手下留情…………”
emem思索几秒,slave觉得哪怕说了想选哪个最后还是会被K拦截…若是选到她不喜欢的,受罪的还是自己……只能求情了。
emem“你们好评率最高的是哪个?”
emem“这边。”店家指了指,“这款适合新手,这款适合追寻刺激的,还可以开发失禁潮吹。”
emem……???!
emem我从来不知道那玩意能开发的…
emem【zn:潮吹能不能真正开发咱不知道,但失禁一定可以~(别问我为啥会知道这玩意哈哈?:D】
emem“好啊,就要那个。”
emem选得真果断……那个价格也不便宜的好像………
emem“嗯,待会再给您现货。夫人要不要去看看跳蛋一类的?”
emem“……”
ememslave的CPU真炸了,她回答不了。
emem“我猜她既然能接受我这种,应该对不能将自己全部填满的东西没感觉了吧?”
emem又在说些什么啊啊啊!!!
emem“确实,不过真相还得听夫人的。”(←店家)
emem“…!?”
emem被@到的slave无法思考。
emem“你就说你想不想要,呵呵。”
ememK还在自己的腰间捣乱……
emem“我…不知道……”
emem“呵呵,那要一个遥控型的试试。”
emem遥控……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emem……
emem店家倒也是懂的,下个目标直接将K引到了SM区…slave看着这一大堆似足刑具却又不是的道具陷入沉思。
emem“夫人能接受哪种?”(←店家)
emem“啊…你怎么知道她(K)喜欢这些东西?”
ememslave实在太疑惑了。
emem“大人以前只买这边的。”
emem“……”
emem彻底失语。
emem“呵呵…”
emem这个笑声绝对能令人浑身颤抖。
emem“鞭子、手拍、电击、口球、乳夹、绳子、胶带……您想选哪种?”
emem他居然是看着slave说出来的。
emem“呜呜…”
emem如此阵仗吓得某人赶紧摇头否认。
emem……
emem“全要了。”
emem无足轻重的音色,从旁边传来…
emem不要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呜呜呜呜——
emem“呵呵,稍等,说错话。咳……先看看鞭子吧。”
emem就你刚刚那副表情比见了刀光血刃还恐惧…呵呵呵……至于吗?
emem“大人您已经买过不少鞭子了,我们的款式还是旧的那些。”
emem天呐她不会真的全买过一次吧?我怎么都没见过她的那些鞭子……(←slave)
emem“出门疏忽,忘带了。重新买。”
ememslave脑子里忽然嗡起了她昨天那句咬牙切齿的“我·好·想·念·我·的·鞭·子”…
emem【zn:上一章的情节啦~】
emem头痛。她在这些方面怎么就能一直说到做到行动力超强啊……
emem“那请过来挑选吧。”
ememslave还是被硬拉过去的。仔细看过才发现,这些鞭子的威力肯定远不及她(K)父亲用来惩罚她的那根。
emem忽然就想起昨日的场景了,唔……
emem怪不得当时她的眼里几乎能渗出血。那种抽打对一个年少的孩子到底有多痛苦…slave无法设想。
emem不清楚你什么时候才会愿意说完自己的经历呢……
ememslave认为K这乱七八糟又凶残又有些病态的温柔的性格,肯定与她的原生家庭脱不了关系。
emem这家伙看了一圈后没有挑出货品,转过头看着自己和店家,添了一句:“我觉得皮带似乎更适合拿来教训你。”
emem“………”
emem怔住。
emem其实K几乎没怎么用器械打过slave,更别提“皮带”了。每次都是用手…
emem但这毕竟是挂在她胯间的物件……对slave而言有种奇异的吸引力…就和听见(裤子)拉链拉开的声音一样,惹人兴奋。
emem因为自己在期待着下一刻即将发生的事情。
emem“其他的呢?大人可还有想看的?”
emem店家已经决定以她的意见为准而不是以slave的了。明显已经看出我和她的家庭地位啦哈哈哈哈(干笑)?的确是“妻管严”,不过是她管着自己…
emem“乳夹、口球、项圈、牵引绳、手铐、丝带(←眼罩作用),都要了。”
emem……??这和全买也什么区别啊!
ememK唯一没挑的热品只有绳子、胶带和电击那个了,冷门器械暂且不提。
emem瑟瑟发抖。
emem“好的,待会给您全部包起来。情趣内衣要看吗?”
ememslave快昏了,她感觉这里没有自己的容身之所了。
emem记得昨天去内衣店还把人家的正经衣服当情趣内衣买……咳咳。
emem“有没有保守一点的女仆装?”
emem啊?你的爱好是女仆装吗??
emem“应该有,不清楚大人说的‘保守’是哪种程度的。”
emem很快晃入衣服区,slave才发觉这间店比她所认为的还要大许多。
emem…
emem“嗯……”
ememK挑商品的样子自己还没好好端详过呢……干脆死死地盯着她。
emem………
emem“…slave,过来。”
emem应声过去,她拿着这套在自己身上比对。不是很清楚为什么特地要选女仆装呢…
emem“尺寸应该可以。”
emem来自K的认可…额……
emem“就这件。”
emem径直塞到自己怀里,再干脆地转身走去看……兔女郎(的款式)?
ememslave额边真的在往外冒黑线………
emem…………
emem“这件也要了。”
emem又扔过来一件,店家顺带一起拿走。
emem“大人还有什么心仪的物件?”
emem“衣服挑完,这里有没有卖高跟鞋?”
emem……啊?等等??高跟鞋???
emem你到底在计划着什么恐怖的东西。
emem“有,不过不适合长时间走路。鞋底是软的,用于调情。”
emem这家店怎么什么都卖啊??
emem“有我这码的吗?”(←K)
emem等等?她在说什么?!
emem…???????
emem此言一出,slave的脑子已经不止是炸裂这么简单了。K简直是踩着她的想象力自由飞翔,这副场景和瞅见她出去卖身的离谱程度相近了。
emem……
emem还眼睁睁地看着她一脸平静地试鞋…
emem站都站不稳的那种试鞋。
emem因为K没穿过这么高的跟。她哪怕穿高跟靴三厘米也是极限,更经常穿皮鞋或是军靴……所以嘛………
emem这个连slave都望而生畏的九厘米鞋跟她能站稳就怪了。不仅高还很细,容易失去平衡崴脚,一下扎进下水道洞口拔不出来的那种粗细……
emem“……”
emem幸好不是我穿。
ememslave低头望了望自己的脚踝叹气。
emem“………大人…?”
emem店家似乎都有些无语。
emem“没事,要了。”
emem你都快摔了就别这么说了啊!!
ememK除非扶着墙还真站不直身……啊,不对,哪怕扶着她也站不直。
emem光这么一穿…再加上K本来就高出slave一截,现在slave只能呆愣地仰视她了。压迫感愈加强烈——
emem前提是她能站稳。
emem…
emem又无语又想笑又不能笑的感觉……
ememslave的表情扭曲,若在她面前的不是K而是朋友的话,她现在一定笑得很大声。
emem有种幸灾乐祸地看着傻子自己跳进坑里的感觉………咳咳不能这么想!
emem“主人?”
emem砰——!!
emem但凡slave不开口还好。
emem因为心脏的自我反应,一听到她的声音,K便立即摔了出去…额…………
emem她砸在了自己身上,再说准确点是撞进怀里。撞个满怀。
emem直接因为惯性和重量倒在地上,幸好自己刚才坐在坐垫上,没有摔得很惨。
emem但全身骨骼都有种散架的感觉……
emem“唔…还好吗……?”
ememslave第一个开口。不清楚经过刚刚那下她的脚踝到底健不健在………
emem“不好。”
ememK是背对自己摔过来的,slave没能看到她现在的表情。
emem“脚没事吧?”
emem本想试试能不能支撑着她起身,可自己的力气实在不足以推起K的身体。她也不过一百一十斤而已……呜呜…
emem我好没用啊。
emem“可能没事。”
emem“需要我看看吗,大人?”
emem对面那位看起来似乎要被吓死了,难不成如果K真出事他就大概率要完?
emem“不用,这双我要了。你去包装商品吧,我先在这里缓缓。”
emem你都这样了还坚持要买高跟鞋吗?!
emem“是。”
emem赶紧退下。空间内再次回到自己和她独处的状态。
emem……
emem“夫人。”
emem她仰起头,外折九十度,逆过来盯着slave。这个场景有点瘆人…
emem“怎么了……?”
emem好像自己平时没事乱叫她,她也是这么回复的?
ememslave勾出一个“心疼”的笑容。
emem“你刚才是不是觉得我很蠢?”
emem“…怎么会呢。”
emem“眼神躲闪,说谎。”
emem呜哇那是下意识的没忍住——
emem“只是觉得有些稀奇……没有那种想法…”
emem“所以呢?”
emem“唔,有没有哪里伤到?主人?”
emem“呵呵。刚刚本来快找到感觉,你这家伙忽然叫我……一瞬间平衡不稳就倒了。
emem“这错在你。”
emem………但是方才店家一直在引导你都没影响,为啥我只说了两个字你就…咳。
emem“对不起……主人有哪里不舒服吗?我会尽我所能…”
ememslave一直非常关注她的脚踝有没有出事。自己经历过不下三次的崴伤,知道那种难言的酸楚。
emem“当然有。”
emem她扯来自己一只手……
emem摁在胸前。
emem“我心悸。”
emem“……?”
emem疑惑。非常疑惑。
emem为什么会“心悸”啊?!你的病因呢?
emem“要夫人的亲亲才能治好。”
emem“?????”
emem这是耍流氓还是撒娇啊?!!
emem脑袋没摔坏吧?别吓我啊呜呜……
emem………
emem“夫人……夫人……夫人~?”
emem见自己愣了几秒没动,她似催促般喊着。用的是“委屈”的语调,柔弱的声线…
ememslave害怕。
emem“夫·人?我要亲亲。”
emem“……”
emem某人是真的害怕。这样的K诡异得难以形容,就怕她下一秒就兽性大发掀身掐住自己的脖颈恼火地质问…为什么不听话。
emem“啾。”
emem眼球转了一圈发现没有人,slave低头轻吻了一口……不敢过深。
emem“唔……这样可以吗?”
emem“还要?~”
ememK眯起眼睛餍足地“撒娇”,这样的笑容看起来终于不再是阴冷的感觉了。甚至还有些贴近“幸福”的意味?
ememslave的身体却僵硬得不行,同石化般。
emem恐怖…
emem她该不会是被什么鬼怪夺舍了吧?诱骗着下一秒就要吃掉我的灵魂的那种……
emem怎么回事啊你…………
emem“啾………?”
