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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窒息”的感觉(1 / 2)

emem(本章字数50465哦,五万字慢慢看啦~)

emem淡淡的玫瑰味……

emem寂静的漫长黑夜足以令人崩溃……尤其是在深沉睡去之后又被身体自然地唤醒…房间是一如既往的黑暗,耳边还有她温热的吐息。

emem甚至没有做梦……

emem现在,几点了?窗外完全没有任何一点光亮,月弯似是也被无尽的黑色吞噬殆尽了。胡乱猜测,说不定是凌晨四点多?

emem世界没有给予slave回答,能感受到的只有K的温度与呼吸,以及粘连在一起的身体。

emem……

emem如果说,我趁着她睡着把她掐死呢?

emem思想还未得出答案,双手已经缓慢地滑向了她的脖颈两侧,只差一下静息——

emem……

ememK的声音也并未出现变调或动摇(就是她还没有要醒来的迹象),现在不过是自己在颤抖并踌躇着。

emem到底是为什么,我会如此犹豫?

emem……

emem松懈下来的拇指并上两旁的四指,静静听从她在掌心跳动的脉搏……

emem没错,杀人是大忌,若是真的这么做了,那自己的罪孽岂不是和她一样深重?我的心一定还是正常的……这肯定是她更深层的蛊惑,不能动手。

emem更何况……她的身份很重要——于国家于人民皆是。既然坐上了这个位,又似乎没有听到过有关她的过多的异议与扉言流语,只能说明,她还是有用的吧?每天有那么多的文件,再加一个“全年无休”,她其实也是一个顶起半壁江山的存在?或许也是因此,这些残忍的罪恶才会被血海咽下吧……

emem没错,有多少万人民都需要她……

ememslave成功为自己找到了又一个正确性与“借口”。

emem双手缠绕着汗液离开了K的脖子。这么说来,她的颈上几乎没有任何脂质保护层,全都是暴露在外的血管、和斜拉的筋肌……极为“脆弱”。

emem为了减少她醒来后产生的怀疑,slave重新将手臂挂回她的后背,闭上了渐暗的双眼。

emem“……唔。”

emem“…………!”为什么她在此刻就有反应了?

emem……

emem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这是在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emem…………玫瑰……危险的…

emem……

emem“你到底在想什么呢?呵呵。”

emem“唔呃…咳……”

emem会被她掐至窒息吗?

emem晕眩。

emem“我还在想万一你真的用力了我该怎么办,没想到你居然中途放弃了……呵呵…”

ememK的声音里没有任何疲惫的影子,仿佛已经醒了半小时一样。

emem这种嘲讽是在调笑自己的懦弱吗?

emem……

emem“…咳!!”

emem……幸好她都是算好时间放手的。

emem“理由,包括放弃的理由,全部说出来,我或许会酌情减轻对你的惩罚。”

emem“……被欺压者想要反抗应该挺合理的吧…”

emem“你更应该是想逃离我,逃离这里才对吧?反抗可不是第一优先级哦?”

emem“……”

emem……

emem……等等,有点问题。

emem就算真的能离开。我又能到哪去呢?回到以前那……那种流亡的生活吗?然后……又能怎么样呢?

emem……逃跑了,又能怎么样呢?

emem我有可以依靠的人吗?

emem我有能够确保自己生命安全的能力吗?

emem我还能在“外面”活下去吗?过着曾经一般半死不活的日子?

emem蜷缩在无人的寒冷废墟里熬过所有艰难时期?

emem再一次被无视,再一次被社会抛弃,再一次被踩在脚下?

emem一切,回归悲剧的开端?

emem重蹈覆辙,再来一遍?

emem…………?

emem………?……

emem………………………

emem为什么一直以来都遗漏了这个情况…………

emem所有,全部停滞。

ememslave大脑里的导线被瞬间熔断了。通路化为断路,从深海沉入海沟,被甩上万丈高空后砸向荒芜的废墟……粉身碎骨,什么都不剩。

emem空白……空白……

emem空白……空白……空白……

emem空白了……

emem……

emem“啪!”

emem“唔嗯!!!”

emem好痛,她这次比之前的还要大力吗?

emem“在想什么?既然在我面前就不要发呆,全部说出来。”

emem“对不起……”

emem“那把你真正的理由说出来。”

emem“我想离开你……想……自由……”

emem浑身颤抖着,心里的恐惧已然溢于言表……还有迷茫,对毫无希望的未来开始害怕。

emem“呵呵……既然你能被他们抓过来卖,说明你也是无家可归的吧?那,从我这里离开又能得到什么真正的‘自由’吗?”

emem“…………不能。”

emem……这个真相被她一针见血地说出来了。

emem我该怎么办?我又要以什么心态来面对这些,这些残酷、冷漠的现实…?

emem不想接受……

emem不想……

emem不要……不要……不要……

emem意志,居然是如此的薄弱,轻轻一掸——至此一生的信念全部崩塌,碎裂成滓,被空白的黑海无情地卷走。

emem……那我活着还有意义吗?

emem我难道生来就是为了受苦的?

emem不论在何处,都没有我的容身之所了……我还留在这干什么……?

emem…………

emem……“求求你,活下去…拜托了。”

emem这句话语总能在关键时刻想起……为什么呢……

emem就好像是神明在自己身上埋下的恶作剧一样,一遍遍送往绝望的渊边,在即将落下的瞬间用绳索箍住前颈然后用力朝着黯淡的大海一拉——崩溃得断气,却还苟延残喘地赖着“生命”。

emem………………

emem……我,到底要怎么做……仁慈的上帝啊,我恳求您赐予我智慧的雨露,为我指引前方的黑暗吧……

emem……

emem“反正你也走不了,还不如就在我的身边呢,呵呵……我不是说过吗,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还是愿意保护你的生命安全的。当然,这其中也包括你对自己的威胁。”

emem乞求没有任何的回应……自己的眼前只有她。

ememK的言语中再次充满了黑色的焰火,不知是满意还是正在因为找到了一个能囚禁自己的正当理由而开心。

emem“……”

emem……

emem呆滞的空白。

emem到底,要怎么做……

emem求求您,回应一下我吧…………

emem“什么都想不出来的,呵呵……反正我也不会放你走,只不过是看你要以何种心态来面对这种生活罢了。是把它当做囚禁,还是当做美妙的享受,双面性的偏向仅在你的一念之间。”

emem她现在说出来的句子特别像在关心自己…………

emem不像是她自己说出来的。

emem……

emem这也能算是一种指示吗?

emem如果这样的路也算是路的话,请您原谅我……我的心灵,在这一段漫长的极夜中,肯定…不会再像当初一般清明澄澈了……

emem请您原谅我的背叛与懦弱……

emem若她这般仿佛不属于自己的话语是天意…您的选择的话……我,只能如此去做了。

emem诚挚感激您的仁慈……请祝福我,能拥有一个稍微光亮一点的未来吧…

emem……

emem“当然你要是太享受了,我说不定就不会那么开心了,哈哈哈……”

emem……

emem“……请主人放心,我不会的。”

ememslave如此说道。因为哪怕是接受了朝这个方向前进,自己也不可能来享受这个过程,更别提她还说“不希望”呢?

emem“然后,放弃的理由呢?”

emem“……我不能这么做。”

emem“为什么。”

emem“国家还需要你……人民也需要你……”

emem不知道这个回答她会不会满意,反正是自己的真实想法。

emem“噗……哈哈哈?呵呵……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哈哈哈哈……”

emem她笑得浑身颤抖,尖锐的嗤笑在整个房间里萦绕,疯狂而渗人。

emem“啊啊啊……你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slave,呵呵呵……没想到你居然会心系天下……哈哈哈哈哈哈…………

emem“你实在太有趣了,我果然没有选错人……呵呵……不过这么看来你也是知道了我的身份了?”

emem“…是,我问了ST。”

emem她没有任何真心的笑声终于停下来了。

emem“嗯哼。那么,他还跟你说了什么吗?”

emem“我只问了基本信息,他也只回答了这些。”

emem“什么基本信息?”K的感觉有点危险。

emem“……身高体重、年龄、职业,仅此而已。”

emem“连我的年龄都敢问?”

emem她是不是又不高兴了……

emem“对不起。”

emem“呵呵。你知道现在外人对我的年龄是怎么揣测的吗?他们已经敢传出我年过半百的奇葩谣言了……”

ememK说不定还挺在意自己的年龄的?

emem“……?”

emem……为什么会说是“年过半百”啊?她有那么大吗?

emem“你听起来不信那个谣言呢。”K的语调微微上扬。

emem“我……确实不信。”

emem“你要是敢信我是绝对饶不了你的。”

emem“我不会的。”

emem也不是很想承认她会比自己大28岁以上……不过K确实还有那种年轻气盛的感觉,完全不知道她应该隶属于哪个年龄层。

emem“啊哈,也不知道你的话语中有几分真实呢?”

emem“我不会说谎,也不会说谎的。”【这里是slave不善于说谎也不会说谎的意思】

emem“你最好真是如此。”她侧过手拉开了床头灯,“你的脑袋里一定装了许多东西,呵呵……真好啊,我现在觉得你越来越有意思了。”

ememslave的眼睛被闪了一下,随后看向了桌上的时钟——凌晨四点。

emem……她认为自己“有意思”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emem“啧,凌晨四点……”

emem烦躁。

emem“都怪你,我今天的休息不够了。”

emem“对不起……”

emem“干脆你来帮我处理文件好不好?呵呵……”

emem昏暗的灯光中,她阴沉地笑起来。

emem“我…应该不行吧?”

