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就……一些工作上的事。”常宁含糊其辞。事实上，他约了医生，要去趟医院。
emem工作上的事，还是去见郑秋俞？
emem顾筠心里烦闷，表情更加淡漠。
emem“不要喝酒，不要出入不适当的场所。”他冷声要求。
emem“嗯。”常宁点点头。可是——“什么是不适当的场所？”
emem“非公共场所。”比如酒吧，酒店，或者是，对方的家……
emem“哦。”
emem“行为注意着点，你是公众人物，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emem搂搂抱抱？
emem常宁没反应过来顾筠说的是他和郑秋俞的事儿，脑子却被触发，回忆起他昨晚抱住顾筠，还，还把头埋在他胸前的画面……他，他昨晚原来干了这种事儿……
emem常宁忽然面红耳赤：“我，我以后不会了。”
emem顾筠看着他羞涩的样子，只当他是想到郑秋俞才如此，心里越发烦躁。
emem“你和郑秋俞，什么关系？”
emem“哈？”常宁没明白，话题怎么忽然跳到郑秋俞身上。
emem顾筠也没明白，他怎么忽然就把心里想的话问出来了。
emem已经抛出的问题收不回来，好在，常宁的回答让他舒服了些。
emem“就，前后辈的关系啊。”很好的前后辈？
emem“你把别人当前辈，人家不一定把你当后辈。”
emem“为什么？”常宁疑惑。“不把我当后辈，怎么会介绍新戏给我？”
emem自然是不只把你当后辈……
emem顾筠心里想着，却绝不肯帮他答疑：“不是要走吗，快走吧。”
emem又被赶了。
emem常宁悻悻地出了门，却不知道，在他背后，赶他走的顾筠一直望着他的背影，在他消失后，依旧出了很久的神。
emem第二天一早，吃过饭，常宁和安楚一起出发去公司。
emem路上常宁像没睡够一样，一直窝在副驾驶补觉。
emem安楚一路把车开的又慢又稳，到公司后，看着他的脸发了会儿呆，又摸出手机悄悄拍了两张照片，才捏住他的鼻子叫醒他。
emem“昨晚又没睡好？”
emem等他睁眼，安楚看着他眼里的红血丝，有些不放心。
emem他这两天都在熬夜为新专辑做最后的补录，没怎么顾得上和常宁见面。
emem“又有流鼻血吗？是不是……应该去医院看看？”
emem“去过了。”常宁答。
emem“那医生怎么说？”
emem“医生说我得了白血病，要死了。”
emem“什么？！”安楚紧紧攥住他的胳膊，脸都白了。
emem“逗你的，哈哈。”常宁没心没肺笑起来。
emem安楚心里一松，气上心头，“砰”地推开车门，阴着脸下车。
emem常宁赶紧也下车：“喂，你钥匙不要了？”
emem“不要，给狗了。”
emem安楚戴上墨镜，昂头进了电梯。
emem常宁拿了车钥匙，落后两步，边追边道歉：“我错了。就开个玩笑，没想到你会当真。诶，你等等我——”“啪”的一声，电梯门合上了。
emem常宁缩回差点儿被夹到的手指，电话正巧响了，他从口袋里摸出手机，脸色正了正，走到角落去接听：
emem“喂，李医生。”
emem“常宁你好，你的检查结果出来了，手机可以查，你看一下。”
emem“好的。”
emem“不问问结果怎么样吗？”电话那头，李医生尽量放松语气。
emem“既然您专程打电话来，我多少能猜到些。”常宁无奈地笑了笑。“我明天去您那儿。”
emem“今天不行吗？”
emem“今天不行。”
emem“好，知道了，明天一定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