emem不,应该先冷静……
emem顺从请求,再尝她一口。
emem“还要嘛?~”
emem蹭蹭。是K在蹭自己。
emem发丝毛茸茸地磨在身上,蹭得slave浑身发麻……包括心脏也一起。寒颤、颤栗、鸡皮疙瘩掉一地。
emem这太恐怖了我想逃走啊啊啊救命啊谁能来救我呜呜………
emem“不给了。”
emem害怕她无止境地索求下去,slave干脆试试直接惹恼她能否奏效。为了唤回原来那个最熟悉的家伙。
emem“夫人~还要嘛……再给一个就好了…”
emem救命啊能不能天降个UFO把我吸走啊啊啊带我走啊啊把我原来那个夫君还回来——
ememslave惊恐地望着这个在自己腿上乱动的家伙,脑浆随着她的蹭蹭而被摇匀……
emem恐惧得停止思考。
emem“真的?最后一个了哦?啾。”
emem“嗷呜……?”
emem被她反咬。
emem差点以为这将会演化为深吻的时候,K又立刻放开了。
emem……
emem“呵呵,总算体会到你对我撒娇那会我的心情了吧?”
emem重新看到这股充满锐气、邪意的视线,slave居然会有些安心的感觉………
emem错了,是非常安心。
emem“嗯,嗯嗯……”
emem颤抖着点头。
emem那样的她实在太过吊诡以至于恐怖了…
emem“夫人再敢对我撒娇一次,我就再报复你一次。懂?”
emem“好……”
ememslave混乱,K弄得她有些头晕。
emem(slave)似乎永远赢不了她,即便这般受辱也要坚持报复吗?虽然她也有可能在奇异地享受着……因为自己神色中的畏惧。
emem演技,骗过我了。哪怕是做着违背内心的反感行为也没有表现出分毫厌恶,呢…
emem“去结账。”
emem穿好鞋后,把slave拉过去。
emem增高九厘米果然需要些代价啊……呵呵呵?你刚才的表情倒也挺有趣的。
emem…
emem然而在收银台旁边的架子上,slave忽然觉得……有个东西自己是不是曾经见过………便好奇拿下来看了眼——
emem“夫人?在看什么呢?”
emem店家疑惑地问一句。据他所知K是从来都没买过避孕套的。
emem“看起来有点眼熟……”
ememslave端详着手上的小盒子,标签和说明都是外文,她看不懂这到底是什么。
emem“是你最爱的螺·纹·避·孕·套~”
ememK淡冷地笑,朝向slave的耳畔吐息。
emem“……?!!”
emem【zn:《结束之音…是什么?》里面那款避孕套哈哈哈~】
emem店家不可能看不懂她这个一脸呆木的表情,询问:“可是大人(终于)用过?”
emem“啊…啊啊……”(←slave)
ememK暂且没有回答店长,只是紧盯slave看她的下一步反应。
emem“你是从这里买…唔……被送的?”
emem“不然?”(←K)
emem“…………”
ememslave的脑子烧过太多次有些不好使了。
emem“夫人有什么想法吗?可以提出来,我们会尽力为您服务。”
emem“以后要送请别送螺纹的……”
emem呵呵,呵呵呵…
ememK站在后面感觉自己快要绷不住了。不过略微加粗几毫米而已,至于这么惶恐吗?呵呵呵………
emem“好。”
emem“别理她,就要这个。”(←K)
emem“……???”
ememslave哭死。
emem看着店长挂着营业笑容将那盒东西一同塞进袋子后,他还对自己暗示了一个“抱歉我只能听大人的”的眼神…
emem“…………”
emem没事,像你这种贪心的家伙最喜欢无套生插,肯定没机会用的……对吧?
emem我在想些什么离谱东西啊啊啊!
emem………
emem…………
emem拎着一大堆盒子回去了……slave觉得这就是在酒店与某个目的地之间往返跑。但既然K直接选择回酒店,那接下来估计没什么特别安排…?
emem“主人………?”
emem“有事就说,每次非要我多问一句‘什么事’白费口舌……啧。”
emem“那个,高跟鞋买来是用来干什么的?唔……”
ememslave总觉得要是自己一声不吭就直接问她的话,K也不见得会很开心的样子。
emem“等到晚上你会知道的。”
emem……害怕。
emem就和看着自家尊贵无上的国王忽然有了女装癖一样…咳咳!想太远了吧!
emem“我还以为是给我穿的呢……没想到是主人自己穿。”
ememslave浅浅笑着。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笑。
emem“没有气质的笨蛋,一个有如十四岁少女般幼稚天真的白痴不适合穿艳红高跟鞋。”
emem她走着路连头都没回。
emem?
emem你什么意思啊!
emem“我在主人看来还很幼稚吗……?”
emem内心的狂喊已经被slave习惯性地化作平静的外表。
emem“非常幼稚。”
emem幼稚得天不怕地不怕,丝毫不懂得爱惜自己,连“爱人先爱自己”的原则都不懂……(←K)
emem明明幼稚的那个人是你好不好!!(←slave)
emem“那………额…我该怎么做?”
emem这内心和说出的话分裂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唉。习惯和你在心里顶嘴后完全改不过来……
emem“你需要知道,把全部献给我是得不到多少回应的。”
ememK在她献出心后一直希望slave能多在乎一下自己。
emem这样你也不至于整天缠着我。
emem我也不会因你那流氓般强硬澄澈的“爱”而被拖入深渊。
emem也不会越陷越深……?
emem不,呵呵。我肯定根本没有陷落。
emem这只是为了养化你心中的期待,等到最后用力一甩时…能更好地观赏到那副绝望崩塌的彼岸所做出的妥协罢了。
emem呵呵,呵呵呵………
emem对,我根本不是真心对你。
emem我“爱”着的那个你已经死去了。
emem现在这些出格行为只是陷阱而已。
emem一定如此…
emem想来不多日前K心中所愁之物还是“爱上slave分明没有损失,倒不如就此尽情地爱她?”……所以说,人这种生物啊,善变得很。
emem不至花开荼蘼的终时,所有的诺言……所有的宣誓……所有的想法……都有可能违背。
emem被自己亲手背刺过去,令心脏一次又一次死去。又一遍遍重生,唯独皮囊未变…这内芯究竟被人抽换了多少次也不知。
emem时常,不必纠结那么多真假。
emem【zn:因为心情总是复杂又反复,是不断轮回的环状而已~而我将她们的每次纠结全写出来了……嗯…会有种她们之间的爱情并不牢固,以及这两人不会信守诺言的感觉吧?哈哈?可惜人就是这样的呢…………我自己也时常忘事,背叛过去的想法,所以很正常啦~:D太过绝对的定义反而就不像“人”了呢。】
emem“‘得不到多少回应’…那就是说我还能得到一点?主人~真的吗?”
emem〇〇的你什么时候这么机灵了……啧。
emem甚至不愿意被蒙在鼓里一定要戳穿我吗?!
emem“假的。听你这么说我一点也不想给你。”
emem“不要嘛……夫君?”
ememslave缠抱住她的手臂,黏黏蹭蹭。
emem“还敢撒娇?手伸出来。”
emem这语气是不容反抗的狠戾。
emem“……呜…”
emem对不起……
emem啪——!!!
emem被她用力打下掌心。
emem“————”细弱悲鸣。
emem痛得手几乎都提不起来,火热的悲痛只能任由重力带它下垂。全身随之弹动,急促痛感给了身体最紧急的信号。slave选择将它压下……
emem毕竟是自己做错的事,没理由伤心。
emem“……”(←K)
emem某人的视线回归前路,变得冷冽。
emem………
emem〇的,手好痛……(←K)
emem果然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回去就解皮带打她好了。
emem…………
emem返回酒店。现在也不过下午五点多而已,况且slave中午睡到了四点才醒。
emem“slave。”
ememK靠在床头坐着。听见她的声音后,slave靠近……
emem“你不许上床。”
emem“呜………”
emem悲催罚站。
emem“试穿一下那两件衣服。”
emem还以为要秋后算账了呜呜。
emem“去浴室换吗?”
emem“嗯。”
emem以前都要求我当面换的……这样也好。
ememslave决定先穿女仆装。
emem……
emem她感觉这种服饰自己穿起来很熟练,为什么呢?各种整理的动作,系好背后的大蝴蝶结,挂上围裙,别起发箍…都无比顺畅。
emem仔细端详一下……确认没问题后走出。
emem“主人?”
emem“………”
emem看似沉默,K可不会说自己在看到这副场景后愣了一会。
emem女仆装将她既清纯又淫荡的凝冰殷靥发挥得淋漓尽致。若是再往唇上添些胭脂,那恐怕…呵呵……
emem不可察觉地轻微眯眼,发热。
emem“主人……?”
emem她又叫一声。
emem“看来我买对了。”
emem“嗯唔………////”
emem这能算是夸奖吗?但K现在这道平静的饿狼般的眼神应该没有骗人吧…
emem“我总觉得你如果把脸刷白会更诱惑。”
emem“……?为什么呢?”
emem“直觉,呵呵。”
emem而且若是居高临下地盯着我的话,更美。呵,可我为何会这么觉得呢?
emem算了,先不纠结。
emem【zn:此处是一个小小伏笔~我在这留个标记,不是重要的伏笔不用太纠结哦哈哈。:D】
emem“可那样在下就面无血色了……”
ememslave还在认真思索K所言的意见。
emem“若死尸的苍白,人偶般精致易碎,我喜欢。”
emem我我我以后绝对不再问你的审美了!!!
emem“唔……现在轮到下一件?”
emem“嗯。”
ememK也没有管她唐突结束话题这事。
emem她穿着女仆装的样子………对自己而言有种微妙的震撼。不同于欲望,是…难以描述、不可名状的……
emem欣悦、疼痛、熟悉?
emem这不太对。
emem…………
emem思维运转的齿轮在slave再次出来后错位卡停。
emem“主…主人……?”
emem不清楚她在紧张些什么,明明都坦诚相见很多次了,呵呵。
emem“挺好。”
emem“嗯……嗯嗯……”
emem“看来夫人是只胖兔子。”
emem“……有吗…呜………”
emem乱说的,这副身体分明虚弱得单薄。
emem“养肥了方便吃掉。”
emem“啊…////”
emem“帮我拿杯水,口渴。”
emem真是大小姐啊……啊不对,是“少爷”…额……似乎也不像………是“陛下”还是“YouremMajesty”?
emem【zn:“陛下”对应中式的“皇帝”,“YouremMajesty”对应西方的“国王”~】
ememslave转过身走去柜子那边倒水。K的视线赤裸裸地落在她被衣服裹得圆润的后臀处,还有那个晃眼的白色圆球装饰(兔子尾巴)。
emem有个迟钝的人(指slave)忘记了……“口干舌燥”的隐含寓意是什么。
emem…
emem“主人,请慢用。”
emem“………”
ememK一口喝下半杯,盯了几秒空气,又重新看回slave。
ememslave读不懂她的意思。能懂才是问题好吗!
emem无辜地眨眨眼睛。
emem“主人……?”