emem“那你就趁现在想想处罚的方式吧,如果到了五点还没想到那决定权就归我了。

emem“反正你说的我也不一定听就是了……呵。”

emem……该说她是累呢,还是出现了故障呢?或者,一旦提及工作K就会恢复成淡漠的模式……?

emem【zn:“淡漠”感觉比“冷漠”更高一级呢!就这么认为吧?:D】

emem……

ememslave也不觉得自己想出的方案她有可能会听,干脆直接放弃思考。

ememK似乎在处理昨天未完成的文件…而且确实是用笔写几个字之后把它们扔进了桌子底下的某个地方,然后能听到纸张滑落的声音。

emem传到楼下给ST吗?他好像就是睡在底下那个杂物间里面的。

emem…………

emem为什么自己一直以来做梦的次数都很少呢?之前还觉得这个东西无关紧要,可是现在已然不同以往……因为有个人——她在梦境最深处的清湖等着自己。

emem她的存在,能算得上是自己目前极为重要的精神支柱。

emem我当时到底是怎么意识到在做梦的来着?好像是因为梦中出现的事件太荒唐了……?

emem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再次碰上这种情况的概率有多小?十年?不,不行,绝对不行……

emem当然,这样无意义的思索毫无收获,只是在进一步地消磨自己的意志……

emem……还是看书吧。

emem……

emem不知道为什么,她翻页的声音显得越来越暴躁了?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emem一个钟左右,K就已经处理完它们了…好快……

emem原本以为她会花更多时间呢,这样正好多休息一下……不过,她的速度真的那么快的话,工作日内到底是需要处理多少东西?

emem想都不敢想。

emem……

emem“……你昨天给我的文件处理完了,还用得上么?”摁了几下按键,她拿起电话说。

emem电话的另一边应该是M吧……

emem“哎呀清晨就能听见美人的声音真是享受啊……”

ememslave依旧可以清晰地听见话筒里的声音,就像是K故意让她听到一样。

emem“滚,我有正事。”

emem“文件能用上。不过你打不打算在周末休息一下?难得这么早起呢。”

emem“一休息就会懈怠。”

emem语气冰冷,果然这就是工作时的她。

emem“没事,稍微休息一下也是可以的,今天可能出现的事况就交给那些你所信任的部下来处理吧,顺便和可爱的slave酱增进一下感情~”

emem……

emem……可爱的…slave酱?

emem“呵,让他们来处理最后还不是要交给我审核?而且你都没见过slave怎么就又随意给别人加形容词了?”

emem“啊哈哈~她给我的感觉就是很可爱嘛!”

emem“原因呢?还有不要叫得那么亲密。”

emem“呵呵,好…毕竟声音能够如此悲怆、痛苦、甜美的人一定很可爱吧?”

emem……

emem恶寒,黑暗,从椎底涌上…心脏随鼓动而颤抖。

emem……许是因为自己已经通过了一场强烈的思想斗争,现在的害怕,只不过是一个尚且正常的人类的本能罢了。slave决定认清、承认,并接受这里根本没有正常人这件事。

emem“她就在旁边听呢,呵……看起来似乎很害怕,因为你的话语。”K转过来看着slave,眼睛轻蔑地眯起。

emem“是这样吗?那抱歉,slave。”

emem“哼……所以我今天算是没工作了是吧?”

emem“对!”

emem“那你给我想点事做,无聊死了。”

emem“才不要嘞,我知道你找乐子有很多种方法的,加油!挂了哈!”

emem“滚。”

emem……

emem“哔……哔……”

ememM直接挂了电话,感觉有胆量挂K的电话的也只有他了。

emem“怎么样,想好惩罚方式了吗?”

emem将听筒一巴掌扣回去后,她对slave说。

emem“没有。”

emem“你是完全没想对吧,slave?”

emem“是的。”

emem她的眼里只有略微的倦怠和清冷,没有那种调戏的气息。

emem“现在想,不然罪加一等。”

emem“嗯。”

ememslave呆滞地点头。

emem……当然也非常显而易见的,她想不到什么结果。

emem“……请主人根据喜好处置吧。”

emem“废话。那你能猜到我的喜好吗?”

emem……

emem“主人喜欢肉体和精神摧残?”

ememslave转念想了想,回复了一个最为稳妥的,模棱两可的答案。毕竟万一说错可能都会出问题…

emem“你到底是天才还是白痴呢?”

emem感觉K都想对自己翻白眼了……不对,应该是想动手。

emem“是白痴。”

emem“没有白痴会天天演戏又忧愁地发呆,你一定是在想什么吧?”

emem“……是的。”

emem“想那么多没用的东西却不想自己的惩罚方式?这是你唯一可以争取的机会哦?”

emem挑眉。

emem“……我不知道。”

emem“反正你现在已经失去机会了,所有交给我决定,到时要是后悔就不要再感慨什么‘倘若当初’了啊。

emem“毕竟我今天已经没事干了,可以陪你玩一天,呵呵。”

emem熟悉的笑容回来了,不论是笑起来或者冷漠都能让别人害怕得全身震颤的大概除了她屈指可数吧。

emem……

emem“啊啊啊……好困,睡不了……唔……”

ememK正躺在slave旁边发牢骚,罕见。

emem“……”

ememslave不敢说话,她现在越来越不懂要怎么回应K了。

emem“陪我再睡一会。”

emem她一把抽走了slave腿上的书,直接扳倒她的身体。

emem“唔……”

emem被砸到床上始终还是有点痛……

emem……

emem“slave。”

emem“主人?”

emem“说点东西。”

emem“我该说些什么……”

emem“这两天的训练怎么样?”

emem“额,还好?”

emem“是CI他人好还是什么其他原因让你感觉‘好’?”

emem……为什么K问的问题都弥漫着危险的气味………

emem“……嗯,都有吧?”

emem“一项一项说出来。”

emem送命题。

emem完了……我该怎么说…她会不会突然不高兴……

emem然后……?

emem“说。你当真以为我气量那么小?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emem…难道你不就是气量很小吗…………

emem“嗯……因为可以远离…主人。”

emem差点脱口而出“你”了……

emem“然后?”

emem“他人也挺好。”

emem“好在哪里?”

emem“唔……愿意和我讲话?”

emem“呵呵。”

emem……

emem暗色的灯亮刚好映出她恐怖的微笑。

emem“明明我跟你说的话也不少啊?”

emem“确实如此……”

emem“不对,如果这么想的话,你会不会认为ST也‘挺好’?”

emem“…我……”

emem“昨天你们肯定说了不少话吧,都聊了什么?”

emem“…讲了一些故事而已。”

emem“要知道,向他求助可是一点用都没有的哦?”

emem你逃不了的——她眼中的神情如此低语着。

emem“我……没有向他求助。”

emem因为我也知道没用。

emem“真的?待会等他醒了核实一下,呵。还有,他是不是跟你说过自己不能碰你?”

ememslave点头,听K这么说很明显这个规矩就是她自己定下的了。

emem“我们‘可爱的’slave只能被我玷污,呵呵……”

emem……?

emem已经不想惊讶了,这个人对自己的称呼一点也不重要……一定如此……她只是在玩而已……一点亲密的感觉都没有……仅此而已…………

emem“他还有没有告诉你这背后的故事?”

ememK在眼前笑得瑰艳。

emem“……有,我问了他。”

emem是第二任的悲剧……但为什么这两人都是笑着说出来的……?

emem“呵呵呵,所以你就不要走那一位的后路了哦?那就是违抗我的下场,聒噪而令人生厌……”

ememK再次凑近了slave的脸庞,杀气从周围一闪而过。

emem“是。”

ememslave现在可完全不想死了。

emem“现在想起来才觉得我当时选人的品味果然太差了……呵。”她纤长的手指缠起slave的,十指相扣,低迷的视线,痴醉的表情……

emem还有逐渐变得粘腻的声线。

emem和初夜当晚一样,她又在“怀缅”过去了吧……挺吓人的,也。

emem“一开始,我看到她的时候,她只是在不断颤抖的同时强作冷静。我想着:这样的家伙带回家里玩应该会非常有趣吧?怀着如此的想法,我花了你身价的四分之一买下了她。”

emem???

emem为什么特地要提自己的“身价”……?

emem“当然我也警告过她,不允许反抗……不过,那个傻子完全没有听进去。连对比往今,权衡利弊都做不到……只会无知地违反每一句我说过的话……烦死了。

emem“所以,她的初夜,待遇可比你惨多了。”

ememK抬眼将视线对上slave。

emem……

emem这又是在干什么,希望我通过对比然后对她产生感激吗?怎么可能……

ememslave淡淡地承接了她的目光——因为避开一定又会让她生气。

emem“……在激烈而毫无用处的反抗过后,她的身体只剩下鞭痕、淤青、还有一堆不知道怎么弄出来的伤口。好像是我用指甲翻出来的吧?”

ememK的指甲明明修剪得比自己还干净…那到底是用了多大力才能用如此钝器刺破皮肤?

