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指尖缓缓刺进去,逐步往里,整根手指在紧窄的腔道里搅动,她急促的喘息,指甲快要嵌进他的胳膊。
emem什么都看不见的情况下,当他挤入两根手指时,都显得突如其来。
emem手指在穴中抽动,由慢转快,不停抽旋,沁出的水滋滋响。她多天未经床事的身体,禁不住这样折腾,感觉下腹隐隐有股要泄的冲动。
emem徐品羽刚张开口,一道酥麻又电的她低吟,“嗯……可以……可以了……”
emem听到她热腻的嗓音,他不再等待,压抑很久的欲念得以宣泄。
emem“啊……”徐品羽尖叫了声,他突然进入,并且直直抵到了最深处,就在不能前进的地方磨擦。
emem抽送的力道很重,总是退到只剩头端,再尽根没入。一次一次顶在软肉上,强烈的让她头皮发麻。
emem速度慢慢快了些,一股股在身体疯狂逃窜的波浪,她分不清舒服还是难受的呻吟,“啊……啊啊啊……”
emem她知道阴穴里流出很多的液体,因为把开始的肉体撞击声都搅浑了。
emem连背脊都开始冒出汗,渗进地毯。
emem随着他不停的抽动,快感在累积,就像溺水的人一样,她的双手试图抓着周围一切的东西,可惜只能揪乱了地毯。
emem被插入了最深处的口,在一阵痉挛中,她挺腰泻了出去。
emem当然,不是结束。
emem沉佑白将她翻过身去,前半身倚着沙发,跪在沙发下,从背后进入她又是一轮。
emem烧烫的吻连连落在,她汗水粘着发丝的背脊。
emem徐品羽不清楚自己的兴奋点在哪,可沉佑白每每正中某个地方,都让她止不住呻吟。
emem肉体的战争休止,是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以后的事情。
emem徐品羽有气无力的靠着他,正面相对的坐在他胯上。
emem他不算彻底软下去的欲望,还整根被穴口吞没着,黏腻腻的浊物,一点点往下渗出。
emem沉佑白三言两语就解释了,他消失的几天都在哪里。
emem后天出国,沉文颂放他回来拿走留在这房子里的东西。
emem他本来打算整理完就去找徐品羽,没想到她自己送上门了。
emem徐品羽听完神情茫然,“你家怎么像被诅咒了一样。”
emem沉佑白愣了下,居然笑出声,她的重点错远了。
emem徐品羽被他笑容晃得五迷三道的,就听他问着,“所以,你等我吗。”
emem徐品羽眨眨眼,犹豫了,“如果我说不太想等,行吗?”
emem“不行。”他回答的果断。
emem徐品羽撇撇嘴,那还问她做什么。
emem一丝狡黠心起,她眼皮抬了抬,说,“万一你回来之后,发现我有男朋友,说不定还结婚了怎么办?”
emem沉佑白钳住她的下颚,有几分用力,“别提这样的问题,不然我现在就想弄死你。”
emem徐品羽刚怔了怔,来不及反应便被推倒在地毯,脚踝架在他肩上,毫无准备的被贯穿。
emem因为下身被抬高,甬道里乱七八糟的液体,似乎都溅到她脸上。
emem昏昏沉眠中,是轻柔的指尖,为她把额前的头发捋到耳边。
emem但她醒来的时候,床边已经没人了,只有床单的褶皱证明曾有人栖息过。
emem床头柜上放着一把钥匙,是他这间房子的钥匙。
emem徐品羽捏在掌心,又松开手掌,盯着它看。
emem这房子没有他在,为什么要来。
emem将浴缸放满热水,她想在清晨泡个澡。
emem镜中的自己,胸上那结着紫红的疤块,脱落了,代表愈合。
emem雾气漫上镜面。
emem跨进浴缸,温热水包裹着身体。
emem她闭上眼睛,往下一沉,浸入水中。
emem此刻她痛恨自己不易留疤的体质,他的人走了,连咬过的齿痕都不留下。
emem真正的伤口,没有痊愈,从现在开始无形的恶化。