emem“咕……嗯……”
emem她将液体全部吞下。
emem…?不行我搞不懂你想干嘛……
emem“过来。”
emem顺声走近。
emem“这布料挺舒服的啊?你觉得呢?”
emem为什么一下就捏腰啊呜呜,早知道就不告诉你这里是敏感点了……
emem“感觉暖暖的,很舒服。”
emem“帮我再倒杯水。”
ememK举起杯子,眼睛却避开了她。里面藏匿着类似烦闷的情绪,其实那是焦躁。
emem反正K很自信认为一定能将它压下来的。(zn:不用坐等K被打脸了,等不到的~她的意志力咱有目共睹,哪怕在slave面前有大幅度的崩坏还是能忍挺久的。:D)
emem“嗯。”
ememslave重复一遍流程后再走回来。兔女郎的装扮多见于陪酒小姐吧?你把我当服务员了…?
emem“请……”
emem“用嘴喂我,slave。”
emem啊?
emem被打断话语后的愣神还没结束,K死亡般的注视已经过来了。
emem“恕在下失礼……”
emem含起一口水液,压上死鱼眼的那位的唇。
emem滚落液珠,不足三秒便可饮尽,但自己不舍分离。就这么持续着,僵硬。
emem没有伸舌头。
emem毕竟是主动亲吻嘛这人不一定喜欢的…
emem“……”
emem……
emem在slave看不见的风景里,K默默地睁开双眼。沉静一会后,又闭上了。
emem你还能给我什么样的意外?
emem…
emem“哈啊……”
emem最终分离,止于贴唇。
emem“………”(←K)
emem身前人沉默着,眼里仍旧一片暧昧不明的黑洞。
emem“……”
ememslave不敢说些什么,或者再做些什么…就这么与她对视,空气仿若寂静停滞。
emem在极近的距离内。
emem…………
emem………
ememslave没有再害怕她的目光,没有退缩。任由静谧蔓延一会后,开口道:“主人…我又做错了吗……?”
emem“你觉得呢?”
emem“应该是。”
emem可K的眼里、包括语气都丝毫察觉不到恼怒的痕迹。
emem“所以?”
emem“……赔礼?”
emem“接着说,然后呢?”
emem“我不知道主人想要什么赔礼…”
emem“你在逼着我将夜晚的计划提前……知道吗?呵呵…”
emem啊啊是这个意思吗……////
emem“唔……那………”
emem“要不然现在换回衣服以冷脸对我,要不然就好好负责灭火。”
emem“好…!”
emem赶紧跑走换衣服。
emem…………
emem转身就走选得还真果断……呵。
emem……
emem……
emem重新回来后,slave问:“主人我现在能上床吗?”
emem明明就在她身边却不能挨在一起怪难受的……?
emem“………”
emem眼神好恐怖啊不给就直接说嘛为什么要这么盯着我……
emem“过来吧。”
ememK一瞬间回收了目光中的冷锐,掀开被角。原本是想拒绝的,但slave也没做错什么…晾着她似乎……很像故意刁难。
emem正好自己现在没那个折磨她的心情。
emem无所谓,你就尽情地为自己的温柔找借口吧,K。(←旁白)
emem“夫君?~”
ememslave直接被某人丢了一个白眼。
emem进被窝的第一件事就是靠在她身上啦?诶嘿嘿~
ememK身体一僵。
emem“你还是下床好些。”
emem“不要不要不要——夫君都让我上来了就别再赶我下去了嘛……”
emem这种无礼与顶撞都快要吓到自己。哎呀每次见到她那种平静的嫌弃表情就想耍赖的习惯能不能改一改?!
emem“呵呵,呵呵呵……这么迫不及待想让我揍你?s·l·a·v·e?”
emem露出用于恐吓的眼神,与其不符的诡异笑容。笑着说出词句,却是咬牙切齿的音调。
emem如同瞥见猎物的,已饥饿忍耐了足月又恰巧碰上月圆之夜的狼人。想要立刻咬断她那脆弱柔软温热的脖颈…啜饮甜蜜的热液,滋润这干燥直至焰灼的喉咙。
emem想撕裂她,想一口口扯烂她的肉脂肌理,想吃掉她,想吞尽她,想………
emem宛若怒火的烦躁在心底浑浑燃烧,纵容你一次两次已进极限,还这么不知规矩地……啧……
emem好烦。
emem好烦。
emem给我闭嘴…
emem想撕裂你的舌头……让你不再能说话……
emem绞碎你的脖颈……让你不再存有气息……
emem穿刺你的身体……让你不再在人间……
emem——“杀·了·她。”
emem对,杀了你。
emem杀了你。
emem想杀了你。
emem耳边传来躁动的嗡鸣,指使暴虐残坏的欲望一丝一圈极速缠绕。卷拧成球,浸润理智死去的血液后膨胀……绸缎内的红色因氧化而变黑,散发着恶意最原始的腐臭,不停操控躯体,计划做出某些行为。
emem“杀了她”。
emem“咬死她”。
emem“绞杀她”。
emem“凌虐她”。
emem“凌迟她”。
emem“车裂她”。
emem“窒息她”。
emem“让她坠死”。
emem“将她腰斩”………
emem……
emem声音一道接一道。
emem理智碎裂,头脑昏落。
emem惟有凶狠的视线永存。
emem欲望脱缰…
emem就此失控。
emem…
emem“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主人……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对不起呜呜……”
ememslave倒是异常自觉地迅速离开被铺,跪在床边,磕头(磕在床上)。
emem幸好她此时没有对上K的眼睛。
emem不然……
emem她大约性命不保。
emem箭绷弦上,一触即发,星火即炸。若是K现在看到她的表情的话,估计会果断地上手掐死……了………
emem毕竟某人如今理性尽失。
emem………………
emem“对不起……主人…呜呜………”
emem“……”(←K)
emem呼……
emem看着颤缩的slave,有种被从狂乱的梦境扯回现实的感觉…对啊,她还在身边呢。仿佛刚刚在不停叫嚣的想要杀死的人并不是她。被迫返回当下,脱离渊色……
emem轻微冷静。
emem见到猎物的求饶后,恶劣心情略微缓和些许——自己恰好偏爱不反抗的食材。
emem“………”
emem静静盯着她不敢抬头的样子,沉默。
emem“对不起……对不起……”
emem持续低微之词。
ememK面无表情地跨下床,站在她身后。
emem“朝这边,趴下。”
emem踩着酒店的棉拖鞋,slave身侧响起跺脚的声音。
emem除了遵从,难道还有什么别的方案吗?
emem缓缓舒展身体,最终四肢着地…看起来比畜牲还卑微的存在,也无法疏解淤积于膝盖的痛楚。
ememK再次踱步至身后……
emem“爬。”
emem低哑声音响起,溶浇怒火的暗语。
emem被一脚踢上后臀。
emem唔…!!
emem疼痛渗入身体,下意识颤震抖动,只能无奈动起四肢。
emem与梦中的轻盈完全相反。身躯沉重得如同崩山,膝盖…手肘……哪处更痛?不想得知。
emem她的气息就在后方。
emem能感受到那片斜斜映下的残影。
emem如国王般审视着一切,蔑视着一切。不做昏君,亦不做明君,她是一位暴君。
emem看着别人俯首称臣,跪地求饶,磕头血流……从中汲取无上的快感,掌控一切的欣愉,被所有人畏惧的随意轻佻,杀人同呼吸般顺畅。
emem重力是无形的镣铐,将slave的动作拖慢,她也同样慢条斯理地观赏。
emem隐隐传来的呼吸声…是她忍耐至极限的躁动。
emem稍微加快速度,直到沙发旁边。
emem“跪着。”
emem听话地变换姿势,调整身位。与外表不同,slave害怕得心脏发乱。
emem“啪嗒…呲——”
emem这是解皮带的声音。
ememslave不可能认错。
emem她紧闭着双眼,恐惧即将落下的雷刑。作死引来的天劫,除去接受又能怎么样呢?
emem凡身奈何不了天宫,更别提还是自己招致的祸患………
emem…
emem呜呜……
emem“啪——!!!!”
emem脆亮一声,后脊肋骨(仿若)断裂。
emem“咳啊!!”
emem即使嘴唇已被咬得发紫,仍旧无法控制疼痛的怮哭。额边显出青筋,仅这一下,泪水都从眼眶溢出…不可控的。
emem后背将被撕裂,热刺的灼辣随痛感过去再迭起。来自地狱的业火,沾染汽油形成火焰的流光……就这么附在身上。
emem肺部隔着皮肉骨受击,呼吸有些堵塞。
emem……
emem然而,这仅仅是一下。
emem“啪——!!!”
emem第二下。
emem“呜!!咳…”
emem脑袋昏沉……心房疼痛……
emem“啪——!!!”
emem第三下。
emem“呜呜——!哈啊——”
emem“啪——!!”
emem第四下………
emem“呜呕……!呜呜…!”
emem……
emem“啪——!!!”
emem第五下,相比刚刚略停几秒。可惜此并非她心软的标号。
emem“——”
emem痛到失声。仅能发出微弱的呜叫……
emem这才五下而已。
emem“啪——!”
emem第六…下……
emem“咳咳……咳呜………呕……”
emem没有真正吐出,但也接近。
emem就怕看见自己呕出来的不是酸液而是血了。
emem哪怕看不到,但slave也能猜到自己背后现在有好几道红痕……希望不是血痕………
emem……
emem忽然接到一阵热绒型重量…
emem她踩上slave的腰,移往上身。足弓的形状碾过后背,慢慢烙印……最终摁下自己的脑袋。
emem被她以外力强迫磕头。
emem被踩在脚下。
emem被扼杀在渴欲中。
emem“啪——!!!”
emem唯一与刚才不同的——挨打处为臀部。
emem“呼呜!”
emem鼻尖蹭地,吐息受阻,痛哀叫喘。
emem“啪——!!!”
emem另一瓣………
emem“————”
emem不敢再发出什么声音。
emem泪液洇入地毯,无法停息的泣落。
emem………
emem悲伤,又能如何呢?
emem哭泣不可能改变任何事实。
emem“啪——!!”
emem再一下。
emem“……”
ememslave几乎什么声音都发不出了。
emem她放在身上的足缓缓收回,是决定结束了吗?
emem………似乎并没有。
emem被扯起头发——
emem仅靠这一处用力拖拽整个上身抬起,后骨将要连着头发一起被她撕裂。任由脑浆、脑脊液、血稠、软糯粘糊的大脑从这个大大的缺陷处倾泻而出,落下比呕吐物恶心千倍的痕迹。
emem她坐到面前的沙发上。
emem“啪!”