emem“尖锐的惨叫可一点也不迷人。我就直接把她扔进地下室了。

emem“…………”

emem她突然停了下来。

emem“几个星期后,我才发现她似乎直接怀孕了?不过,我本来也已经不想要这个人了…所以…………呵呵呵……

emem“在她的又一次反抗中,我把她打到流产了…………”

emem得意和嘲讽,仅此两种感觉。

emem……slave还是只能在心里默哀,就算是悲痛也不能表现出来了。自己必须找个虚假的空壳来保护那脆弱的情感、意志和内心。

emem同一个故事,不同的视角也有天差地别,尤其是当K说出她的所有心路历程后……

emem“她似乎在那一天过后就万念俱灰了,原本可能还以为‘怀孕’能作为一个和我理论的筹码,结果发现自己错得很彻底。

emem“不过,再往后的日子,她的状态开始有所恢复,那一定是发生了什么错误的事情……早有预想之后,在ST说出她的状况时,我终于能找到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把她除掉了,呵呵……

emem“多么绝望,多么失态,多么癫狂的表情,我全都看到了。大概也是她这辈子真正崩溃的那一刻吧。”

emem……

emem实际上,K说到最后时露出的表情并不是想象中那种病态的痴恋,而是蕴含了一丝淡漠和烦躁的不以为意?

ememslave也不太确定自己的观察力,因为回想起ST描述的场景,身体已经在不自知地发抖了。

emem“……你在害怕我吗?slave。

emem“明明这个故事已经听过一遍了?”

emem她危险的气息紧紧萦绕着自己。

emem“……是。”

emem“哼,没有侥幸心理倒也是件好事,不过可不要因为过度恐惧而做出错误的行为哦?如果这样的话我会愿意原谅你的‘惊恐’的。”

emem“…………”

ememslave气若浮丝地应了一声。

emem“还有,我的气量没那么小。你以为我为什么一直要听不加掩饰的真相?若是真的那么容易生气,我也绝不可能坐到如今这个位上。”

emem…………她平时的“生气”难道都是装出来的?

emem“……好。”

emem“所以在我要求你说的时候………那些对我的厌恶,对我的仇恨,对我的不满,全部吐露出来,不加掩饰。”

emem……K的脑袋里到底装了什么东西?她的言语每次都能走在预料之外…………可惜,她的说辞也不完全无道理,因为只有乐听忠言的君王才不会被推翻,她……也确实还在这个“副将军”的位置上………

emem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个说法不像是她会说的?刻板印象太重了吗……

emem希望她是个明君吧,个人恩怨在国家面前什么都不是……至少这样能宽慰一下自己的未来——K不是纯粹的人渣。

emem“又在想什么无所谓的事情了?”

emem“没……啊,不,是的。”

emem就当作她的怒火都是装出来的,还是能够面无表情地惩罚别人吧?

emem……算了。

emem以她的性子完全不能预测当事人下一步的行动,唯一能确定的——不能说谎,不能隐瞒,仅此而已。

emem“我才懒得管你每天都在想些什么……反正想的是我的事情就好,呵呵。”

emem“嗯。”

emem“有什么问题想问我的吗?给你一个机会,可不要让我在ST醒来前的这段时间里太无聊哦。”

emem“嗯……ST一般几点醒啊?”

ememslave一瞬间还想不到什么具体的问题,毕竟完全没有设想过自己能够直接向本人发问。

emem“好像是五点半……”K的表情肉眼可见地沉下去了。

emem……

emem“嗯…唔……其次是主人为什么喜欢这个称呼呢?”

emem“喜欢就是喜欢,呵呵。slave觉得叫起来不顺口吗?”

emem“没…有点。”

emem下意识地瞥向一遍。

emem“难不成你想用‘你’来称呼我?”K略微瞪大眼睛,挑起嘴角,“那可不行…………不过如果是等到我们结婚后并且我还爱着你的时候,我才会愿意让你这么叫我。”

emem“……嗯。”

emem那还是免了吧,慢慢改口习惯一下好了……

emem“当然,这一条规矩在你发情期间内好像会把它忘得一干二净呢,呵呵。”

emem“啊……?对不起。”

emem“还记得前天晚上的事吗,嗯?”

emem“啊啊…啊……记得。”

emem完全不想回忆,有种身心都输出去了的感觉……像是对自己的背叛。

emem“明明正在兴头上结果你又晕过去了?!再有下次我就直接泼水电击了啊?”K看起来非常不满,表情狰狞。

emem果然,能晕过去算是幸运的吧?虽然今后应该都再也没有机会逃避了……

emem“好的,主人。”

emem“还有什么别的问题吗?”

emem仅仅是一瞬间而已,她的神情便恢复了“正常”。

emem“……主人的容忍度到底是怎么样的呢?”

emem还是先问问会对自己今后的生活有帮助的问题吧,机会不多。

emem“啊啊啊,真是聪明,问到对你来说最重要的地方了哦?”K以轻蔑的语气“赞美”着自己,“这个其实也分人,如果是别人,除非他叛国………或者是想伤害我,不然我还是能和他相处的……”

emem把叛国的罪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吗?第一个条件可是她完全不作思考脱口而出的答案啊。

emem“不过,对你的标准可就不太一样了,slave。

emem“首先,当然是希望你能爱着祖国,但就算不是这样也没什么,反正你应该做不出任何对国家不利的事情。总之,不要一直想着逃离和反抗,让我太费心就行。

emem“你只需要乖乖地…听话地……被我锁起来,就可以了。虽说我似乎是有点喜欢暴力,但我一定不会在你完全服从的前提下对你造成实质性的身体伤害。”

emem迷醉的痴恋,漫延甜蜜的吐息,来自猩色粉红深渊的话语……无光的双眼里蕴藏的到底是情欲、“温柔”还是危险?

emem“嗯,好……”

emem全部对她言听计从吗?只能尽全力去做到了。

emem“笑一个,slave。”

emem“……”

emem一个没有任何意义的微笑,也幸好此时K的表情不算特别恐怖,对着她同样淡漠的笑脸,自己还能“笑”得出来。

emem“呵呵,听话了啊……不过纵横对比一下,果然你的忧郁可比那些‘幸福’的笑容诱人多了。”

emem“嗯。”

ememslave立刻收回这个假意的笑。

emem“真像一个没有思想的木偶啊,不是吗?不知为什么我却一点悲哀都没有感受到呢?明明一个人偶一点意思都没有。

emem“相反,我有种自己越来越‘喜欢’你的错觉,亲爱的。”

emem……??????????

ememK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叫自己…这个称呼完全不应该出现于她的话语,完全。

emem它,应该属于另一个人。

emem况且她要是真的越来越“喜欢”自己那也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emem“你的脸色和死人一样呢,呵呵呵…很反感我这么叫你还是什么?”

emem“……是的。”

emem“那可太惨了,我就喜欢做你不喜欢的事,本人还是第一次碰见拥有了独特爱称还面如死灰的人啊,噗……”

emem【zn:其实K所说的“亲爱的”用英文来解释会更好,因为她说的并不是那种比较正常的“myemdear”而是“myemdarling”,darling应该算是非常亲密的称呼了。】

emem“……”

emem“前四任都没有这样的待遇呢,好好清理一下你那被各种废物填满的脑子吧,让我占据你的所有思想……

emem“不论是恐惧,痛苦,仇恨,想要远离,鄙视,轻蔑,愤怒,或者其他的什么…让我夺走你全部的情绪,呵呵。”

emem“……”

ememK的形容词里没有一个好的,估计她自己也清楚这么对别人会收到什么样的回礼吧?

ememslave不清楚到底要怎么回复她了。

emem“真是无聊的反应,哼。”

emem“……那主人希望我怎么回应呢?”

emem“嗯…………算了,总感觉要是哪天你的话变多了,那不是世界末日就是我们都疯了,哈哈哈。你的反应虽然无趣,但是内心一定很精彩吧?得看看什么时候我能够把你的心剖开再仔细研究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废物……呵呵呵…………”

emem她最好不是字面意思。

emem“……嗯。”

emem明明一直都是这副表情,K到底是怎么觉得自己想的东西很多呢?因为那空洞的眼神和经常发呆吗……

emem“唔嗯——我要去把ST给揪起来,呵呵……他的反应说不定会比你更有趣呢。”

ememK伸了伸手,坐了起来。

emem居然要去祸害ST了…………

emem……

emem当她起身走到门口的那一刻,再次回头对slave说:“为什么我总有种一旦我不看着你你就会跳窗出逃的错觉……”

emem“放心,我不会的。”

ememslave这次回答得没有丝毫犹豫。

emem“呵呵呵…对你我怎么能放心?谎话连篇的小可爱?”

ememK挑眉,紧咬双唇,眯起眼睛盯着slave。

emem以后我还是别管她那些乱七八糟的昵称了吧……没心思了。

emem“……我该怎么做?”

emem“嗯???第一次碰到有人会这么问耶,呵呵呵……”

emem能略微感受到一点她的疑惑与震惊,这次大约终于是真心的了。在某种程度上,K也能算是表里如一吧?

emem“……啊,我想到了,你去洗个澡先,这次允许你洗二十分钟。”

emem“谢谢主人。”

emem“哼……”

ememslave觉得她现在的眼神有点奇怪,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

emem反正也没什么重要的,因为她已经摔门而出了,如今正是自己宝贵的“自由”时间!

emem轻快地跳下床,走进浴室——不过她叫自己去洗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吗?