emem相比之下,用掌呼过的耳光可比刚才那些温柔多了。
emem“——”
emem低垂萎靡,凋零枯花。
emem死气沉沉……
emem眼睛渗着浆,再次染上脸颊,落出水痕。
emem“………”(←K)
emem身前人静默。手依旧牵拉发根不曾放松。
emem“………………”
emem微弱呼吸,余留。
emem“真不禁打。”
emem“对……不……起……主人……”
emem气若浮丝。
emem下一秒便能失息的脆弱。
emem“……”
emem她轻哼一声,一瞬松手。
ememslave摔回地上。
emem再听到拿东西的声音……
emem“跪好,直起身子。”
emem摇摇欲坠地照做。
emem“啪嗒……”
emem颈部直接被锁上项圈,她同样挂起牵引绳。说是“绳”,其实是链条。
emem“…………”
ememslave甚至不敢有什么内心想法。
emem“上来。”
emem有了绳子,被她往上一扯……勾着项圈往上,有种窒息的苦楚。
emem最后坐到她腿上………
emem距离很近。
emem目光如炬。
emem穿刺身体。
emem……
emem你想干什么……?(←slave)
emem“痛吗?”
emem莫名其妙的话语从她嘴里吐出。
emem“很痛…”
emem“我最多只用了四成力。”
emem平淡冷漠地说着,没有笑,也没有威胁。
emem“………”
ememslave找不到什么措辞来回答这句话。
emem“我已经尽力忍着没把你打出血了。”
emem“…………”
emem低头,畏惧。
emem“知错了吗?”
emem“嗯嗯……”
emem刚开始就知错了…
emem“恨我吗?”
emem“呜呜……”
emem赶紧摇头。
emem你为何要这么问……
emem“看来我就该下手再重点………”
emem“呜…”
emem轻轻摇头。不敢过度拒绝。
emem“亲爱的原来不想被打啊?”
emem废话……
emem“嗯唔………”
emem内心反驳又如何,最终也只能用呜咽来回答她。
ememK口中所言的“亲爱的”…一般是用在这种时刻来讽刺自己的吧?
emem“(指自己→)心情没有变差,也没有变好……
emem“slave。”
emem“…?”
emem她窝进沙发的柔软里,仰视自己的双眼。呼唤全名。
emem“你该去看看自己后背的糜烂罂粟。”
emem幻觉隐秘之间,她似乎笑了一下。
emem“……”
ememslave低头,决定做一个哑巴。
emem“亲爱的,心情如何?”
emem“正常。”
emem不开心,亦不伤心。是淡漠,最日常的“淡漠”。
emem因此脑内也没多少想法。灵魂被抽干了一样……什么都感受不到……
emem“现在可以去负一层吃晚餐了。”
emem“嗯……”
emem打算让我戴着项圈下去?应该是…
ememslave没想到的倒还有一个——
emem她的手伸进自己的裤子,硬生生将那个遥控型跳蛋挤进干涩的内里。疼痛难忍,面目扭曲。全身没一处地方不在拒绝,惟有表情还在理智的掌控下被要求摆出“淡漠”。
emem似人偶般无言地承受一切。
ememK端详着她拧在一起的五官,轻轻笑起。
emem这家伙……啧…恶劣………
emem“呵呵,下去吧。”
emem扯着牵引绳,拖拽项圈,就这么走出门了……
ememslave感觉意识和身体同样轻飘飘的,没有实感,包括她幻梦般的坏笑。
emem也就只有每次移步都会疼痛的膝盖和内部在不断地告知,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为真实。
emem…………
emem………
emem电梯下去中途碰到人了。即便他们在尽力忍耐着自己,仍旧无法控制地往slave身上投来鄙夷、新奇的目光。
ememK这时倒一点也不在意自家夫人被别人低看,狠盯。她的脑子至今还有些晕溺,没能完全唤回理智。
emem只能说,那个潜藏在脑内的……指使暴力的那个声音………非常恐怖。
emem一旦出现一丝破绽裂痕,整个大脑便完全被它侵染,想要再找回主导位…可就不是什么简单的事了。
emem幸好…………
emem她懂得示弱……
emem幸好。
emem过往的情形,是自己从未理会过反抗之人的意见,仅一味地嫌烦……任凭“它”(那个声音)将心智扯入冥狱,沉堕不停…顺从本能——
emem实施酷刑,赐死。
ememslave大约也想不到只是认知到反抗没用,所以决定接受现实这件事……帮她躲避了多少次生死劫难。
emem………
emem电梯到了。
emem人好多……
emem被她大摇大摆,炫耀所有物般地牵出去了。几乎大部分人的视线都扫过一次自己,真是的………
emem这简直比被她抱着走还社死。
emem还是暂且没提体内那玩意的情况下……
emem…
emem在K找到座位后,把slave摁在里面,从口袋里抽出一副手铐。
emem这东西你什么时候带出来的?!
emem眼神难得出现波澜涟漪,slave有些惊恐。另一位更是心情异常愉悦地将自己双手反铐住了………
emem反铐!是反铐啊啊啊!!!
emem【zn:就是手背在身后被铐住的那种样子~相当于slave的双臂被卸了。:D】
emem眷恋地摸摸手中可爱的遥控器,调开档位……
emem呜哇——!!!你……!啊啊啊!!
ememslave扭曲。
emem不仅是想法,包括心情、体感、脑袋,全部混乱起来。
emem她的心情一碰上K便恢复得很快,真不清楚这是好事还是坏事…立刻满血复活便可让自己霎时接受下一轮折磨,却也能够停止痛苦的蔓延……
emem这种功效………
emem是阿司匹林(止痛药的一种)吗?
emem不对,K应该是吗啡……
emem【zn:吗啡是阿片类药物,在极其严重状态(比如绝症)下可用于止痛,止痛效果对比正常药物好得多,同时必然也会上瘾的哦?:P】
emem微量且高效地止痛,并且很容易无知觉地死在她的世界里……甚至察觉不出恶瘾的痕迹。
emem“呜……呼………”
emem若不是反铐可能slave还不会这么失态。
emem虽然体内隐约透出的振幅应验了她所说的(←“这家伙既然能习惯我的尺寸,那这种对她来说应该没什么感觉吧?”)——感觉并不强烈,因为自己早已恋上被她粗暴撞入的……
emem咳咳咳咳!!!别想了别想了啊啊!
emem也就是说,身体没怎么被它影响。slave都没想过自己居然这么厉害。
emem显然会令自己一瞬间缴械的东西,只有她能给予了………
emem……
emem某人拿完餐点回来。slave在心里暗暗数着,都已经换过近十个档位了…
emem不·愧·是·你。
ememK能看懂她眼里的磨牙凿齿,呵呵。
emem“张嘴,啊~”
emem又是投喂?!
emem啊,手没法用了确实呢。啧………
emem“啊……”
emem不情愿地张嘴,硬生生挤进来。
emem同时档位被拨到最大。
emem“呼唔……呜………”
emem吃下一口都无比艰难…虽然它的确无法带给自己似海啸般的冲激,但引来静电刺灼除颤还是做得到的…………
emem双腿夹紧,视线恍惚。
emem略含迷离的眼神。
emem“呵呵,呵呵呵…”
emem她笑着,一成不变的疏离,冰色。
emem这家伙绝对是个流氓!!!
emem……
emem“吃饭都分心吗?”
emem谁是始作俑者啊?!
emem“唔唔…”
emem“说话。倘若当真变成了哑巴,我就顺带把你的声带切下来作研究材料。”
emem“…咳…主人………”
emem不清楚具体该说什么。
emem“想喝水吗?”
emem“想……”
ememslave吃了一大堆干碎油腻的食物,正紧紧盯着被K捏在手中摇晃的杯子…
emem“呵呵………”
emem这人拿来一个干净的盘子,液体全部倒入,杯中一滴不剩。
emem然后将盘子推过来。
emem……
emem“舔吧?”
emem笑意盎然,宛如冰湮的眼神。K靠后任由椅背支撑,缓速交迭双腿,等待一出好戏般观赏着。
emem“…………”
emem手被反铐,slave只能低下头,伸出舌尖……
emem…
emem多谢别人都在专心吃饭,无法仔细窥探角落里暗潮的风光。
emem发丝散落,浸濡水汽。看不到她的表情,唯独可见那条软软的舌头正在努力地将水捞起渡入口中。却怎么也无法畅快地痛饮,不论怎么都不够………
ememslave想试试压下盘子的一边,看看能不能让液浆顺服重力流过来。
emem“我没让你做除‘舔’以外的事情。”
emem被抢先发现了呜呜……
emem一句话就能让今夜变成这样吗…………
emem其实哪怕slave没有惹到K,她今晚也是打算这么做的。最多可能程度会稍微轻一点?
emem“人偶就该有人偶的样子。”
emem没把我说成“狗”呢…也不知道“人偶”和“畜牲”究竟哪个在你心中的地位更卑微了。
emem……
ememslave埋头再摆弄一会,脖子与下巴有些发酸后重新坐起身。看着她不紧不慢地吃下自己的晚餐。
emem“………”
emem无言,静谧。
emem…………
emem…………
ememK同样未出声,随便往胃里塞点东西,再次牵起slave的锁链,解除手铐……
emem“回去。”
emem……
emem然后迎接一大堆来自路人的不善目光的洗礼。体内的嗡响一直没有停下,在无音的电梯里显出异常。
emem一大堆意为“恶心”的鄙视,投来。
ememslave低头屏蔽。毕竟这是她的选择,自己只需遵从便可。
emem再说了,这种视线…以前接受的还不够多吗?
emem………
emem一进房门——
emem“砰!!”
emem这是自己脊背撞上墙壁的痛呼。
emem一个绝对属于暴力的壁咚。K单手摁着自己半边肩膀,目色如血,低压气氛…近距离威胁。
emem“夫人可是心情不佳?”
emem她说着与行为意义彻底违反的话语。
emem“还好。”
emem“那为何不多说些?”
emem我相信任何一人只要面上你那双洇灭光辉、锐利刃寒、窒息不明的眼睛时,大概连一句话都不敢说吧……
emem“害怕再惹主人不悦而已…”
emem“可若你不说我会更生气呢?”
emem“…”
emem你还真是……
emem一如既往的矛盾又棘手。
emem“主人……不知将在下摁在墙上有何用意………?”
ememslave随意组织着言语,尽力避开可能招致某人烦躁的元素。
emem“你觉得我想干嘛呢?”
emem以问句作回答,作风一贯。
emem“是掐是打是拧是咬…在下不知。”
emem“你希望我那么做吗?”
emem“并不希望。”
emem这货到底在问什么……
emem“那你在期待着我做什么?”(←K)
emem我什么都不想期待了。
emem但不能这样回答,会被打死的。
emem“想要……吻。”
emem“什么样的?”
emem………
emem“强吻。”
emem这句话刚刚脱口而出slave便后悔了。
emem可惜已经无法收回…
emem“唔——!!”