emem…………

emem……

emem啊……

emem当slave洗到下面的时候,才觉得有些问题……

emem为什么……有点……黏黏的东西……啧…

emem……

emem……

emem“ST。”

ememK还是第一次敲“杂物间”的门。

emem“嗯唔?!咳咳…抱歉,大人。”

emem仅仅过了十几秒,ST就已经开门准备接受命令了。

emem“噗……没什么要事,只是这个凌晨太无聊了而已。”

emem大人居然对我笑了吗……

emem“请问大人有何吩咐?”

emem“把我传下来的文件交给M,然后等会叫司机帮我去城里拿个东西,跟他说去‘那家店’。”

emem【zn:本来司机也有名字的,但不是关键人物,而且因为太多人名你们可能会觉得烦啦,所以就删掉了~】

emem“好的。”

ememST立即转身去拿文件了。

emem“呵,这么久了你似乎都没怎么变呢。”

emem“我只是在尽我的本分而已,大人。”

emem“你没有想过要放假什么的吗?”

emem“没有。”

emem“是啊,但是今天M那个家伙给我放了一天呢,真是离谱……干脆让你也休息一下吧?呵呵。”

emem看来大人今天兴致不错啊。

emem“等候大人的决定。”

ememST同样勾唇笑笑——这几乎是他服侍K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的笑容。

emem【“第一次”意为隔太久没笑了几乎能算是第一次了。】

emem“啊,原来你也不完全是面瘫啊…呵。这个我可能还要再考虑一下,不过应该会放你半天。如果事情都做完了今天可以提前做早餐了。”

emem“是。”

emem“…………呼。”

ememK正在静静地看着楼上轻笑,最后瞥了一眼ST后,上楼。

emem……

emem然后径直闯进浴室。

emem“唔嗯??!!!”

ememslave被吓得几乎连手里花洒都要扔出去,整个人都跳了起来。

emem“……呵呵。”

ememK只是居高临下地端详着她惊吓过后的表情,和瘦弱的身体。

emem“……主,主人?!”

ememslave下意识地赶紧用手臂挡住自己。

emem“噗嗤……哈哈哈……为什么要挡住呢?”

emem她现在的表情甚至比看到了最新奇的玩具还要更加开心和兴奋。

emem“额额…啊……”

ememslave只能缓缓地将双臂降下。

emem“洗澡有遇到什么麻烦吗?呵呵呵……”

emem……果然她是故意的!还是从昨晚就开始了?!

ememslave整个人都木了,怔在原地发愣……因为在刚刚她才终于察觉到那一件事,就是——

ememK的精液在体内的最深处凝固了。

emem而且自己还弄不出来。

emem……

emem“手指够不到里面吧?除了求我帮忙可就只有灌洗这一个方法了哦?”

emem她的笑容……算了,一如既往,不想描述了……

emem“……唔。”

emem“要我帮你吗?呵呵……”

emem我有拒绝的权利吗。

emem“嗯。”slave顺着她点点头。

emem“………来啊,让我看看……”K迅速脱了全身的衣服进了淋浴间,“把腿抬起来。”

ememslave无法违抗地摆出这个羞耻至极的姿势,当然她的心里只有梗阻的感觉。

ememK挤了中指进去,前后搅了几下,说:“嗯哼~原来在那么里面吗?呵呵……”

emem语毕便拧了花洒的转换头,换成了出水口只剩一个不过水流特别大的那种,然后对准slave的开口……打开水龙头。

emem“唔?!!”

emem痛,好痛。这不还是灌洗吗?!

emem“感觉如何?呵呵。”

emem“唔唔。”slave捂着嘴拼命摇头。

emem“啊,确实,虽说一般情况下是不能灌洗的…不过现在也没别的办法了?”

emem轻松调笑的语气,明显就是想看到自己受苦的模样。

emem………

emem……

emem好干……里面……

emem“看来是被冲出来了呢,slave。好好享受你剩下的十分钟吧。”

ememK斜着眼做了个告别,穿上衣服出去了……

emem还以为她又会做什么呢……

emem等等,我为什么会这么想?总之先排除想要她对自己再做些什么的这个离谱答案。

emem剩下的十分钟,已经被她打扰得完全无法沉静了。

emem…………

emem……

ememslave最后还是穿着昨天的那件不成体统的衬衫出来了,而她正靠着床边的柱子睡觉。

emem今天说不定可能是近期来最漫长的一天了……因为K没事做了。

emem【zn:我也有种这一章会很长的感觉啊哈哈:D但是故事主线就是她们的感情线,除了这个也不能写什么了!反正嫌我废话的一定早就弃文了吧哈哈?能把剧情向文写成日常向的可能也只有我了~】

ememslave觉得她还是比较适合全年无休。

emem“终于出来了?你还是换件衣服吧,呵呵。”K再次打量起自己的衣装。

emem“……我好像没有衣服。”

ememslave确实算得上是光身而来的。

emem“要穿前几任留下的衣服吗?还是穿我的?呵呵呵……”

emem从她的言语中能推测出这货应该是希望slave穿自己的衣服……slave确信。

emem“主人要给我穿什么呢。”

emem“哼。”

emem不出意外地出意外了,K直接走出了房门,然后拿了一条深V领的黑色连衣短裙回来……

emem“穿这件,里面真空。”

emem“……好。”

ememslave一瞬间僵住了,为什么她总能每一步都走在自己想不到的路上呢?

emem窘迫地快速换上衣服。

emem“还挺衬你的,刚好包臀呢。”

emem“唔……”

ememslave只觉得自己仿若一丝不挂,K任何时候的眼神都可以把自己钉穿。

emem“过来坐这。”她指了下桌子旁的一个……似乎是新搬过来的高凳,至少比她自己坐的那个高十厘米。

emem落座之后,她从旁边的抽屉里拿了几张纸,塞给slave一支笔,说:“让我看看你写的字。”

emem“……啊?……我要写什么……”

emem“随便写,我才懒得管你的内容。”

emem如果真的这样我就写怎么将你碎尸万段的好了……

ememslave在心里叹着气,胡乱写了几个字。

emem“呵呵,比我初中写得还烂……噗。”K看着纸张忍俊不禁。

emem“……”slave稍稍睨了她一眼,幸好她似乎没看到这个举动。

emem我本来上学也就上到初中……

emem“无所谓,反正你也完全没必要写什么长篇大论的东西,不过以后如果想写点什么诅咒一类的文章给我,记得写漂亮点,呵呵……”

emem她到底是经历过什么才能把别人“陷害”自己的方式想得那么周全?

emem“那你学着认认我的字吧。”

emem一把抢走slave手中的笔,她在纸上写了单独的几个词,其中,slave发现自己真的大多都不认得。

emem“……知道连笔是怎么变形的吗?这几个,认得多少?”

emem一种带着贬低气息的坏笑。

emem“不认得。”

emem“全部?”

emem“是……”

emem“那就看看他们的原字分别是什么吧。”

emem……随后,K在每个词下面非常别扭地写上了它们分别的正楷。

emem实话说,slave觉得K的正楷可能会写得比自己还更歪歪扭扭,估计是习惯了连笔吧?总觉得她现在的表情有点尴尬呢?嘻嘻……

emem“……现在认得了吗?”

emem“嗯。”

emem“基本上难看懂的就这几个了,记住。以防未来出现什么我留了个纸条给你你还看不懂的情况……呵呵。”

emem“……”

ememslave点点头,不过到底是什么情况能让K亲自给自己留纸条?

emem………

emem……

emem两人僵持了一小会,slave才发觉K已然盯了自己许久。

emem是不是又发生什么了…或者她想不到话题了?slave缓缓地将视线聚焦向她的身侧,回避K的对视。

emem“……你的表情里能蕴藏多少信息呢?似乎连内心的冰山一角都不及。为什么我就是个表里如一的人。”

ememK几乎都要贴上自己的脸颊,猛然间的靠近,slave的后背颤了一下。

emem“主人……真的表里如一吗?”

emem本来不应该说话的…为什么……

emem“真的,呵呵。不过有些时候,情绪仅有百分之三十的真实。”

emem那她现在的笑是真心的吗……?

emem“我看你很多时候也在观察我吧?如果那不是在发呆的话,呵呵……能从我的眼里读出什么吗?”K笑着,眼中却充斥了淡离与冷漠,“你以后可以在我空闲的时候随便说话了,除了那些不怎么礼貌的用语…多点回应,我要你内心所有的‘真实’。”

emem“唔……读不懂…”

emem“读不懂?那能明白我一直以来所有行为的意义吗……?”

emem“那个,更不理解……”

emem句句属实,slave已经快要决定放弃理解这个喜怒无常、阴晴不定、时时脱轨、脑子不太正常的人了。

emem“我对slave来说看起来很善变吧?呵呵,一会好一会不好的……”

emem她居然知道吗……那又是怎么知道的…换位思考?不应该,K不应该会为自己这类人换位思考的。

emem“嗯。”

ememslave感觉现在自己一开口说话都能触上她的双唇。

emem“无法理解?浑身颤抖?觉得我不正常?”

emem快亲上了……

emem“不需要你觉得,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呵呵……买下你之后,我的行为更是开始继续不正常下去了,到底是为什么呢……唔。

emem“本来我也不喜欢温柔待人的,呵呵呵……为什么呢…………”

emem已经算是“温柔”了吗?slave虽然也有些感觉,不过K如果真的这样对自己只会更加吓人……因为她完全没有理由这么做,她根本不可能这么做,她…不该如此。

emem可惜slave已经在三天之内混乱了。当初又是因为什么笃定,K是个凶残的人呢?

emem不过既然她都承认自己出问题了,就当作是那么回事吧……想不通了,永远都想不通。

emem“是不是因为,即使我不那样对你,slave的表情还是如此的忧郁和悲伤呢?如果真是这样,那些费时费力的虐待也可以省一些了……呵呵。好像曾经的我那么嗜虐就是因为她们都不听话来着?都是仇视,或者空洞的绝望,难得碰到一个愿意听话的你了,呵呵……”

emem完全服从,绝对的听话,无条件地顺服……这个特质她已经强调了很多次了,前四任却都是无一例外地造反吗?

emem或许吧,幸好自己忍气吞声了那么多年,对这方面还是有些经验的。不过就单凭这一点,足以供给她“温柔待己”的缘由吗?

emem她为什么又执意地要求这个呢?

emem“……主人为什么那么在意‘听话’呢。”

emem“因为,不听话会很麻烦,呵…耗费我大量的心思去抓回来,关着,管理饮食生活,奔溃到可能自杀的精神状况……烦死了,比三倍的工作都费事多了。”

ememK的眼神瞥了旁边一下,随即立刻转回来。

emem原来真的是因为“麻烦”吗?……

ememslave在心中回答的都是疑问句,因为她也无法百分百相信K的话语,尽管她不得不相信。

emem“让我想起了不好的事情呢,slave。”

emem“额…对不起。”

emem她一瞬间又有种自己玩完了的感觉……不过呢…

emem“一个深吻作为补偿,快点。”

emem果然那只是K想让自己干些什么的借口吧………

emem深吻是怎么样的来着?

emem“唔……”

emem向前一倾即可碰上,双臂照常环起她的身体,轻轻地用力往那一边压……

emem根本不想这么做,不知为何,slave对于“压倒”她这个行为表现得非常抗拒。

emem伸出舌头,进入她的禁忌领地。

emem……

emem幸好这次没有被咬了…

ememslave逐渐将整副身躯卸在K的身上,迟疑地用力,缓慢地吮吸。

emem“哼。”

emem“唔嗯?!”

emem听起来像不满的情绪,然后又——!

emem她一把用手臂箍住slave的后腰,另一只手揪着本就不长的头发,攥成拳头狠戾地摁向自己……像是得不到想要的东西而乱发脾气一般,K用齿间夹着slave的舌头不放,并且还将它们逐渐重迭——

emem“唔唔唔……”

emem整一片神经都像是被烧断了突触一样麻痹,她也趁机逮着这个时刻,用起自己的搅动着,不时大力地吸过去。温度、呼吸也一同被恍乱,迷蒙的疼痛与昏厥的世界里只剩空白。

emem就像是将锐利的鱼叉投入本就黑暗的海洋,却还精准地命中那唯一一头孤独的鲸鱼……它呦哭着,尖叫着,呜咽着,一遍又一遍地因刺痛而失语,被海浪夺走声音。不断渴求着空暇,祈愿着逃离的方向——什么时候才能远离这一片黑暗、无光、剥夺了自己所有视觉的海?

emem天空劈响烈雷,狂风骤雨,浪花与电流不断地怒吼……

emem明明自己早就逃不掉了。

emem水压同巨山一般沉重地袭来,无法呼吸,体内的供氧量已经不够用了……需要尽快返回水面,空气…………

emem可是却在一直一直下沉,快要被压强挤成实心,更加速了下坠。

emem我是在空中,还是在水里?

emem“咳咳!!!唔啊……”

emem无力喘息,眼神迷离,昏沉坠重。

emem“这个才叫‘深吻’,亲爱的,下次再用力点也未尝不可……”

emem怎么又被她压在床上了?好窒息的……晕眩……

emem【zn:刚刚那一段描写如果能把暗喻都看懂应该能猜到她们这个吻是什么样的了~】

emem“呼吸。我应该没那么用力压你吧?”K捂上slave的嘴,“虽说咬的比前几次多,呵呵。”

emem…………

emem既然要让我呼吸那为什么要捂住嘴……?

ememslave只能用鼻腔进气,努力地平复那股昏厥和因此而起的狂震的心鼓。

emem……

emem为什么氧气总是不够?还要……救命……

emem“可以用嘴呼吸了。”K笑着松开了手。

emem“哈啊……哈啊……”

emem虽说并没有如获新生的感觉,不过至少又能继续活着了…………

ememslave无语万分。

emem“那是为了以防你有过呼吸症什么的……可不要每次都胡乱揣测我的本意哦?不然你肯定会不断地出错直到失去信心,而且我对于让别人死于窒息没什么兴趣。”

emem“哈……?”

ememslave简直不敢相信这会是她的本意,不过也确实——妄想去预测她的行为已经出错了很多次了,在三天内。

emem“我更喜欢一枪崩掉别人啦,简便快捷,呵呵呵。”

emem……

emem能理解为她不喜欢行缓刑吗?那么至少她在凌迟别人的时候并没有多少享受?

emem懒得想。

emem“差不多时间了,ST应该也把早餐做好了,吃完后今天早点去训练吧。”

ememK从slave身上起来,手紧抓着她的腕,含带笑容将她扯下楼。

emem……

emem这也确实是slave第一次和K一起吃饭。前几次的都是她盯着自己吃完的……不知道她到底挑了哪个时间来完成自己的一日三餐的。

emem结果惊人地发现K吃饭还挺慢的……?

ememslave现在只能对着眼前的空盘子发呆,又不敢面对身边人。

emem“吃得那么心急干什么……呵呵,我可从来没有催过你吃饭吧?”

emem“啊,对不起?”slave实在不知道应该回应什么。

emem“是不是以前在外面奔波吃的太差了?呵呵……”

ememK转过头来漠然地笑着,眼里不过是寂静无波的黑。

emem“……确实是。”

ememslave不愿意回想那段时期……明明应该是最美好的中学青春,却被现实狠狠地扼杀——每天在街外游荡,每夜在巷尾里哭泣…她崩溃了将近一个半月,那之后才决定放下面子、尊严去乞食,去当混混……还被同类抛弃,日日半死不活地拖着这条命苟延残喘。

emem“嗯…”

emem而如今这副丢人的忧愁还被K尽收眼底。

emem“果然你和她们的气质是有些不同的,呵呵……至少你能庆幸自己被一个不是暴君的暴君买下了。”

emem估计是游离于悲惨太久,这个家伙已经学会向现实妥协了吧?呵呵,真不错啊……比那些刚入世就被抓的小鬼,没落的“贵族千金”,逃避现实的废物好多了。至少她能懂得权衡利弊了~

ememK的笑容似乎变了一种性质,slave看不懂。

emem待她享用完毕后,再一次被扯出门了。

emem……

emem这个院子还是感觉很漂亮……哪怕里面的花几乎全部有毒…

emem“……那么在意我的后院?”

emem因为自己的视线一直偏离正轨而被发现了。

emem“嗯。”

emem“要不要摘一朵给你?呵呵……”

emem“……不用了。”

emem“你应该也知道了它们有毒吧?反正又不是我打理的,只是为了在二楼向窗外远眺时景色不要这么无聊罢了。”

emem“嗯。”

emem“slave,你的回应以后能不能多说几个字?走了。”

emem接下K丢来的冷眼后,她抓slave手腕的力度再加了几档,走路的速度也快了一些。

emem一路上过去,所有护卫在看到K的时候都会低头问好,然而本人似乎根本没有理会他们。不知道是不是slave的错觉,那群人的眼中含有淡淡的惊讶。

emem当然自己也是非常局促的——底下毕竟是真空。

emem………

emem……

emem“哈喽~啊!大人?!”

ememCI的标志性笑容肉眼可见地僵住了——在slave进入场馆的那一刻。

emem“大人早上好啊!”

emem当然他很快就调整过来了,这个笑容是如此的耀眼……

emem以至于让K眯了眯眼。

emem“你起得也挺早啊?”

emem其实现在已经快七点了,或许不算特别早吧?

emem“大人说笑了,今日过来是要……”

emem“我来陪陪她,呵呵。”

ememK的双手钳住了slave的肩膀,低头望着她笑起来。

emem“…………”

ememslave只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个气氛压抑到爆炸了。

emem“你带她去训练吧,我到那个单独的健身房,另外叫人调整一下靶场。”

emem“好!”

emem“一会练完可别着急走哦,呵呵呵……”她贴近slave耳边轻声吹拂。

emem然后干净利落地走入设施深处。

emem……

emem“slave?我们也要去场地啦,今天试试卧推。”

ememCI上前对着slave说,而她现在正对着K走去的方向发呆。

emem“啊,好的。”

emem“大人有好一段时间都没过来了,感觉今天应该有什么事让她心情不错吧?”

emem你管这种态度叫“心情不错”?