emem瞬息之间,被深深地侵袭。
emem直冲深心般的粗暴、狂放,为雾霾所覆的世界添上一抹昏歇。气息过猛,呼吸停滞,等待被她全部掠夺。
emem似浪潮,同潮汐,更比海啸。
emem即便“海啸”已用于形容此物多次,却仍旧觉得这是最合适的喻体。
emem她比海洋更冰冷,比星河更深邃,比黑洞更具吸引力。任由光线弯折无法逃离,物质坍塌内陷折缩,与最初的奇点融为一体。
emem想要再为她找个形容词的话……
emem像从万丈高空坠落的寂灭?
emem崩断的山脊?
emem被飓风吞灭的蝶翼?
emem不好找呢。
emem【zn:翻过一遍剧情发现我的描写时常挺重复的呜呜…我会尽力想办法的……(T^T)】
emem阻挡被一针一针捅破,形成蝴蝶效应。与水坝破了一个小洞类似,水流因重力被迫挤出…很快,将会演化为决堤之势。
emem她的膝盖挤入双腿之间。
emem成为自己新的支撑点,磨得浑身麻痹。毕竟氧气已经缺失几秒了………
emem冰冷且火热,是体内交织的舞曲。
emem血液必须供给最重要的司令部——心脏与大脑,周身的流速都在减慢…指尖、手腕、臂膀、腿脚……
emem神经兴奋无法输送,渐渐吞下麻木。
emem加上昏厥。
emem大脑都要被搅坏。
emem………
emem就不该说“强吻”。
emem比深吻还恐怖的窒息感。凭什么她就不会难受呢?
emem粗重的呼吸不绝于耳,当然是她的……这个现象一直都有,以前忘说了。
emem灼热……烈焰……仅此。
emem仍不满足,想用压迫再将自己推向死亡边缘。
emem……
emem这绝对是最不浪漫的一种死亡之吻。
emem“噗哈——!咳咳…哈啊……哈啊……”
emem胸膛极速地上下起伏,被松开后还差点因空气而呛到。
emem“我照夫人所说的做了,喜欢吗?呵呵………”
emem融入轻微暧昧朦胧的慵懒,近在咫尺的低语,一口清脆的亲昵。
emem“哈啊…等等……咳啊……呼……”
ememslave晕乎乎地缺氧,没能说出完整话语。
emem“夫人~?”
ememK的语调终于回到最常见的调戏。
emem看来,“吻”的确能将这两人都拯救……(←slave会恢复心情,K会找回状态~)
emem它是交萦的温暖,“爱意”的缠绵,身心都被蒙蔽的…仅剩本能的索求。
emem索求那一丝淡无的爱。
emem那分明确切地存在着………
emem却被理性拒绝的爱。
emem【zn:“吻”是(个人认为)爱意最好的表达方式?所以在难受至极之时只要得知对方还是爱着自己的……估计也不会太过难受吧?她们都在否认着对方的爱意,同时却又在渴望着,多矛盾啊?:D】
emem…
emem“呼……感觉……快窒息了…”
emem“我问的是夫人喜·欢·吗?”
emem又来…威胁,恐吓……
emem“有些难受,若去除窒息更喜欢。当然这个也喜欢…”
emem来自你的“幸临”都很喜欢。
emem“那再来一个。”
emem某人浅浅笑起。
emem我已经开始头晕了谢谢。
emem……
emem……
emem另种方式,不变的沦陷。
emem这种力度或许该称为“温柔”吧?
emem但你极其厌恶这两个字呢,不能如此形容。
emem……
emem身体彻底失力,支点惟有她的压迫与腿间碍事的膝盖…
emem…………
emem“唔唔……哈啊………”
emem“你现在去洗澡吧,换上昨天那套衣衫,我等着夫人的惊喜。呵呵…”
ememK连人同衣服一起推进浴室。
emem以后必须想想该如何保证理智时刻存在,维持心情了……对上她的感觉和以往都不太一致,有种从内层深处开始崩塌的…危险。(←K)
emem失控向来都不是什么好事。
emem心情碰上你也没那么快恢复,挺奇怪的就。(←指刚才那一大堆破事,包括以前有几次也如此?)
emem……
emem想冲进浴室了…………
emem伸出舌尖舔唇,回味着方才的味道…?即使内心苦痛,尝起来依旧是……
emem呵呵……不行,你并不适合用任何味道来形容呢。
emem脑内极速地再次闪过她刚刚低头舔饮的画面…俯身慢慢挪动的场景……嗯………
emem麻古究竟是什么味道的呢?
emem据说是为了掩盖冰毒的重金属味在制作工程上添加大量香精。作为冰毒的改进版,散发着足以令人作呕的腻亡奶香味。
emem和你有些不同…
emem你吃起来不腻,也没有过多我所厌恶的那种甜味。
emem……嘶,不对。
emem不觉得麻古腻的人,只会是吸食上瘾的人。呵呵,果然啊………
emem身体有些想念你的温液,你的湿黏,你的软糯,你的美味了。
emem综上所述,K得出一个结论。
emem——进浴室。
emem……
ememslave的衣服还整齐地迭放在洗手台旁,那个在她体内游历一番的玩具被洗净同样放着。深处非透明玻璃内的水声遮掩来人的声响,她丝毫没有警惕。
emem那么…
emem自然是该脱掉衣服拉开门………
emem“啊…??!!!”
emem和第一次被打断洗浴一样,被吓到花洒乱飞,身体一跳。
emem【zn:第一次闯浴室在《……“窒息”的感觉》的刚开始~】
emem“噗,怎么了?”
emem呵呵,呵呵呵?。
emem笑得更放肆。
emem“主…主人?!咳咳……”
ememslave的脑袋混乱得快晕了。别提K现在还是裸身对她……
emem“一起洗,缩短时间。”
emem“好……”
emem不要以为我没发现你已经硬挺半截了。(←slave)
ememslave瘪着嘴,面向墙壁自闭地冲水。完全不敢理会身后这位不论何时都危险的情兽。
emem唔……还是叫你“堕天使”好些。
emem本性是温柔,却被强硬拽入地狱。以残暴包裹着自己…当然你大概也在享受暴力的过程,咳咳当我没说吧。
emem…………
emem“夫人就不帮我洗洗?”
emem忽然间就抱上了?!下身不要贴得这么紧可以吗……
emem“那…那……我……”
emem“夫·人~?帮帮我嘛~”
emem不行啊被她拖长音喊爱称还用这种语气真的会……
emem等等不对这人怎么这么善变啊明明刚才心情还不怎么好的来着为什么现在就——
emem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mem脑袋…要被你弄坏了呜呜呜……我到底该如何应对你啊…………
emem“要在下帮忙的话…可以先松开吗……”
emem无奈。
emem“我想听夫人甜甜地叫我‘夫君’。”
emem哇啊啊啊!!!你没有哪里撞到吧脑子没问题吧没有失去意识吧没有人格分裂或者精神分裂吧??
emem别对我“撒娇”了心脏要炸了呜……
emem“夫…夫君?”
emem“不够甜。”
emem你不是厌糖吗?!啊!!!
emem显然slave的内心只因为K的几句话和一个动作便在崩溃边境。
emem“夫君不是厌糖吗……”
emem以她这个状态一时半会还不会生气…说这句应该没什么问题,但愿。
emem“你是麻古,窒息之毒,不是糖。”
emem……??
emem又听不懂了!啊啊啊!!
emem抓狂ing。
emem“可我也不该是毒品啊………”
emem长得不好看,身材又没魅力,声音也不好听…你是怎么想的……
emem“夫人就是。总这么色情且毫不自知,什么时候能长点记性…知道这对我来说诱惑有多大……”
emem“难道不是因为你的性癖很奇怪么。”
emem说漏嘴了!完了呜呜呜!!!
emem“居然被夫人发现我性癖奇怪啦?不妨说说你家夫君都有什么性趣?”
emem话题被带偏,看来一时半会自己是摆脱不了她的怀抱了…身底处还有一份软硬适中的餐点顶着。
emem“强上,咬人,打人,看着别人求饶…享受俯视一切的感觉……”
emem“夫人,错了哦?”
emem“唔…?”
emem难道不是吗……
emem“应该是强你,办你,上你,〇你,吻你,咬你,罚你,打你,吃你,看着你哭喊求饶,俯视着你在我胯下意乱情迷、失魂落魄的样子。”
emem“啊呜——”
emem她每提及一个“你”,咬字便会再重一分。侵略性的话语,如狙击枪般一颗射穿所有阻碍,直奔内心深宫……所以最后那个“失魂落魄”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emem“夫人~动作再不快点我可能会想在这里把你摁倒的。”
emem“那……放开我先啦………////?”
emem“要听夫人甜甜地叫‘夫君’。”
emem你真的一会生气一会冷漠一会阴郁一会发病一会撒娇让我很头晕啊…你这个状态能维持多久啊好怕在中途又突然……
emem不行不行如今当务之急是听她的话!
emem“夫君?~?”
emem“还想听。”
emem蹭蹭自己的肩膀。
emem你…很可以……这才像你……唉。
emem“夫君,夫君…?K?”
emem“呵呵……只能放开了呢,再不放的话…呼呼,呵呵呵呵………”
emem诱惑但令人胆寒的笑声。
ememslave赶紧和她扯开距离开始帮她。自己洗澡速度很快,在K进来前已经差不多完事…除去后背一块碰上还有些痛之外。因此现在只需服务她………
emem淋湿身体。
emem“水温合适吗?”
emem“暖暖的,和夫人一样。”
emem这句就没必要说了吧……
emem两人都畏惧着对方所说出的情话,可自己说出来却顺畅无比,挺微妙的就…?
emem“咳咳………”
ememslave没胆再碰上她的目光。
emem……
emem抹上泡沫…上身还没什么问题,一直低垂视线不观摩黑洞就好。再感受了一遍K紧致软弹的胸和结实的臂膀后背,最爱的腰部……就到了最……最…额………最难面对的地方。
emem“呵呵……”
emem你还笑!!
emem“主…主人……?”
emem不可控地颤抖。
emem“今夜别再这么叫我。”
emem叫了整个上午和下午现在跟我说不让叫了……是不是你只有心情特好或者有邪念时才不愿听到“主人”?
emem“那………陛下?”
emem“…”
ememK略微皱了皱眉,一脸的“莫名其妙”。
emem“夫君的全名既然是至高无上的存在那应该能叫‘陛下’吧?”
emem“噗,呵呵……”
emem她眼里同样盛着笑意,摸摸自己的脸颊。
emem“距离感太重,夫人知道我很喜欢与你负距离交缠的。”
emem额……啊……啊啊……
emem无法反驳。
emem等等我就是要抹个泡沫而已啊!!
ememslave重新拉回思绪,跪下,然后……
emem…
emem怎么又是这个姿势?呵。(←K)
emem【zn:第一次一起洗澡是在《肆意生长的异常…》那一章,里面slave帮K洗到身下也是跪下来了哈哈~:D】
emem尤其看着她“满脸通红”,不敢抬头地,羞涩地揉着自己的欲望……简直是………
emem什么催情剂吧?