emem“额…好像是她今天放假了。”

ememslave尽力回避他的目光,不知是不是因为K刚刚看向CI那种仿佛在冰寒炼狱里面的眼神。

emem“放假了……?哦哦哦,那,你今天可能会有点惨哦?”CI凑过来,还是那样笑着,“当然只是我的猜测而已,有时还是不要太紧张为好。”

emem“……”

emem不需要他说,slave自己也这么觉得——K找乐子的方法肯定很多,毕竟她的脑子也不太正常。

emem“你今天看起来有点拘谨?是不是因为大人一起过来了呢?放心吧,训练时她一般不会对我们感兴趣的,还有时间给你放松。”

emem“……嗯。”

emem他猜得挺准,怎么做到的…

emem当然除了K还有一个原因,不过那个也是被她害的罢了……

emem【zn:可不要忘记slave一直真空哦!穿的还是包臀裙!】

emem……

emem“来,先在这里躺下吧,我会辅助你。”

emem“……”

ememslave已经有些懒得应人了,有时他们都不一定会给自己说话的机会。

emem“今天可能会有点无聊,想听点什么故事吗?

emem“哦,等等,这个说法好像不太对。健身哪有不无聊的……”

ememCI正在摆弄那些杠铃专用的铁饼。

emem……

emem“她以前是什么样的?”

emem思索了几秒,slave还是决定问K的事情……只有这个是目前最重要的。

emem虽然他以前似乎说过不能告诉自己有关K的事,但只要不涉及什么机密、隐私,应该还是可以的吧?

emem“你说大人吗?自我认识她起她就那样了,嗯……”

emem又是这样吗……幸好他也愿意开口告诉自己了。

emem“不过呢,我跟大人的接触也不多,应该说是少得可怜?反正她每次过来都是冷漠的表情,好像对我非常不满意一样,不过既然没有辞退我应该能说明我还是可以的吧?”

ememCI现在的表情更贴近苦笑了,同时引导着自己将杠铃举起来。

emem“所以啊,我基本都是听以前那几个Omega倒苦水我才明白大人是怎么样的,而且她今天的那副样子也是我第一次见。”

emem他就是专门训练自己这类人的,可以确认了。

emem“……有几个Omega?她们怎么说的?”

emem“我‘接待’过的只有两个,算上你就三个了。”

emem……不是四任吗?两个?第二任可能没去,然后呢…

emem“那两个有说过什么吗……呼……”

ememslave觉得过完这个上午自己手臂大概也要废了。

emem“有一个说她不想训练,想死,好像是在我带她走进健身房的时候她就一直在我面前哭喊、求饶、说希望我救她……不过我做不到,她也只是在原地崩溃,就这么僵持下去。结果那天ST给我带话说大人让我强硬一些……呵呵。”

emem“之后呢……?”

emem至少CI的笑容不会那么阴沉。

emem“后来,只能拽着她做一些简单的活动了。因为她一直都是筋疲力竭的样子,心力交瘁,感觉更像是终末期的人……

emem“有时,她也会向我控诉自己被大人如何如何,我也是从那时才知道,大人原来会这么做。”

emem……K应该很双标吧?一旦转入工作或者面对别人可就是完完全全的另一副面孔了。

emem“我当时感到非常的痛心,不过也没什么能做的。因为大人本身就是一个天大的机密,放走任意一人都不行。”

emem感谢他还没有泯灭人性。

emem“那是什么意思?”

emem感慨万分的同时,slave也不愿放弃任何信息。

emem“这个就难以详细说明了,呵呵。大致能解释为和大人扯上关系的,这一辈子是别想活在阳光下了……当然除了她的工作伙伴。”

emem“……?”

ememslave听不懂。

emem不过这个东西很有可能会涉及到什么听了就死的秘密,还是先放弃为好。所以CI无奈于他自己也必须参与进“封口”的流程中吗?

emem“然后是下一位……她给我的感觉也差不多,尝试求助、无果、最后我再也没见到她。”

emem“……”

emem都是悲剧。

emem“所以说,我接触的人也不多啦,平时没事干也就陪陪外面的兄弟练一下,和大人几乎没多少关系哦?当然你可能会经历的事情我不敢去想,如果训练这段时间能让你好受一点的话那再好不过了。”

emem“…谢谢。”

ememslave第二次在这个鬼地方露出了由衷的笑容。

emem【zn:slave的第一次笑容是刚开始感谢ST的晚餐的那一次:D】

emem“呵呵,没事。”

ememCI同样温柔地回予微笑。

emem……

emem稍等,K没有对CI说那些和ST一样的规则吗?明明如此环境下受害者们爱上CI的可能性更高啊?

emem怎么回事……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ememslave还没发现自己的脑袋已经被K占据一大部分的这件事。

emem……无妨,只消享受此刻的放松就好。

emem…………

emem………

emem……

emem手臂好酸……啊……甚至已经拉伸过了……

emem“今天的任务完成啦!接下来可能要去找找大人了……”

emem“嗯。”slave认同他的话。

emem这个家伙还真是静谧得出奇啊,联系起以前的事,无法感受她到底是受过什么样的对待才会养成这种性子……

ememCI无言地思索,拉着slave在设施内转了几圈,最后在靶场里找到了K。

emem“大人!我们结束了。”

emem“嗯,你可以走了。”

emem头也不回地应答着。

ememCI离开的时候稍微凑近了slave低声说:“祝你好运。”

emem“……嗯。”

emem不过应了一个气音,CI就已经跑出去了。

emem……

emem“slave。”

ememK放下手中的枪走过来。

emem“主人?”

emem“怎么见到我一点也不开心呢,呵呵呵……”眯眼、弯腰、笑,“不仅不开心,甚至也不悲伤呢?”

emem“……我。”

emem“你刚才有跟他聊什么吗?”

ememslave感觉K就像在自己身上装了24小时监控一样。

emem“我只是问了一些问题……”

emem“什么问题?”

emem“有关主人的…”

emem这个称呼果然说出来都如鲠在喉。

emem“啊啊,又问别人?本人就在你面前你却总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真是的……”

ememK的语气溢出了略微的烦闷。

emem“对不起。”

emem“说‘对不起’是没什么用处的,呵呵。除了令人心烦和更加煽风点火外,再无优点。”

emem……但是我如果不说是不是会更惨?

emem“你也来试试枪吧?呵呵。”

emem她生硬直接地换了一个话题,把自己拉到射击位置,再塞了一把手枪到手上……

emem“目视前方,看到那个靶子没有?”

ememK悄无声息地绕回slave身后,扶着她的手臂,扣住手指。

emem“现在你可以把它想成任意的物品,想成我也行,呵呵……不过可别想着用这里的枪自杀或者趁机崩了我哦?

emem“手臂抬高点,双手握紧,绷直。枪上那个凹槽是用于辅助瞄准的,来……对着那个目标,扣动扳机…………”

emem砰——

emem底火爆炸的响声,靶子约七环处留下了一个洞。

ememslave不是很懂K为什么让自己试枪……如果现在是凌晨的自己的话,大概率会一枪打向她的头吧…………

emem反正她刚才说要想象一下靶子的时候,大脑里一点画面都没有。

emem在扣动扳机后手会有点震痛呢……?

emem“现在自己试试,我不扶你了。”

ememK的双手从身上离开。

emem……

emem嗯……抬高、握紧、绷直……是这样吧?

emem砰——

emem“……嗯?”

ememslave对于眼前的这一副景象有点呆滞,手臂似乎都被后坐力震得发软,虎口疼痛。

emem“噗哧……呵呵……哈哈哈哈……”

emem又是这种尖锐的笑声……自己不过是连靶子都没打中而已。

emem“呵呵呵……脱靶了呢,slave。没有我的帮忙打都打不中了吗?”

emem“……”

emem她没有办法反驳,更想不到说什么…这就是自己目前的水平,没什么好狡辩的。

emem再来一次……明明刚才都能打中七环为什么会脱靶?

ememslave重新举起枪,手臂再次用力,对准中心的红色——

emem砰!

emem“哦哦~至少这次打在靶上了,呵呵……”

ememK在身侧仍然笑得又开心又嘲讽,这次在圆环的外围,差一点就能飞出靶子了。

emem况且自己的手已经很疼了,尤其虎口,整条手臂再一次被后座震慑。

emem然后没什么力气地放下枪。

emem“你是不是不甘心啊?呵呵,就因为我能打中一个很烂的七环?”

emem“…………”

emem或许确实有点,也可能是为了让K不要嘲讽得那么刺痛。

emem“告诉你吧,这把枪的枪托被我卸了,所以准心很差,后坐力也大了不少哦?呵呵呵……”

emem“……?”

ememslave转过身茫然地看着她。

emem“手痛吗?”K的嘴角勾起。

emem“嗯。”slave点点头,过了几秒后她又加了一句,“……是挺痛的。”

emem她让自己回应时多说几个字的。

emem“呵呵呵……以前肯定没碰过枪吧?要不然你肯定会说那把枪有一大堆问题。”

emem何止没碰过,见都没见过……“枪”这类玩意对自己来讲不过是个传说而已。

emem果然让自己试打就是为了看笑话吧?以后几乎不用怀疑这种可能性了。

emem“要不要试试另外的?左轮或者步枪?”

emem她是认真的吗?

emem“当然你那连这种后坐力都嫌痛的娇弱身体可不一定能撑得住步枪一类的哦?”

emem“……嗯。”slave低下视线,“那就不用了吧。”

emem真不想在她面前说话,一旦说错所导致那种后果可是无法想象的。

emem“左轮可以用来玩俄罗斯转盘的死亡游戏呢,来赌一赌吗?”

ememK不知道从哪个抽屉里面抽出了一把……M29。

emem【zn:我只是喜欢枪械而已,所有相关描述和知识都是想象或者现查的哈哈哈,总之非常业余:D】

emem“……什么游戏…………”

ememslave开始浑身发抖,她对K如今的轻松感到害怕,深沉的惊悚……这个人,似乎是认真的………

emem但凡她心念一变立刻就能令自己的生命陨灭。

emem“就是这个转轮里,塞入了一颗子弹,你一枪我一枪地,谁先死了谁就输。呵呵……”

emem冰冷的金属慢条斯理地划过自己的脖颈,枪口舔舐着被吓到失了血色的皮肤,转轮蹭过脸颊,发出齿轮卡位的声响……最后被银色抵住下颌。

emem“……”

ememslave的双眼呆滞地怔着,眼白毫不掩饰地露出,双唇微启,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emem…………

emem………………

emem大脑更是一片空白,除了恐惧再无其他。

emem“只要轻轻地一按,你的生命都有可能消逝哦?”

emem如此语气在当下尽显胁迫,仿佛自己的存在都如同儿戏一般卑贱,一点存在的意义都没有。

ememslave如今的状态确实也和死了没多大区别了。

emem她的呼吸几乎微弱得察觉不能,心脏狂蹦似雷也没有丝毫用处,有什么东西把自己钉在了原地……本能的逃离无法实施,更不存在“反抗”这一条生路。只不过是,拖着虚弱的意志,被震慑过后的内心,不断颤抖…不断燃烧仅剩的理智…不断努力平复恐惧到极致的灵魂。

emem……

emem比死亡所可能带来的苦痛更深层的畏惧……像是突然看见了眼前人一个个无故暴毙,从体内钻出混黑的触手,眼眶发黑,双眼血红,溃烂的唇边念叨着低语……“你为什么要害怕呢?明明我们很快就能前往极乐的伊甸园了啊……呼呼呼…”

emem快点……快点过来!你应该感激我们!!!为什么那么害怕?为什么?!快点,加入通往天堂行列!听从我们无上尊贵的主,获得无悔的结局!!!

emem…………快点啊?!

emem………快点!!!

emem……你不愿意听话吗?!!!

emem……

emem啪嗒……【这个是枪被扔在地上的声音】

emem“……嗯?”【←这句是K的】

emem“…………”

ememslave的眼睛不见了“活力”,她深沉地望着的,似乎是K身后更黑暗遥远的虚空,失焦了。

emem【“活力”不是那个活力,是活着的感觉】

emem“你在想些什么呢?嘿!”

ememK的表情完全变了一个样,slave却仍旧魂不附体。

emem“出什么问题了……”

emem没有笑容,没有愉悦,更不用提享受了。只是皱眉和焦躁,K晃着slave的肩膀——这也是一个对她来说不太合理的举动。

emem“…………”

emem瞪着双眼……痴呆…思想都要被清零的san值湮灭了。

emem【san值是克苏鲁体系里面的一种东西,意为“理智”。一般来说san值清零就代表那个人已经疯掉了】

emem“被吓一下就这样吗?!”

emem显然K以前没碰见过如此情况,她有些手足无措——关于如何让这个“活死人”清醒过来。

emem“……唔。”

emem烦闷无奈的低吼过后,她决定用手掩上slave撑大到几近极限的双眼……接着咬上她的………

emem真不知道有什么方法能让你清醒……可不要因为这样就一直傻下去啊!

emem狂躁与郁闷在体内底端相织,slave被这股力量压倒在墙上,仍未回魂的身体宛如任人宰割的垂死即熄的布娃娃。承受着她狂风怒雨的行为……在连光芒都会吞噬的黑洞中寻求清醒,从缺氧、失温、疼痛中获救?

emem………

emem“哈……呼……”

emem呼吸甚至还能更为微弱。

emem在还能活着的限度里,K是不会放弃的。

emem……体内已经察觉不到太多疼痛了,是不是因为血液都准备供给逃跑用而忽略的神经呢。

emem但始终还是会痛的,并且能感受到的时候肯定已经痛得不行了。

emem“啊……啊啊啊……”

ememslave喉咙深处终于发出了声响,尽管它更贴近于无意识的叫喊。

emem原来她有反应的吗…那就继续!

emem“……唔…唔啊,啊啊啊……”

emem被疼痛换回的神魂,也同样即将被疼痛拂去……

emem该庆幸K对限度的掌握吗?又是在“临死”的边缘停下来了。

emem……

emem“呼,醒了吗,slave?”

emem双眼的光明逐渐恢复了,slave不清楚到底该以如何的表情来面对眼前这个亲手把自己推下深渊,却扔下索套尽力挽回的人。

emem她在身前喘着气,只有郁闷和倦怠的表情,并没有享受吗?

emem“回答呢?”

emem“……主人。”

emem几乎没什么力气呼吸,也不知何时已经瘫坐在了地上,slave更无心思去想那些繁琐的事情,不过是肩膀、手臂痛得厉害。

emem“还有力气走吗?”

emem“……嗯,或许…”slave撑着身畔的柜子,努力站起来……

emem“挺好,不用我扛回去了,呵呵,走吧。”

ememK疲惫地笑起来,如释重负的感觉……?

ememslave踉跄地拖着“残废”的躯体,与K相互缠着手臂走回去。全身的冷汗仍未被蒸干,湿寒地黏着在肤面,她走在前面,十指相扣……slave大概也没有发现,K的手心同样出了汗吧?

emem……

emem……为什么她这次会如此恐惧,前几次威胁她的时候也不会这样…是害怕枪械吗?还是什么……

ememK罕见地开始烦恼和担忧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了。她本来就有些松散的脑袋变得更加离谱,愈演愈烈地影响自己即将脱轨倾覆的行为。当然她也可能只是不想这仅剩的可能性消逝,不想自己唯一的未婚妻就此癫狂,不想失去一个如此珍贵的愿意服从的玩具,不想……就这么亲手葬送一个让自己那么感兴趣的…………人。

emem…………

emem内心的世界仅存寂静,她不喜欢把时间精力都花在这些对事业没有丝毫用处的感情、或是纷乱的纠结上。多年以来,她根深蒂固的信念一直都在告诉自己——不需要,它们不过是些影响外在、阻道理性的废物而已。

emem该说是K察觉不出自己的情感吗?并不如此,她只是把这些东西扔在潮湿的角落里发霉,完全不予理会。如果她哪天愿意与那个多愁善感的自己和解,说不定又能重新夺回“人性”呢?

emem于是,早已黑浊败坏、腐朽肮脏的思想只留下一句:“下次试试用刀吧?那种反应似——乎——也挺有趣的呢?是从未见识的新景色,呵呵呵……”

emem与内里完全相反,现实中的她并没有笑,表情甚至还冰冷得吓人。

emem……

emem“欢迎回来,大人、slave小姐。”

emem至少ST不会坐在台阶上迎接她,哼…

emem“大人,拿回来的东西放您桌上了……还有slave——您请暂时先待在楼下吧。”

ememK在他说到一半的时候就直接上楼了,有点急促地快步走上去。

emem“……啊?”slave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

emem“该喝药了,小姐。”

ememST坏笑着,端起餐桌上的那杯……

ememslave两眼一黑,在拼命忍住反胃的感觉喝下后,问道:“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告诉我这是哪种药?”

emem“等到发生了什么不太合理的事情后,我会告诉您。”

emem“……咳咳,好吧。”

emem他现在已经对自己笑了两次了……不懂是什么意思,该不会他也有和K一样的低级趣味吧?

emem而且这次不是冰糖是方糖了?方糖应该怎么吃……咬?

emem……

emem好甜……

ememslave被砂糖溶化后的浆液甜得面容扭曲,几乎要开始厌恶这个自己曾喜爱过的味道。

emem“唔……”

emem她现在只能站在楼梯旁发呆,留意起手臂和肩颈上的伤口来……

emem到底是用了多大力来咬啊……

emem青紫色的皮下出血显得更为吓人。

emem过了一小会,K便拿了一个黑色袋子下来,说:“slave,要兑现你凌晨的惩罚吧?跟我来……”

emem心情很好的样子,调情般的笑容。slave只能寄希望于那个袋子里装的不是刑具了。

ememslave随着K再次来到后院,看着她弯腰伸手翻起一小块草皮,从某个衣兜里拿出一把钥匙,然后在什么地方转了几下。

emem吱……

emem一片绿色都被掀开了,那是一扇嵌在地面上的门。听起来都觉得它沉重无比。

emem这是什么……那个传说中的“地下室”吗?

ememslave忽然间想起了这个东西。

emem…我被丢进去会如何?和曾经被关过的一样吗?被遗弃,被凌辱,被处决……?

emem不…不要……

emem她大抵是还未从刚才的余震中脱离出来,悲哀与刺痛的惶惧依旧占据着大部分理性。遗漏了现实的K和脑内假想的那位还是有所不同的。

emem毕竟人总会在关键时刻忘记重要的情报。

emem“呵呵……”

ememK已经观察过自己几秒了,她回身一拽便扯着slave摔入地下室。

emem“又在害怕什么?嗯?”