ememslave感受到它在自己掌中再充血几分,一句话也不想说。
emem看都不想看!!
emem手很快滑向腿间禁忌之处(指K的穴穴?啊zn什么时候写得这么直白了……)…
emem……
emem“夫人洗那处倒是挺认真的啊,怎么不多照顾一下前面?”
emem我该怎么解释啊呜呜……
emem“唔……唔唔……你那里平时不会有分泌物的吗?”
emem“几乎没有。”
emem“嗯嗯………”
emem不需要太过仔细地洗了,又不是自己这种被她折腾几下就会那什么(流水?)的情况。
emem“唯独当深切情动之时才可能会因为夫人而微濡呢。”
emem“…真……真的吗?”
ememAlpha的内里就和Omega的外垂一样,不到特殊情况是没有反应的…额……
emem【zn:上面那个应该属于自设了哈哈?反正设定大约不怎么会提及太多不用在意滴~:D】
emem“当然到那一刻我流出的精液肯定都比它多不少。”
emem“唔…!////”
emem有人耍流氓!报警啊啊!!
ememslave迅速地帮她弄好了腿的部分,再冲水。一切发生得太快K还没来得及理解这家伙到底是因害羞而逃避,或是因为别的什么……
emem………
emem彻底将K清洗干净后…
emem“我先出去换衣服了……”
ememslave如今抬头也不是,低头也不是。卡在中间尴尬得想死。抬头就被她的视线锥穿,低头就立刻能看到那蠢蠢欲动、蓄势待发的……
emem咳!咳咳!!咳咳咳——!!!!
emem咳嗽得厉害,肺腑都被呕出的力度。
emem她什么时候完全挺起的和自己一定一点关系也没有!!!
emem“嗯哼。反正待会也得脱,呵呵…我就先不穿了。”
emem你…!
ememslave内心已然被炸废,是生气还是恼羞成怒的无法得知……但至少她现在非常激动,就怕说话也会染上感叹号了。
emem………
emem你这么走出去真的很诡异欸……还一晃一晃的…啊啊啊不能想那玩意——!!!
emem……
emem极其心烦意乱地穿好衣服。吊带袜不好处理,硬生生弄了几分钟才穿整齐…平复心跳和情绪,走出来。
emem再提一句,slave发现K塞给自己的衣服里没有那件黑色蕾丝胸罩。
emem“………”
emem不能看你的裸体!我的眼睛和心脏都会坏的!
emem刚才好不容易才抚平的心率又开始往高空攀升了…真是……
emem“过来啊夫人,站在那做什么?呵呵。”
ememK靠坐在床头,被铺早被掀翻。她就像是洁白祭坛上用于亵渎神灵的贡品。
emem秀色可餐………?
emem作为猎人就别装猎物了吧,你一点也不像。
ememslave有些气鼓鼓的。(?)
emem不是猎物,却能作为诱饵…勾引(slave)进入陷阱、万劫不复的深渊。习惯性低头,眼睛不知为何总喜欢往某个危险的地方瞟…………额……呜呜…
emem那处挺翘得厉害,相比刚才又涨大了整整一圈。紧贴着她的下腹,泾口周围还挂着透亮粘稠的液体。
emem【zn:我这次试试写得稍微露骨一点啊…?写这种东西对我来说也挺羞耻的………】
emem我完全不想看啊啊——
emem“夫人,过来。若是腿不好使了就和我说,以便早日带夫人去截肢更换。”
emem“啊啊啊……我的腿没事这就过来…”
emem情急之下将内心想法都说出来了……晕。
emem………走过去后。
emem“为什么总在低头不看我?这么在意它吗?”
emem她的手覆上自己的昂扬转了一圈。
emem“呜呜…没有……”
emem极其心虚地把慌乱的视线丢到一边。
emem“来,今夜……夫人就做一只任人宰割的白兔哦?呵呵呵。”
emem眼里黑光闪烁,slave再次被K锁起项圈。再看到她身边堆放着的那几个刚买来的道具………
emem害怕。
emem幸好没有绳段与鞭子……
emem“不过带了颈饰便脱不了衣服了呢,呵呵。这件倒是与夫人般配。”
emem脱不了?好耶。
emem其实slave身上这件不过是最普通的黑色收腰短裙而已。无特别之处,并且人家是“睡裙”…不是让你办此等龌龊之事的……
emem……
emem“隔着衣服都凸出来了呢。”
emem捏捏一边的软樱珠。
emem“呼唔…”
emem“确定这里不是敏感点?”
emem“大概不是。”
emem“呵呵,上床吧,让为夫看看。”
emem你对自己的性别认知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或者二者皆有…?
emem说不定灵魂无所谓性别是真的……
emem“………”
emem现在轮到自己变成祭坛上的贡品了。
emem而她就是众人所敬仰的邪神,正准备开始享用这“美味”的餐点。
emem我为鱼肉,人为刀俎。
emem……裙角被K一点一点往上卷起,带着得意的坏笑,一副垂涎欲滴、饥饿至极的眼神…就怕自己下一刻会不会被她湮灭在滚动的喉结中了。
emem衣服卷至酥胸微露。
emem“以前没怎么特别照顾过夫人这里呢…”
emem轻轻一弹,如溶化的胶冻般摇晃。
emem“唔……”
emem“嗷呜…啾……”
emem一口吃上,吮吸舔咬。
emem整个场景对于slave的视觉冲击可不止一般的厉害。毕竟K自从初夜过后都没试过这么做了……居然过了这么久吗?
emem当时她大概只是为了让自己的身体“兴奋”起来而已,一点感情都没有地粗暴地玩弄着。至于现在嘛………
emem应该还是有点感情的?
emem黑洞里混入了清芬的嫚梦。
emem暗夜喜欢与糜烂交织。
emem她的目光不再有攻击性,不再是狠戾、急切、却冷漠。换成了爱欲星月密布的迷惘,存有强烈渴求的躁动,柔色略显端倪的虚晃。
emem………
emem“呵呵……夫人在想什么呢?”
emem笑容也不会使眼眸微弯。(←以前)
emem“我…只是……”
emem甚至不允许自己说话。(←以前)
emem“想着,似乎夫君上一次啃胸还是在初夜呢……”
emem给予的惟有痛苦,绝不容许“欣愉”存在。(←以前)
emem“那是因为你说这里没感觉。”
emem“诶嘿嘿~”
emem我的话都记得好清楚啊?
emem“傻笑什么。别以为我心情还算平常就不会突然翻脸。”
emem“呜……”
emem不不不你的脸色变化简直比晴天霹雳还更悄无声息且恐怖……一句话就生气真的不敢惹了………
emem忽然有些好奇昨晚你是怎么做到忍完全程也没有打我的…额……
emem【zn:就是上一章那个喝醉酒疯狂胡言乱语的夜晚哈哈~:D】
emem“咳咳,夫君很细心呢。”
ememslave赶紧将笑容收去一半。
emem“我细心?那你呢?留意过我最喜欢什么吗?”
emem动作停下,凑近些许,笑着。
ememK的笑容历来都和玻璃一般易碎。
emem“以自家夫人的痛苦为乐。”
emem所以才厌恶我的笑。非常厌恶……很多破事都起源于笑容…你………
emem“嗯哼,然后?”
emem“夫君肯定想着要把我绑起来再加上眼罩口球然后将我摁着用力〇到哭喊求饶狼狈不堪吧…”
emem真自觉,把我心中所想全部说出来了……啧啧,到这份上,不回应一下你的“期待”还真对不起你啊?呵呵呵。(←K)
emem“这可是你说的哦?”
emem“啊…???”
emem挖坑给我跳!啊啊啊!!
emem我就不该说得这么详尽的呜呜呜……
emem“夫人不乐意?”
emem这一句是她留给自己的后路…也可能只是另一层陷阱。
emem“呜呜…害怕……”
emem“在怕什么?”
ememK的眼神回归了窒息的温床。看似柔光四溢,实则是最危险的冰冷。
emem“怕痛……”
emem“不会让你痛(死过去)的。”
emem又是这句!!骗人!!!
emem【zn:K上午在书店亲得她呜呜叫时也说到过这句话哈哈~原意应该是:“放心,不会让你痛死的,不会让你痛晕过去的。”?:D】
emem“首先,依照夫人的意愿,先为你戴上口球哦?”
emem“呜呜………”
ememslave在心里都快哭死了。口球相当于让自己无法再言抗议之词或者身体感受,这会让某人沉在她那淫靡的世界里无法自拔,导致苦痛翻倍……
emem毕竟K有在slave喊“痛”时停下的前科。
emem悲哀地被超大圆球撬开口腔,切断言语功能。就是slave戴上这玩意的样子并不美观,甚至能说丑陋。(会把双下巴挤出来,反正就很不好看)
emem不过K和那些说着“开灯影响勃起”的男人完全不一样。她恨不得看尽自家夫人所有面目扭曲、恶心至极的表情,令己心悦,兴奋得呼吸紊乱。
emem【zn:zn有点(也可能是非常?)排斥外貌协会哈哈~所以很少有外貌描写,或者涉及外貌的嫉妒情节等,各位见谅。:Q】
emem“呼唔……呜呜……”
emem当然口球还有个问题。
ememslave吞不了口水,只能任由它们流出…再在空气中发酵成难闻的味道。不久后将会有黏黏糊糊的一大片留在胸前,这种感觉可不好受……
emem唯独不清楚她会不会嫌恶心………
emem可是我已经说不出话了呜呜呜。
emem“夫人要乖乖的,不能乱动哦?如果很想被绑住的话就点头。”
emem“呜呜…”
emem摇头!
emem“不想被绑呢,呵呵。嗷呜……”
emem她一口重新吃回那处地方。
emem吮吸力度更大,时不时夹紧的齿让slave泛起难言的感觉。本来那里只有“麻痹”这一种与快感无法联系的触觉,若是在加上“痛”……
emem真的不知道能否归类为快意。
emem……
emem昏沉。
emem身躯扭动,上翘。
emem呜叫。
emem“嗯哼…看来今晚的计划被夫人打乱,高跟鞋用不上了……”
emem你还惦记着那玩意啊?!
emem“最初想试试坐在沙发上等着夫人慢慢爬过来,再以鞋跟踩踏着你的身躯…可惜夫人已经被惩罚过一轮,不需要了呢。”
emem高跟鞋原来是用来踩我的吗……
emem………
emem“啊,不会说话的夫人最可爱了?~”
emem听这语气应该是想让我闭嘴很久了。
ememK大力抓着两团绵软,开始她最爱的撕扯环节。
emem“呜呜…!”
emem肉底处传来剥离的疼痛,整块被她牵起,像是装满液体的塑料袋…沉重、晃动。
emem眼周湿润,可怜地盯着她。
emem“不要这么煽情地看我,我会忍不住的。”
emem好气!!离我远点呜呜——!