emem暗色的走廊里只闪烁着廉价的灯光,她的白色衬衫也将要被隐去色彩,低沉的声音浅浅撞着墙壁,散播涟漪。

emem“……我…”

ememslave只是认为自己如果再不说话可能真的要堕入疯狂的深渊了。

emem“这就是自己不思考惩罚方式的后果。”

emem尾音上扬,她的愉悦愈发高涨。

emem“……”

emem无法反驳。这个机会的确是被自己的无知错失了。

emem脚下的地板是用圆石铺成的,踩上去所发出的声响在黑暗中尤为明显。深远的走道,还没到底……左边是墙壁,右侧为一间间的“囚狱”,又或者它们其实是某种意义上的杂物间?

emem……走廊尽头的最里面还有一扇门。

emem打开之后,是一个较为宽敞的空间。有两个用铁栅栏作为阻隔的“房间”,一个里面放着一张床、一种奇怪的椅子、镣铐锁链、还有一盏灯……不过另一边里面的东西就有些…………

ememslave宁愿选择直接忽视那个房间。

emem【zn:另一个房间里放的是各种刑具哦?电椅、鞭子、刀具、用作装饰的铁处女什么的。】

emem“房间里有进气口,你不会死于窒息的,呵呵……进去。”

ememK轻蔑地笑着,把slave推向那个“还算正常”的牢房里,还差点被这股惯性甩向地面。

emem“多么狼狈啊,是不是?后悔了吗,呵呵呵……”

emem有时真的不懂K到底在因为什么而“开心”,反正也等不到slave冷静下来,她就已经被K抱起放到那个奇怪的椅子上面了。

emem……双腿大开,手臂和腿一视同仁地被熟悉的红绳缚起,衣不蔽体的短裙被慢慢地撩开…………

ememslave能稍微猜到一些“惩罚”的内容了,幸好自己刚刚的预想没有成真。

emem……眼睛,蒙上了。她又想干什么?

emem“夺去双目能让一切变得未知,说不定会更加有趣呢,呼呼……”

emem听到了翻袋子的声音……

emem“主人?……要做什么…”

emem若是放在今天以前,slave肯定是不会说话的。能信任她所说的“气度”吗?反正也是她说让自己多点回应的,这样也能暂且维持一下精神状态吧……

emem“对妄以力量赐死家主的不忠之人施予惩戒。”

emem“……”

emem没有任何作用的一条信息。

emem…这是什么声音?她在组装什么吗?

emem……

emem“唔呃……”

emem冰冷的,似乎是硅胶质的某种物品。毫无预警地,径直地,用力地,凶狠地……

emem侵袭。

emem“唔…哈啊……啊……”

emem呼吸间的节奏一瞬间全部乱了,难以回调。

emem疼痛,就算她已经极端仁慈地抹上了润液,仍旧痛得清晰明辨。

emem“这就是今天新到的礼物,呵呵。现在是…点,中午ST会带午餐过来,那我们下午再见吧?呵呵呵……slave…………”

emem【zn:想不到应该是几点,就不写了哈哈。这个“礼物”是第一章初夜那天K去找人定制的那个哦!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D】

emem“哈啊……哈…唔……”

ememslave还在努力地让呼吸平静下来。

emem“觉得痛吗?亲爱的。”

emem“唔……?!”

emem她是不是还在把它往里面摁?!!

emem“……痛…………很痛。”

emem“哼唔?那更要多适应适应了,呵呵……不能好好接受和习惯的话,以后会怎么样自己想想就懂了吧?”

emem……

emem不敢想,不愿想…

emem或许只能尝试着转换这种“痛”所带来的情绪了。

emem可是又有什么办法,能让它变得不那么悲哀呢?强硬的对待,霸道的占有,真的能够获得除了惨痛和愤怒以外的其它感觉吗?

emem“……祝亲爱的能有个‘开心’的中午,呵呵呵。”

emem嗡——

emem吱呀——呜——

emem“唔嗯?!……唔……”

emem打开了某个开关,离去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emem……

emem……

emem救命……

emem她刚才说的时间可是……

emem多久……啊…………?

ememslave完全不知道现今的时间,更不用说她现在什么都看不见了。沉厚的层层苦痛逐渐堆积而起,随着震动和冲撞一阵阵地不断更迭。

emem才不过开始没多久,她的内心已经泛起些许绝望了。

emem……持久的折磨果然会更令人崩溃。

emem她摆放的位置不知是故意留有余地,或是掌控得刚好…每一次的前进都只是“略微”地挤入顶端而已,比起被狂暴的K狠揪着头发、双臂强硬地往最深处用力刺去会稍微好一点吧?

emem当然不能对比时长问题。

emem“呼……呼嗯……唔?”

emem原本以为能稍微适应一下如此刺激,它却忽然换了一个档,是个远程遥控吧?

emem整体没什么区别……就是…??!!!

emem看来slave想让脑袋冷静下来思索些事情是有些难了。不知道K是不是在乱玩遥控器呢?

emem其实那个人在回到地面的时候开始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不顺势再折磨一下她的胸。

emem………

emem……

emem幸好,这次的肚子不会疼得那么厉害。不过也不可以那么乐观,时间似乎还有很长呢…………

ememslave干脆闭上眼睛放松身体,尝试淡化身下的感觉。已经不想理会它的频率如何变化了,反正比K亲自上场好多了……

emem她缓慢地回忆起一些情节,大约是打算用它们来安抚一下现在的自己吧。

emem和K的三次,自己几乎是一点长进都没有。有几次居然还会被她所带来的涨痛导向高潮,这副身体到底在想些什么…这种感觉到底有什么令人愉悦的地方?身心双重的排斥,都无法抵抗那恶心的本能。

emem可耻地“兴奋”,意迷地“迎回”,无知觉地跨向云层……slave厌恶如此的本质,却又无法抵抗。每次当她携着不甘与嘲讽戳入体内时,slave都不得不承认那种触感让自己疯狂地哀叫、翻起白眼、吐出舌头。

emem整个下腹腔都会被撞飞一般的酸痛,也不可避免地泛起奇异的满足,微妙的痛感恰巧能让自己不断抽搐……如此…淫乱、毫无底线。

emem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唔…

emem一次。

emem我该如何?承认本性的放荡?然后堕落?

emem面对它?和解,然后堕落?

emem认识它?明白,然后堕落?

emem随意处置,不知不觉,然后……堕落?

emem再深处的可能性slave想不到了,她不忍再编下去了,自己可完完全全不想变成这样啊……可是又有谁在品味了色欲的禁果之后还忍得住心里蠢蠢欲动的骚乱呢?刚开始,她真的以为自己能够一直像修士一般坚贞。可惜,在穿越禁界后,一直摒弃的肉欲就此开始萌发,难以抑制。

emem她很久以前看过这样的故事,所以也愈加害怕。

emem虽然那种行为(指小时候看涩涩作品)非常不正确,但此刻slave也只能对当时的自己表示感谢。要不然……

emem是不是真的会在不知不觉中沦为她胯下真正的“slave”呢?(还记得slave的中文本意是“奴隶”吗?:D)

emem我才不要,我的内心…请你保持你的坚韧,拜托了…………

emem肚子好酸……呜呜………好痛……

emem两次。

emem唔呜…为什么会这样?

ememslave对于如此轻而易举便能促成的痉挛表示恐惧,脑子里面已有了些许的空白。

emem麻痹的下身,加上渐冷的身躯,倒也般配。她还在努力找寻着令自己能在这般情境下冷静的方法……

emem然后……!!!

emem三次。

emem……

emem脑袋好昏,呜呜呜……

emem吐着涎液,眼边流出干涸的泪滴,浑身发颤。

emem不仅仅是那该死的高潮迭起,更有她对自己的失望和悲哀。难堪的样子真希望没有任何一人瞥见,不知廉耻的贞洁不过同样污浊腐坏…………到底,到底有什么办法?……救救我。

emem我不想沉醉在虚妄的短暂中,不愿享受于错误的愉悦,不能留恋在白色曼陀罗的彼岸……

emem【查到一个新的花语:白曼陀罗→迷人的妩媚。】

emem能够保持清醒吗?如果我时刻铭记着它实质的悲哀?

emem要怎么做……

emem我不想堕落……

emem我的心一定要是洁净的…哪怕肉体被狠狠玷污……

emem拜托了,希望可以奏效……

ememslave现在觉得自己的身体都逐渐颤抖至生疼,时间也肯定没过多少。

emem她暂且放下心中无限的恐惧与纠结,试用了目前能想出来的所有办法——奋力抵抗着快感,恳求理智的超脱,夺取驱散迷雾的提灯。

emem…………

emem………

emem……

emem……

emem……

emem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mem至少,它们还是有点用处的,大概。

ememslave欣慰地在无人之地笑着,一如既往的“自以为是”。为她的未来祈愿,至少不要那么快就遗弃掉这些自己曾经发过的誓吧。

emem……

emem……

emem……

emem……

emem身心俱疲,何时了结?

emem晕眩麻木,昏沉刺痛。

emem卸下心灵,褪去外装。

emem启唇喘息,遗弃尊严。

emem平持托盘,孰轻孰重?

emem垂息默念,分秒之间。

emem冷寒烈焰,临近深渊。

emem电伏穿梭,末梢暴毙。

emem崩溃无奈,何时为终?

emem跪服黑暗,期盼深渊。

emem时间的流逝,令人窒息……

emem……

emem……

emem“哒、哒、哒、哒………”

emem唔呜呜…唔嗯!!!

emem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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