ememslave下意识地用腿踢了这人一下,或者该说“蹬”?总之就是将她推开的意思,反正都没成功。
emem“踢我?这么反感你夫君?”
ememK笑脸盈盈,起身摁住方才作乱的那条腿。
emem幸好没有突然变脸,一拳捶下来…或者直接将我扯去医院地下室用电锯截肢……
ememslave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emem然后当然是赶紧摇头回复她啊啊!!
emem“不是反感?那为什么要踢我呢~”
emem这货奇怪的语调和声线历来都很瘆人……你是不是忘了我说不出话来着…
emem“呼唔………”
ememslave唯独只能发出语气词。
emem“嗯……让我想想…………
emem“懂了,应该是夫人嫌痛吧?呵呵。”
emem还多少有点自知之明……
emem好无语。
emem“那为夫人用上乳夹后我今夜就再也不碰此处了~”
emem“…!”
emem那玩意更痛啊啊啊!!
emem…………
emem买的是带有铃铛的款式,掐上后,只要这副身躯轻微一动便能响起清脆的辅乐(音乐)。和嘤咛呜咽组合,是将黑夜融化的最好溶剂。
ememK把卷起的衣服重新拉下,盖住它们。找到布料间明显的可爱凸起,套上、收紧。
emem“呼唔…!呜呜……”
emem有口难言就是这种感觉吧……
emem坠痛、涨痛、麻木、冰冷。
emem“夫人真的好可爱……完全不知道还能用什么别的形容词来描述你了…呵呵。”
emem虚伪至极,你这家伙。
ememK倒是挺沉浸在自己一人的独角戏中,毕竟强奸被害者一般都会反抗或闭嘴。一个人自己作乐才是她最常经历的吧?
emem“……!呜………”
emem不行我的腰不能那么弱势一碰就缴械的呜呜…………
emem“反应居然比刚才还大不少呢?啧啧。”
ememK邪恶地笑着,指尖特地轻抚过风,偏偏就不用掌心摁揉。
emem若有若无的瘙痒比暴力更致命。好似对于挠痒痒,有时力度放轻比放重效果更好……?爱抚亦是如此。
emem躯体迅速产生的酥麻如强吻般霸道得无法逃去。slave不住地渴望远离K的接触,缓缓往一旁挪动着…快逃……
emem“这里没有绳子还真是可惜。原本只是因为家里绳子已经够多了,想着再买可能会很多余……结果,呵呵………我就不该为此纠结应该直接买的。”
emem“呜呜……”
ememslave赶紧摇头,祈愿她能看见自己的拒绝。
emem“不喜欢绳索?但夫人刚才似乎有要逃跑的迹象哦?”
emem再摇头。
emem“这次不该是痛吧?我已经这么轻了…”
emem点头。
emem舒服到有些受不住而已……////
emem“不痛那又是什么?呵呵…”
emem想让我回答就把口球摘下来啊!
emem“可是夫人一被碰到身体就软了?”
emem“呜呜………///”
emem点头,实诚。
emem“既然舒服就再喘大声点吧。呵呵,如果令我满意了,本人可以酌情考虑一下夫人的状态、不是只为自己爽哦?”
emem你…!你!你你!!
emem恶劣!!!
emem……
emem“————”
emem介于完全不可能说话和正经喘息,slave只能用鼻腔配合声带不断发出呜叫。这简直比甜品更腻……比喵鸣更娇……
emem啧啧。
emem让我更想进去了,呵呵。
emem伸手褪下内裤,这最后的阻隔。吊带袜连接的是另一部分布料,并不影响…
emem黑丝的触感就和你的味道一样丝滑软绵。不过现在重点是里面…………
emem【zn:看得出来K真的没什么做前戏的耐心哈哈~等到她有那份心那会咱再为她俩写一个完整的前戏啊。:D】
emem“呜??!”
emem真可爱……呵呵呵……失声的情色……好过滔滔不绝的淫语。
emem“夫人,已经湿了一半哦?”
emem“……///”
emem她有些别扭地移开视线,应该也是害羞吧?噗……这家伙的心跳声从最开始便响如闷雷,从未停息呢。没出问题就好。
emem好的,现在让我试试那个外用玩具的威力~
emem“……??…!!!”
emem满脸惊恐之色。
emem“夫人很害怕?是怕自己漏出来?”
emem摁摁小腹。
emem“呜呜!!”
emem看这反应,是有存货的吧?呵呵。
emem“去浴室。弄脏床铺他们打扫很麻烦要投诉我们的呢,夫人?。”
emem打横抱起大步返回卫生间,进入淋浴区。叫她扶墙站着。
emem“腿张开些,亲爱的。”
ememslave的动作有些迟缓。
emem开启手中的玩具,摸索着她下身那粒去往天堂的启明星……随后,凑近——
emem【zn:这个不是AV棒那种只会震动的啊,是那种有“吮吸”功能的玩意。现实原型有很多,威力超级超级恐怖!真的!!(本人有幸用过始终无法忘却那种死亡般的感觉(/?\))】
emem“呜呜呜——!!!”
emem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她的反应依旧和被吓到一样。
emem铃铛(←乳夹的)清响不绝于耳。
emem身体的颤抖从未如此厉害,白眼瞬间翻起,腿麻,站不住……
emem这种快感来得比陨石还重。
emem“呼唔!!呜呜呜呜!!!!”
emem甚至是最初一档(单纯的震、震速最慢的一档)的威力,仅过去40秒她便哭咽着任由云霄飞车拽走意识了………
emem居然可以这么快?如果再加一档呢?呵呵,那会演变成什么样的一副景色…
ememK暗戳戳地作祟,调大档位。
emem“??!!!!!!!!”
emem…
ememslave感觉她快死了。
emem……
emem真的快死过去了。
emem身体依靠着本能不停逃离那一点,却被某人发现,死死摁着。让这接近死亡般的快感不断侵蚀神经。
emem比强制高潮还恐怖十倍的海啸……
emem双腿疯狂痉挛收紧,包括脚尖。
emem“——!!”
emem极其大声的哀啼悲鸣,K还被她吓到了一瞬,因为哪怕是以前的惨叫都没有这么大声过。
emem幸亏这屋隔音。
emem不足十余秒,再次升天。
emem这令某位坏透的家伙更加好奇了。K试着将它往slave那处贴的更紧,随后嘛………
emem她可能喊累了,需要几秒时间休息顺带让液体从嘴里排出……但是大约再过二十多秒左右之后就……额………
emem“——!!!”
emem比刚才那声更大。
emem耳膜直接裂了一半,嗡响着出现耳鸣,令人有些头晕。
emem她的腿间甚至漏出些许温热的液体……
emem等等,真的奏效了?(←K)
emem【zn:商家说过“开发潮吹失禁”的~不过这属于失禁啦。:D】
emem还是先停下吧,再这样下去她很快就会高潮到没力,〇起来也差丝意思。
emem“呜呜……呜呜呜……”
ememslave完全站不稳。腿软的感觉从未如此强烈,要不是K还在身后顶着,她大约身子一软已经摔在地上了。
ememK再次挤进手指探探湿度。
emem天呐这比发情期还泄洪吧……呵呵呵,钱倒是花得值,就该早点买的。
emem水润得都快滴出来了,自然是完全不忍直接捅入深处啦?呵呵。
emem“呼唔?!”
emem“啊…夫人……嘶——唔嗯………”
emem喘息粗重,分秒之间,全身痹融。
emem坏事,这感觉…会上瘾的?。(←K)
emem媚肉已被尽数扩软,进出畅通无阻,直捣云底,任四周温温热热的软糯将自己完全包围。
emem酥软瞬间爬上脊背。才刚进入,感觉已有些接近以往〇过她十分钟左右的那种眼前泛白的美妙了。
emem搞不好今夜会很快投降呢…呵呵……
emem“夫人里面吃得好欢啊,这么等不及吗?”
ememK贴近slave的后背,凑往她耳畔说。
emem“呜呜……呜呜呜呜……”
emem没有摇头,没有点头。就是想要的意思?~
emem呵呵,反正…在进入正题后就别想着要我再停下来了。
emem………
ememslave这次恰好因为外部调味料的帮助而变得美味无比,好似往奶油中融入罂粟花瓣。精裂诱人蛋糕没有一处不是毒药,轻舔一口……哪怕浅尝即止也会上瘾。
ememK可忍不了此等饕餮盛宴。其实是她不想忍了。
emem“——”
emem哭叫,呜咽,软嘤。悲……
emem无辜的白兔今夜要被大灰狼彻底吃掉了呜呜。
emem胆敢深度诱惑我的兔子才不可能是无辜的呢,呵呵…呵呵呵……
emem……
emem“呼唔…!唔——!!!”
emem约两三分钟后,绞紧,死死缠咬。
emem毕竟有个家伙的速度从一开始就是最大档。slave更是死也不会向K承认她其实最爱这种方式…除非再死一次。
emem“哈啊……唔嗯……啊啊啊……”(←K)
emem自己今夜的喘息倒也异常的多呢。
emem眯着双眼,全力抵抗那股不断闪过的白光…调整呼吸与心率,尝试略微冷静——
emem“~~~——”(←slave)
emem嗯哼,结案了。除了抽出完全不行。
emem你里面……啧啧……看来这次先败下阵来的应该是我,呵呵呵…
emem“夫人……你这样让我很难继续欸。”
emem“??”
ememslave听不懂真实含义。
emem“想要接下夫人的进攻,有些难呢这次。若是我率先乱了阵仗,提前结束…夫人可不要怪我哦?”
emem不不不你能早点结束我会很开心的。我也是个废柴一般不能撑到你结束呜…
emem“呼唔……”
emem点头。
emem“亲爱的不怪我?真好呢,呵呵。
emem“过来………现在就让夫人的春梦付诸现实,给你体验一下后背女上位哦~?”
ememK将她连拖带抱地拉出淋浴区,从酒店柜子里抽出毛巾垫在地上…直接躺下,让slave背对坐上来。
emem在地上弄真有你的……(←slave)
emem希望你的腰不会被硌着疼,不会因地面而受寒吧……
emem…
emem“唔?!!”
emem哈啊……真暖,又回到这里了…呵呵。
emem“自己动几下试试。”
emem送予一个爱的臀击。
emem“…!呜呜……唔嗯……”
emem似乎是因为背对的关系,slave的动作幅度比以前要大一点。带着肆无忌惮的勾引味道,K将十指深深陷入她的软腰。
emem“!!////——”
emem反应很大。
emem侧腹长出不少肉了啊,手感不错,呵呵。再往后摁着她的髋部…磨蹭…旋转……
emem“嘶——哈啊…呃……咕嗯……”(←K)
emem自己的音量都快接近她的三分之二了。唉……之前还没这么会夹的来着………
emem我绝不会忘却这种体验的,呵。
emem……
ememslave悄悄转过头瞥了眼K。
emem你的喘息第一次这么大声呢呜呜…///
emem好色情……啊不对…不能这么说……唔,是“超级令人性奋”?
emem她(K)现在正咬着牙,疯狂倒抽气,面色微红。眼眸被挤得狭长,散去以往的锐利与威胁……满脸都写着“爽到想翻白眼”…
emem“夫人,居然还有空分心偷窥我?”
emem“唔!”
emem被发现了啊啊啊——
emem“?!——!!!”
emem双腿躬起,挤推着slave向后倾倒,手从下撑住她最爱的侧腰。下身用力……
emem这次明显是轮到slave翻白眼了。
emem…
emem关键这个体位还能恰巧压迫到前面。下腹无比酸胀,恨不得能将所有液体全部漏出来,才好缓解这股“不适”?
emem如果再瘦点就能从身上看出她的形状了呜呜呜……
emem“————”
emem一片靡靡之音,是节奏不均匀的那种。
emem当然你在我身下粗喘的声音也不容忽视啦……不清楚夫君这次怎么了呢………////
emem最好是你个人的问题,起因不是我。
emem…………
emem约过了五六分钟后……
ememslave不想说她已经High了两三次这事…如果再加上小高潮那得奔七了可能……
emem但K总在她处于顶峰之时抽出来…明明之前也不会这样的,又不是控制高潮的伎俩……她想干什么啊呜呜………
emem被你塞满超幸福的不要抽出去嘛……
emem……
emem快要恨透“口球”这个玩意了。
emem“呜呜…呜呜呜……”
emem在她再次离开体内时,slave赶紧侧过身拽扯着K的手臂。没敢用打的,但这种行为依旧十分不敬。
emem“呼……怎么了,夫人?”
emem她此时的脸色比刚才更红。
emem吐息同样更加灼热。
emem我为什么不能说话啊,该怎么告诉你………
emem蹭蹭顶部重新坐回去!
emem“…?”(←K)
emem这人不解地静静再眯起双眼。
emem拉来她的手,放在自己的下腹上……再对着她可怜兮兮地摇头。
emem“……什么意思?”
emem你倒是把口球摘了啊!!
ememslave“哭”得更伤心,干脆用手给她示意一个传神的手势——
emem一个圈,一根手指穿入。随后抽出,摇头+比“叉”的手势。
emem“哦~?呵呵,夫人不想我出去?”
emem“唔唔唔!”
emem疯狂点头。
emem多亏你的想象力极其丰富能猜到意思……咳咳。
emem“我只是怕一不留神泄了有些对不起夫人而已。”
emem“唔唔…”
emem摇头。
emem没有啦这个时长刚好呢……///
emem“呵呵呵,夫人真是容易被满足。”
emem……
emem顶着slave起身,再让她撑在洗手台上…以后入之姿,面向那块巨大的镜子。
emem“?!”
emem天呐我好难看……(←slave)
emem另一位看着她逐渐低下头的样子,大约也猜不中这家伙是在嫌弃自己吧?
emem“不好好看看镜中那个色情的家伙是谁?”
ememK顶起slave的下颌。
emem你的审美我再也不想吐槽了!!
emem不过正好,能借着镜子偷瞄K的表情。
emem“这次…绝对不出去,呵呵。”
emem继续刚才的事情。
emem“?——”
emem…………
emem…………
emem具体经过多长时间?额……前面忘了后面忘了总之她的表情非常精彩看得入迷很久了已经。
ememK估计都不会想到她的表情正在被自家夫人在心里亵渎着。
emem尤其是最后一下……
ememslave特别地努力瞪大眼睛,只为欣赏她那一瞬间绽放的艳丽。
emem“唔嗯!呼……哈啊……唔呃……”(←K)
emem如同腐烂玫瑰花般诱人,垂死人造花般永恒,暗处晶莹的水晶兰般媚目。你居然也会爽到翻白眼呢诶嘿嘿…
emem音调也抬高了一霎,听起来还有些娇呢?咳咳,这些被她知道会不开心的吧……
emem“哈啊…哈啊……呼……”(←K)
emem没什么力的样子,为自己除去口球以及一大堆道具。
emem“唔咧——”
emem嘴中的津液倾泻而出,全部流在洗手台内。
emem终于……终于……终于能说话了………
emem“呼唔唔…夫君?~?”
emem“嗯………什么事……亲爱的?”
emem“衣服,全脏了…呢……”
emem胸前全是口水的粘糊,不怎么舒服。
emem“脱了。”
emem“嗯嗯……”
emem任由她继续在体内享受余韵,自己率先扯掉衣服。底下的丝袜还脱不下来…
emem……
emem“夫君想抱多久啊……?”
ememK维持这个姿势近两分钟都没动。
emem“住在里面算了。”
emem“唔唔…可现在不该清理一下然后睡觉吗?”
emem她现在的表情已经快睡着了感觉……
emem“嗯…呼嗯……唔唔……”
emem不对你这是什么意思……
emem…
emem“去冲个水吧,夫人。然后换套衣服,上身的衣物暂时先不穿,在床上乖乖等我……”
emem果然锐气一如既往地随着精液流走了呢…咳咳我在想什么。
emem估摸着K应该是有事要做,slave先摘了吊带袜,进入淋浴间大致清理一下……腿心还有些黏黏糊糊呢…///
emem是清白色的……啊呜——
emem我为什么还要把它挖出来看啊!!
emem嗯唔………苦的…咽不下去……
ememslave也说不准自己到底在干嘛了。
emem幸好外面那位没能看到这副场景,不然……可能会有些危险。
emem……
emem………
emem听她的话准备完成后,裸着上身躺进被子里。K在自己冲完水玩完胶液后已早早地换上衣服…拿着毛巾湿水,不懂她呢……
emem话说高跟鞋没用上的话她以后还打算穿吗?slave一想起那个画面就隐隐约约有些想笑…咳咳……这是不对的。
emem最后见K拿着毛巾出来。
emem“脸朝下趴好。”
emem顺带一把掀翻被子……
ememslave照做,依旧搞不懂她想干什么。
emem毛巾是热的,被她放在自己背上。跨坐上身,轻轻摁压后背。似足按摩?
emem不过嘛…………
emem“嘶——呜呜……”
emem“夫人很痛?”
emem“嗯嗯。”
emem“忍着,你后背都是淤青红痕了…热敷能帮助快点恢复。”
emem……?
emem“夫君真温柔啊??”
emem你真的很细心呢许多时候…
emem“我不介意再把你打一顿,slave。”
emem瞬间变得冰冷的语气,当然对比日常那种真正的冰寒还是要暖上不少的。
emem“我错了再也不说了……唔唔!”
emem虽然是按摩但好痛啊啊啊啊——
emem“谎话连篇,花言巧语,欺君瞒上。”
emem“没有…对不起我一定尽力注意的啊呜呜——”
emem好痛啊啊啊!!!
emem肩膀要脱臼了……
emem“呵呵,你之前给我按我可一声没出哦?”
emem我和你的力气,那是能比的吗?!忍受程度也一样!
emem“夫君……饶命呜呜……我绝对不再乱说话了我一定会时刻留意的………”
emem“我一直在想啊,你时常三番四次地违反…究竟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还是说只是想得到惩·罚而已?”
emem把我不想承认的东西都说出来了吗……
emem“真的…能说吗……呜呜……?”
emem“不说就是这个下场。”
emem“————”
emem发出疼痛的悲鸣。
emem骨头都被她摁到断碎的感觉。
emem“对不起是在下的思想太肮脏·总想要引起主人的注意·渴望得到幸临·想要独占主人·于是时常管不住自己很不要脸地往主人身上黏·我真的知错了·以后一定会尽力避免……”
emem【zn:加点是为了断句方便看哈哈~实际上写一段话都是黏在一起的。:D】
ememslave说得又快又急,想要快速过掉这一环节。
emem“包括刚才?是我今晚还没满足你?”
emem完了。
emem以上是slave内心在听到这句话后产生的唯一想法。
emem“对不起呜呜呜……对不起………”
emem“不要答非所问。”
emem啊啊啊啊!肩要断了啊啊啊!!!
ememK正扯着自己一边的手臂往后用力拉。这个动作应该属于“拉伸”,却能痛到当事人全身绷紧痉挛。
emem“今晚够了…真的!那只是个习惯性的坏毛病我以后一定会改的——”
emem“哦,想诱惑我想得太久了已经成为习惯了是吧?啊?”
emem怎么越描越黑了!!
emem“对不起…确实是这样的……对不起……”
emem“我什么时候冷落你冷落得这么严重导致如此的?”
emem“主人工作日都完全不碰我……”
emem“我们也没相处多少天。”
emem即使仅相处了半个多月,slave已经深切认识到禁欲的痛苦了…
emem至于闪恋和闪婚这事,就别纠结了吧……说出誓言的那一刻不论内心究竟爱不爱她,这辈子也只能被迫着爱她了。
emem【zn:也可以当作是slave在K的折磨生活之下,选择了“顺从与享受”而不是“反抗与憎恨”这条苦楚万分的道路~这种解释也挺合理的,属于在用另种方式保护自己的心啦。(回看剧情发现似乎还是少了些理由,转变略有突兀捏…):D】
emem“呜呜……呜呜呜……”
emem“看来必须找个时间做到你直不起腰才好让你这个白痴知道诱惑也得有个度。”
emem“?”
emem听起来是威胁的感觉可这句话为什么似乎有些怪怪的……
emem“夫人难道是很想知道,我虽然有自制力,但很多时候是不愿意忍的吗?”
emem“……呜………////”
emem希望你的意思和我想的那个一样。
emem“就和对上你很容易发火,类似。”
emem对啊K连流言蜚语都不在乎只在意叛国的罪人…容忍度这么低不太对。
emem【zn:K的容忍度最初在《……“窒息”的感觉》里提到过。】
emem“后背好了,手臂。”
emem扯出来,继续热敷………
emem明明就是个温柔的人为什么一直在否定呢……
emem这次slave可不敢说话了。
emem………
emem……
emem结束后,再穿上一件上衣,躺下,盖上被子。
emem被她从背后抱着……诶嘿嘿…
emem……
emem“我真的很想再把你打一次。”
emem啊哈哈哈我又用一句话惹到你了吗真的是活该呢谁叫我偏要作死哈哈哈。
emem“不知主人愿意原谅我吗……”
emem在她心情不好的时候直接换称呼。
emem“原谅?绝无可能。”
emem“呜呜………”
emem“这笔账我们明天再算……我会记着的,呵呵呵…夫人。”
emem咬牙切齿的枕边蜜语。
ememK倒也没放开slave的身体。
emem真矛盾呢……?
emem……
emem只是抱着方便入睡而已没别的想法,别自作多情了,呵。
emem………
emem…………
ememK都在背地里笑自己的借口拙劣。似乎习惯性贴着她是什么丢人的事情一样…?
emem…………
emem看来得仔细想想,该怎么榨干这只整天欲求不满的家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